“你们猜,武田是过来做什么的?”韩菲还在卖关子,众人都急坏了,“别卖关子,直接说。”
韩菲刚要开口,萧陌御说,“他是过来提亲的吧?”
韩菲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猜的啊。”萧陌御分析道,“你们看,现在武田基本已经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命脉,但是德川是他最大的对手,他的精兵都派去中原,现在肯定死的死,伤的伤,他受挫严重,这个时候,他肯定想拉拢一位最强的敌人,变成盟友,来加大自己的实力。但是,他也知道,德川将军肯定不会轻易帮他,任何利益都没有联姻来得实在,只要娶了德川的宝贝女儿,便相当于控制了德川家族,这么好的事情,他会想不到?”
“所以,打死他的妻子,是他蓄谋已久的阴谋,妻子不死,他如何迎娶晴子小姐?”莫青凌补充道,“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打死妻子!”
天皇点头,“这么分析,完全说得通。”
方镜之说,“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李杰和李君对视一眼,叹息着说,“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我们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德川家不给我们饭吃,我们饿几天就没力气了,到时候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萧陌御看向莫青凌,“这件事,你们得问问莫兄了,只要他现在答应迎娶晴子小姐,我们现在立刻便成了座上宾!”
众人一阵哄笑。
莫青凌瞪他,“你这是为了食物,想把朋友出卖掉?”
萧陌御哈哈大笑,“反正你还是单身,娶个倭国美人也不亏,以后带回去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好?”
“你……不想跟你说话了,要娶你娶!”莫青凌别开脸,气得不理他。
韩菲撞了萧陌御一下,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其实,我算是听出来了,晴子小姐确实想用武田来牵制我们,用这个压迫青凌松口娶她!”韩菲说,“要是你们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似乎只有委屈青凌娶晴子小姐,不然我们肯定只有死路一条,毕竟这里是倭国。”
莫青凌握紧拳头,不吱声。
陈飞飞说,“我也听出来了,那个晴子小姐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单纯,我们自认为过去接触她,了解更多的情报,其实,她也通过与我们的交谈,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因为她知道我们没有退路,现在谁能得到德川将军的支持,谁就占了上风。”
“确实是这样。”陈飞雅无力的撑着脸,从衣袖中摸出一块寿司,塞给了李君。
李君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便塞嘴里了。
李杰舔了舔嘴,看向陈飞飞,陈飞飞比较大大咧咧,没有想到李杰没吃,顿时连说对不起,李杰抱怨道,“还是飞雅细心,李君,你可真幸福。”
李君得意的笑。
陈飞飞脸一沉,“李杰,你至于吗?不就是一块寿司吗?吃一块也饱不了,只会更饿。”
“别扯远了,我们说正事呢。”韩菲拉了陈飞飞一把,他们才消停。
天皇恭敬的给他们磕头,“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平白将大家扯入了这场战斗中,真是非常非常对不起!”
天皇这样客气,众人又没仄了,抱怨埋怨什么的,毕竟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现在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大家只能团结起来了。
“你起来吧,头磕破也没用,我们还是赶紧的想想法子。”莫青凌扶他起来,“我们二人比武的事情,要不就算了吧。”
还以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以打动他,谁知天皇是个一根筋,一说取消比武,立刻就急了,“不行!比武的事情,我已经跟德川将军报备了,不能反悔,不然,德川将军会认为我是一个胆小鬼,不讲信用的人,到时候,更不会支持我!”
莫青凌无语。
“这个为什么要跟德川将军报备?不是私下解决的事情吧?”方镜之拧着眉头问,对天皇这种顽固的人,实在烦透了。
这种事,还跑去报备,有病啊。
天皇解释道,“任何比武都是要往上报备的,得上面批准,虽然我是天皇,但我现在无权,所以需要德川将军作个公证,谁赢谁输,有个官方定夺!这样,就算至死,也不会追究生者的责任!”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对天皇报以同情之心,这真是找死啊,不值得同情啊,作死的最高境界,大约就是这样吧!
莫青凌说,“我们点到为止,我不想伤你性命。”
天皇正色道,“比武,我们都要尽力,你要是不尽力,就是看不起我!”
莫青凌嘴角狂抽,真想一剑捅死他,估计他还会在倒下之前说,“谢谢你。”
噗……
典型的脑残儿童啊!
这么静坐了一会儿,外面有下人来报,说是德川将军派来了比武公证人!
天皇激动的起身迎接,拉开门,外面站着二位瘦小的男人,一见面就不停的点头,看着人眼晴花。
寒暄了半响,终于说到了重点,那便是二位公证人已经选好了比武的位置和时间,明日一早,在德川家的后院空地上,二人一决生死!
“嗨,多谢二位公证人。”天皇鞠躬再鞠躬,二次公证人也是不停的回礼,然后说,“我们需要对二位的身份作一下记录,请二位配合,如若出了任何意外,你们二位不可再让家中兄弟,父母为其报仇,决战是光明正大的,死亡,也是死得其所的!”
一大堆道理摆出来,说得天皇连连点头,“嗨嗨,我们明白!”
韩菲扶额,现在只想从后面将天皇打晕,这不是故意暴露身份吗?有意思吗?脑子被门夹了!
二位公证人进来,先问了天皇的身份,得知他是天皇,二人相当震惊,然后态度更加恭敬了。
问完了天皇,又问莫青凌。
莫青凌犹豫着无法开口啊,这难道直接说,我是中原人?
这样暴露身份的下场,可能会连累所有人。
二位见证人十分有耐心,也不催他,就那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