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御失笑,“对啊,夫人说的都是对的。”
楼苏叶受不了他,“萧王,说实话吧,你在嫂子面前还是有点太那啥了,女人可以宠,但也要有个度,你这完全是宠得没边儿。”
“我的女人,我愿意宠,你有什么意见?”萧陌御无比骄傲,“活该单身!”
“你……”楼苏叶本来是好心提醒,却被萧王如此鄙视,顿时急眼,“你这叫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韩菲笑惨了,“楼将军,你还指望着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就你这想法,我也不敢介绍女朋友啊,我告诉你,女人就是用来宠的,你要是连这一点都不懂,就别结婚了,免得害人!”
陆白衫很赞同韩菲的话,“是啊,女人就是要宠,要是暮雪心里有我,我能宠她宠上天,可惜,我想宠,人家还不要。”
“哎呦,小白,你还没放下啊,暮雪是九阳师傅的人,你就别想了,赶紧换个暗恋对像吧,免得一辈子单身。”
陆白衫一脸深情,“没事,我爱她就行了。”
韩菲竖起大拇指,“这才是好男人,楼将军,你得好好像他学习!陆同志,很有前途!”
楼苏叶鄙视道,“这叫什么爱情啊?明明就是单相思,还伟大,屁,在别人眼中,你连立足的位置都没有,痴情给谁看啊?”
萧陌御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他,“楼将军,你好意思说别人?你爱慕青青的事情,当我们不知道?”
楼苏叶整张脸都涨红了,“那只是个误会,误会解开就好了,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开什么玩笑?”
他越是这样说,韩菲越是笑得夸张,“楼将军,你就承认了吧,要是早就没感情了,你上次会拼了性命的冲进去救莫将军?那天的情形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说这样的话,就是自打嘴巴!”
“在战场上不都是这样吗?兄弟有难,二肋插刀,这跟爱情无关,是兄弟之情,你不懂!”
韩菲冷哼,一脸不屑,“你就嘴硬吧。”
楼苏叶不再争辩,慢慢的放慢了步伐,他没想到,自己隐藏得这么好,竟然被韩菲和萧陌御看穿了,说一点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韩菲很想跟萧陌御说,其实你是现代人啊,我们不是二个世界的人,我们很近很近,可是,她现在不敢告诉他真相,怕会影响他,毕竟统一四国如此危险,如果心事太多,怕他会有杂念,还是等他稳定了局面再告诉他比较好。
路上经过小镇,大家备足了干粮,也终于可以吃上一点热汤水,韩菲很满足了。
慢慢的,感觉天气变暖了,越走越舒服,雪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走出北冰国的时候,队伍被言征给拦了,只听他大声喊道,“莫将军,我要见莫将军!”
萧陌御策马上前,看到言征,大吃了一惊,“言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我想见莫将军!”
萧陌御跳下马,让大家原地驻轧,此时已近傍晚,休息好明天再出发。
一阵忙碌之后,大家移到帐蓬说话。
言征只想告诉莫将军真相,但听说莫将军眼睛受伤,被送去安全的地方治疗,所以只能跟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萧王。
萧陌御认真的听完,还没说什么,言征就跪下磕头,“求你们一定要帮我救出素素,她现在怀了身孕,又在皇宫,我……我没有能力救她。”
韩菲听了他的事情,对素素倒是肃然起敬了,想不到素素是个如此坚强的女子,“言将军,你先起来,我们一定会救她的!”
言征满脸是泪,“我这些天,一直在这里等你们,我从素素出事到现在,一天安稳觉都没睡,一睡觉就梦到她,我怕她出事,我觉得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萧陌御安慰道,“不急,既然她现在怀了孕,李杰是想利用这个孩子牵制莫将军,所以,她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已经收复了东羽和北冰,肯定要不了十个月的时间来收复突厥,等我集合了三国之力,到时候带着几十万大军直接杀入南帝,一举攻入皇宫,李杰是个聪明人,知道大逝已去,是不会为难素素的,肯定会用素素来跟我们换命!”
韩菲点头,“不错,李杰是不会鱼死网破的,以前也有过被赶下皇位的事,但他其实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几次东山再次,这一次,一定也会选择避开风头,所以,他绝对不会伤害素素,素素是他最后的筹码。”
“我知道,我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没有冲动的回去,我知道我一现身,事情就全完了,会害了萧王的所有计划,所以,我忍了。”
“你做得很好,我们能如此顺利,你的功劳最大。”萧陌御倒了杯热茶,敬他,“以酒代茶,敬你一杯!”
言征赶紧拿起杯子,羞愧道,“我受之有愧,要是能多拖些时日就好了,逃得太快了。”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莫将军离开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你,一直说对不起你,称你是条汉子,这样的事情,换作别人,谁也不愿意做,但你不仅没半句怨言,直到现在,还没有露出破绽,已经非常不错了,萧某非常感激你!请喝了这杯茶,好好休息吧。”
言征点头,喝了热茶,满身的风霜,满脸的疲惫,任人看了都心酸。
萧陌御让人准备了热水,让他泡了个澡,睡下了。
韩菲也心疼言征,想想这段时间,他的压力比任何人都大,当初那么英勇的汉子,现在都熬成什么样了?
回到帐蓬,韩念抱着萧陌御都想哭,“老公,言征好可怜,一定要帮他救回素素,不然,他这辈子都活在愧疚中!好可怜。”
“我知道,我会尽力的。”萧陌御紧紧的拥着她,他太能理解言征了,如果是韩菲被抓了,他肯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也顾不了什么大局,拼了命也要救出她来,可想而知,言征的心里有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