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不是让你尽快出发吗?”莫青凌赶紧谦虚,“无事,我的婚事不重要,你们的事情才紧要。”
“都紧要,反正萧王点兵,阅兵,还得再训练一下,总得耽误一点时间。”韩菲拍板道,“就这样决定了吧,作为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不随一份大礼呢?”
萧陌御点头,“那为莫兄筹备婚礼礼品的重任就由夫人来做。”
“好说好说。”
莫青凌很是羡慕二人,现在看起来,感情是真的好了,他便也不用再幻想什么了,“多谢嫂子。”
“客气。”
莫青凌告辞,韩菲才问,“你知不知道我哥的消息?”
“你指的韩墨宁?”
“嗯。”
“找他干什么?”
韩菲凑到他耳边,“我哥的易容术相当了得,要是他在的话……”
……
现代。
萧默玉回到家,便不再提韩念的事,方镜之追问了几次,才知道,原来韩念将他给甩了,顿时笑抽了,“萧总,你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大概也没料到,韩念是这么个没良心的人吧?”
萧默玉一个冷眼扫过去,“你好像挺高兴?”
“没……我只是……咳咳,说实话,我真挺意外的,以萧总这样的条件,我以为没有女人会拒绝,看来这韩念还挺有骨气。”方镜之憋着笑,又问,“那现在是谁在医院照顾她?刚做完手术,身边可不能离人呢。”
“李杰。”萧默玉气得拉松了领结,烦燥的起身,“别问了,这事以后都不要再说了,我公司事情多,正好全力应付工作。”
没有理会方镜之,萧默玉迅速上楼,进了书房。
“李杰?哪个李杰?”方镜之努力的想啊想,“那个设计师?皇上?对啊,他好像一直喜欢韩念来着。”
方镜之一个人自言自语,然后终于把这其中的关系给撸清楚了,又一个人笑得打滚,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才火急火燎的跑去开门,竟是严征。
“好久不见啊,言局长。”方镜之嘻皮笑脸,“是不是又有什么惊喜?”
言征根本没把他当成这屋子的主人,直接问,“萧总在家吗?”
“在,我去喊他。”方镜之跑回客厅,对着楼上大吼,“萧总,有人找。”
萧默玉出来看了一眼,他认不出言征,“这位是?”
方镜之赶紧上楼,俯着他耳朵说,“言局长,之前跟萧王挺熟,你别表现得这么惊讶,赶紧下去打招呼。”
萧默玉实在没心情,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别人误会他有健忘症,“唉呀,原来是言局长,快请坐,丫丫,上茶。”
说话间,快步下来了。
言征拿出一份文件,摆在他面前,“关于宁止心被杀的案子,我们有了一点新发现……”
“等等,你慢点说?宁止心被杀?”萧默玉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言征惊呆了,“萧总,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一直挺关心这案子的,怎么?”
“哦,我最近确实事多了些,你接着说。”萧默玉看着手中的文件,全是关于宁止心的案子进展,还有宁止心死时的照片和尸检结果,虽然言征一直在说,但他都没怎么听进去,整个人都盯着那文件,尽量了解整件事情的进展和结果。
“这么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大进展?”萧默玉反问,将文件还给他,连伤心的时间也没有,继续追问。
“现在萧总的嫌疑最大,我们已经得到了搜屋令,还要再仔细检查犯罪现场,请萧总配合。”
萧默玉点头,“搜吧,随便,但请不要弄乱。”
“请萧总放心,这一点我们保证。”言征说完,拿出手机,下发了命令,立刻又进来了一群警察,个个戴着手套,显然是作好了进来搜屋的准备。
“去搜吧,但不要弄脏弄乱。”
“是。”
几人四下散开,在屋里四处翻找。
“萧总,见谅!”言征请他坐下,“还有些事,我想问你。”
萧默玉很配合,“您说。”
“关于萧总夫人突然被家暴住院的事情,我们想请萧总作个解释,难道之前你们感情好,都是假的?”
萧默玉拧眉,实在是不想再说这件事,偏偏所有人都来问他,“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现在我的嫌疑最大?”
言征笑,“你不要太敏感,现在证据不足,但宁止心毕竟是死在这屋里,你作为屋主,难道不该嫌疑最大?”
萧默玉无言以对。
言征安抚道,“你也别不高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杀人凶手,以你的身手,想杀宁止心,肯定不会在家里动手,估计你想杀谁,我们是半点痕迹都找不到的。”
萧默玉,“……”
“不过,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家暴?不过今天的报纸说,菲菲跟李李好上了?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是为这个?”言征一脸八卦,萧默玉烦透了,“这个不属于这个案子的相关问题,我可以拒绝回答。”
“呵,那是,这属于萧王的私人问题,不回答也可以。不过,作为朋友,告诉我也无妨吧?”
“谁跟你朋友?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你们搜完便走吧。”萧默玉冷着脸说完,便自行上楼了。
“哎,萧总,你不至于吧?我们再聊聊。”
言征叫了几声,萧默玉都不理会,径直回了书房,将门关得山响。
方镜之捂着耳朵,对言征道,“你别介意,他一直这样。”
言征索性拉着方镜之问,“你给我说说,他和韩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会手?今天报纸头条全是这个,我好奇死了。”
“所以,你便找了个这么烂的理由来问话?”
“当然不是,他之前跟夫人关系那么好,那么恩爱,我现在怀疑他们之前全是伪装的,这个跟案子说不定有关系,你觉得呢?”
方镜之嘿嘿笑,“我觉得,你有病。”
“哎,你怎么说话?”
“你慢慢搜吧,我上去陪老婆。”
言征没讨着好,郁闷的抓脑袋,一群手下又将整个屋子搜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物证,一群人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