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莱恩,你看,他黑暗气息越来越浓厚了。”千天月看着被黑暗完全笼罩包围的菲利法说道。
“那当然了,那只是为了震慑对手而已,他在用黑暗的力量弥补自身不足和弱点,让自己变得更强,这股力量就是由他的内心深处的悲伤和愤怒转化而来的黑暗。”
“在那边叽叽喳喳的,烦死了。快点,要攻过来,就快点吧。这朵花还在吞噬着我的黑暗能量,侵蚀着我的生命。”
科莱恩危险的看着菲多利亚,“真可悲。”
“我好恨,好恨,你们真的是太可恨了!”
“被仇恨占据了理智,实在为你的同伴报仇吗?或许这样会让你在乎的人想念的人,离你更加遥远。”
“不要再讲了!闭嘴!”菲多利亚的愤怒让黑暗侵蚀更加的剧烈了。
菲多利亚和科莱恩的战斗还在持续。
“说实话,库洛菲尔,我不想来你这边的,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命令。我想杀掉的只是那个杀掉菲利法的那个种出神魂草的人。”
“你们是军人吧,在战斗中死伤,应该早就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吧。”科莱恩不屑地笑道,“你们同伴的命是命,别人的性命也是性命。”
“确实是这样的,但只是因为威尔哥告诉我,我必须活下去。现在,除了要为菲利法报仇,更重要的是,打败你们,然后凯旋而归。这就好比游戏一样的轻松。”
“哦?是吗?大话还是留着以后说吧,现在你能从我这里过去吗?”
“安卡桀,他们已经开始战斗了,我们也开始吧。”摩克威尔站在安卡桀的对面,嘴角是冷酷的笑容。
安卡桀看了看周围,这个地方他似乎来过。
安卡桀想了想,才确定,这是巴别塔。阿迪丽娜魔法学院的巴别塔。当初就是在这里,他第一次和“摩克威尔”面对面的交战。
“难道是幻影吗?”安卡桀看着对面的摩克威尔,似疑惑的问道。
“我可不是幻影哦。”摩克威尔似乎能看出来安卡桀在想什么,“当初在这里,你赢得只不过是一个虚影,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幻影终究是幻影,和现实的区别有多么的大。”
“这不是巴别塔吗?”
“知道吗?巴别塔所处的地方,是这个魔法世界的中心位置,这里将是你第一次和战斗的地方,也将是最后一次,既然你不识趣一定要与我为敌,那么,你就必须死。”
摩克威尔手一挥,“好了,你攻过来吗?还是由我先出动。”
安卡桀明显地感到了摩克威尔口气里一丝的不耐烦。他在摩克威尔的口中可以明明白白地听出来那赤裸裸的杀气。
安卡桀也不再犹豫,握紧了法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安卡桀的法杖聚成一个黑红色的能量球,散发着蓝色的光芒,打向了摩克威尔。
摩克威尔单凭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拦截住了安卡桀的攻击。
“怎么了?你的实力就这么弱吗?你到底有多恨我,为你的挚友报仇的信念究竟有多强?无论是你的仇恨还是信念,所有的一切都很弱。”
“砰。”摩克威尔将安卡桀的能量球打散。
“开什么玩笑!仇恨、信念。我不仅仅是靠这个支撑着意念在战斗!”
“那么是什么在支撑着你的意念一定要与我为敌,是什么支撑着你的意念在不断地战斗,难道不是背负着挚友的那份仇恨吗?安卡桀。”
“我的想法……”安卡桀再次挥动法杖,一到紫雷劈向了摩克威尔。“我的想法,你没有资格知道!”
摩克威尔一侧身,闪了过去。
“认真点吧,用你全力攻过来吧,不然的话,杀掉你也没有乐趣,就失去了我特地来到这里的意义。”
摩克威尔手中一颗能量球在酝酿中,逐渐在变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成为我的私有物品,如果你够资格的话,我还会考虑手下留情。”
摩克威尔扔出手里的能量球。黑色的光芒陪着血腥的红色,让空气都有了烈动。
“开什么玩笑!谁会成为你的私有物。”安卡桀挥起法杖,劈开了能量球,但是能量球在一瞬间爆炸的能量余波还是冲击到了安卡桀。
“看来实力的确又上了一层,真的需要把你关在笼子里,折掉你的翅膀也没有关系。”摩克威尔扫了一眼喘着气的安卡桀。
“我必须活下去,为了让我活下来的舅舅和罗杰斯,还有龙雨馨和所有关心在乎我的人。我必须为了他们好好活下去。”
“亲情?友情?”摩克威尔低头微笑,“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吗?无聊。”
“才不是这样!我只是想感谢他们,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所以我才要活下去,活的有成就,有所作为,只是为了那些为了我赌上一切的人,我必须这样去回报他们。用我的一生作为期限。”
安卡桀跳起,手上的法杖砍向摩克威尔。
“天真。”摩克威尔抬手,一道红色的光冲出,将安卡桀弹回原地。
“你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办法去回报他们,就凭当初那个曾经在我面前,无法给一个暴走的蜘蛛致命一击的那个无力软弱的你。”
“现在的我不同了。”
安卡桀和摩克威尔同时跳起,安卡桀手中的法杖,不断的射出蓝色的光球。但是都被摩克威尔悉数躲开了。
“对,就这样憎恨我吧。”
摩克威尔在空隙时间里,找到安卡桀的防守弱点,迅速移动到安卡桀的面前,将他打了下去。
“你就这么弱,凭什么保护你的挚友。”
安卡桀从地上缓缓支起身子。
“是啊,我又忘记了。魔法的能量是本身的情感能量的爆发,也是我的心情,通过法杖作为媒介发动的能量固然能强一点,但是只有来自内心守护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安卡桀重新站了起来。
“摩克威尔,我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软弱的人了,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或许说,一直把最珍视的东西藏在心底,不敢正视,但是,现在我敢说,我现在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而且是非要守护不可的东西。这样的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连对战友的珍视,想要守护的东西都没有得你,是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