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刚才坐在炕上背对着他们,马泰出手又迅速,是以她并未听见动静,此时听了马泰的话,她胆怯怯的说道:“当真要同着女史的面?”
马泰嘿嘿一笑,“刚才我已经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她已经去了西屋和小虫睡了。不信你瞧瞧?”
闻言,朱妍红着脸向外间里望了望,确实没见到人,用手抚了前胸说道:“这当着外人的面,我怎么好意思..”见马泰此时脱得只剩下了一身里衣,脸突然就跟红烧的一样,这那的说了半天,最后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了那里。
还是马泰善解人意,走到桌前熄了龙凤蜡烛,又抹黑爬上了炕,低声说道:“娘子,可以了吧。”
朱妍嗯了一声,就开始颤着手开始一个扣一个扣的解,一件一件的外下褪,本就没几件衣服,她硬是磨蹭了一刻钟,当终于只剩了亵衣时,两辈子没尝过肉腥的马泰实在是等的急了,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朱妍身体仿佛过电一般,不自觉得轻微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当那双坏手在她的小腹上游走一番慢慢的一路向上攀住自己那对丰盈的乳猪时,朱妍简直不能再呼吸,她想将这双作恶的大手赶走,但架不住对方的力气大,挣扎了两下后,就开始享受起对方亲吻与抚摸自己身体时带了的那令人销魂的麻酥感觉。
马泰按着武藤姐和波多妹的教导,看着身下的这个可人儿,他慢慢的将朱妍的修长的大腿蜷了起来,慢慢的将自己那束坚挺往深里探去。
“啊!”一声娇啼。一阵撕裂的微痛感使得朱妍全身一僵,她忙收紧了双腿,但臀股间那个硬物慢慢摩擦带来的异样感觉,又一次使这妮子陶醉了,先是不自觉得低吟,随之声音慢慢变大,此时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她的感受。忽然朱妍意识到对门还住着人,忙用手将嘴捂上,从牙缝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窗外,一个妇人躬着身子满意的退出了小院,待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久那屋里也传出哼哼啊啊的声音。
房顶上的两位再次摇了摇头。有喝了一阵,左青当头说道:“我那媳妇是被鞑子玷污了身子,自己跳井死的,为此我用了六天的时间,曾寻上那队蒙古人,将他们全都杀了,也因此从一个校尉升为试炼百户。”说完灌了两口酒。
邱清泉瞧瞧他,摇摇头,“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已嫁了一个富商做了人家的妾。听说她去了外地,现在生死不知。也罢,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之后两不相见。”说完也喝了一大口酒。
就在两人感慨时,房顶上又蹿上来一个人影,左青和邱清泉闻声将身子一伏,就听这身影轻轻唤道:“大哥,我是小乙。”
左青从房脊下现了身,“什么事?”
小乙也不废话,“大哥后院河边那有动静,三四个黑衣人绕着宅子转了一圈,最后在河边汇合了。怎么办?”
“咱们谁在那盯着?”左青边走边问道。
“贾大埋伏在花园的亭子上,他那个位置正好能瞧见他们。”
“你瞧着这群人身手如何?”
“都是练家子,举手投足间还有点意思,估计是些野路子出身。”小乙这些年跟在左青身边走南闯北的,这眼力长了不少。
左青停下脚步,转身小乙吩咐道:“叫兄弟们都拿上枪弩,按着昨天的安排,宅子四处制高点都派人手,另外你再拿上信号弹(大个礼花)跟在我身边。咱们去会会这伙人。”
锦衣卫这十二兄弟,两两一组分赴宅子四角的监控点上,在马泰院里又留了一人,左青则带着小乙并前来帮忙的邱清泉赶到后花园的假山处汇合了贾大。
“外面那些人有什么动静?”左青小声向在此监视的贾大问道。
“没见什么动静,这伙人汇到河边后就一直没动静。”贾大将众人的藏身地点指给左青看。
天黑路远,这伙人又是夜行打扮,左青只能用望远镜影影绰绰的瞧见些身影,“小乙你和邱先生留在这里,贾大跟我摸上去瞧瞧。”说着溜下凉亭猫着身子往北院墙去了。
邱清泉虽有武艺傍身,却没有这种临阵的经历,不免有些兴奋,“小乙哥,对方这几个人伸手如何?咱们要不要伸手帮一把?”
小乙扭头看了他一眼,“邱先生您就放宽心吧。这几个人看样子,还不是左大哥和贾大的对手,你瞧。”
邱清泉顺着小乙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见河边的那些人已经同左青俩人打了起来,不出小乙所料,这五人没有一个能在左青收下走五个回合的,也就是对方人多,左青又怕弄出大响动,是以出手略微的轻了些。
等小乙他们赶到河边,那五人全都昏了过去。左青当先解下一人腰带,剥了衣裤,又顺势将这人手脚从身后绑在一起。小乙三人有样学样将另外四人也拨了个精光,并捆住手脚。
左青将身边的人一脚踹到水里,这位经河水一激,顿时清醒过来,想伸手去撑地,奈何手脚动弹不得,只得将头用力向上伸着,才能勉强呼吸到空气,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左青把这人向岸上拉了拉,便问道:“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了,免得大家都费事。”
那人喘了几口粗气,哭丧着回道:“大爷,小的们晚上在这河边就是聚聚,没碍着您吧?”
“哈哈。”小乙笑着说道:“大晚上不睡觉,我说你们几个绕着这宅子转悠个什么劲?”
那人接着说道:“这不是听说这家大人今个娶亲,我们哥几个就是过来瞧个热闹。”
没等左青出脚,那人又被小乙一脚踢进了水里。
“救命啊,小的不会水,爷,小的招,小的什么都招..”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乙将那人再次拽了上来。那人吐了几口水就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几人是顺天府固安人,平时闲散惯了,没钱就想些歪主意。今日正准备京城找些钱路子,不想走到此地,见府上老爷娶亲的规模甚是宏大,想这全府上下也折腾了几日,定是疲惫的很,于是就想趁着众人都睡熟了,进府里借点钱花花。”他望着小乙似笑非笑的表情,忙躬身子不断磕头,“小的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大爷不相信小的所言,小的叫狗四,您到固安县城一打听,没有不知道小人的。”
小乙瞧见左青向自己点了下头,伸手就将面前的这人再次打晕,接着如法炮制了三个人,回答都如这个人一样。“大哥,看来这伙人就是寻常的蟊贼。”
左青皱了皱眉头,“先把这些人关到前院东跨院的库房里,你和贾大再辛苦辛苦,明日一早交到大兴县。”
等众人将这五个贼人关到库房,左青又绕宅子走了两圈并加派了人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马泰醒来先是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望着身边这个昨夜陪自己疯**练了半宿的女人,叹了口气,“且行且珍惜吧。”
他这一动,惊醒了躺在身边的朱妍,这妮子醒来瞧见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马泰,脸一红,忙将头埋在马泰的肩膀下。
马泰一笑正要正要调戏她两句,就听小虫在门外喊道:“驸马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马泰一百个不愿意,看了朱妍一眼,就从床上下了地,想昨晚两人是坦诚相见,此时哪有片布遮体,大清早马泰那话就直挺挺耸立在胯间。
朱妍一抬头正瞧个正着,这脸腾的一下就更红了。马泰见了,故意使坏,又甩动了几下,上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晚上接着喂给你吃。”说完哈哈大笑穿上衣服出了屋子。
朱妍瞧着他的背影先是撅嘴骂道:“前世的冤家。”然后再想到昨晚的韵事,满脸上都是桃花。待她也想起身时,却没出寻自己的亵衣。正犯愁时,就见进屋来的小虫手里拎着昨天自己的内衣,这脸又是通红一片。
小虫见了她的窘境,噗嗤一笑,“公主昨晚睡得可还安好?”
“你这死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怕是竖着耳朵就等我喊你帮忙了吧。”朱妍和她年龄相仿,这几日和她相处的又很融洽,再加上像小虫这等身份本就是给自家公主做备胎的,是以才会有了上面的话。
小虫听了,脸一红,不过下一刻,见朱妍下了地撇着腿走路,她拿起床上的喜帕,在手里晃了两晃,“公主!”
朱妍见了忙伸手将帕子抢过去,在手里紧紧攥了攥,一片红霞又爬上脸颊。
“对了,公主。那位叫彩蝶的女史昨晚上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您是不是过去瞧瞧。”
“偶?咱们过去瞧瞧。”说着小虫搀扶着朱妍去了西间屋子。
再说马泰,到了前厅,听左青将昨晚的事叙说了一遍,问道:“人现在何处?”
“这五人,我已经安排了贾大、小乙天亮后送大兴县衙,你看..”左青见马泰皱着眉头,在前厅了转着圈忙将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左大哥,按着这四人的口供,再对照他们的身份和行为,倒也说的过去,但我有一个疑问。你要是贼人,像这样的宅院会不会临时起意说进就进?他们怎么能确定这院子里面就没有守卫?又或者他们怎么就能确定一旦被发现还能全身而退?”
左青按着马泰的思路一想,“对呀,这些人似乎对咱们府内的情况并不知晓,或者说是了解的很清楚,只是低估了我们几个的能力。”
”如果换一种思路呢?”马泰瞧着左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