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端木云天在王明远输入神力之后,疼痛的更加厉害了,灵魂也变得更加脱离自己的控制,身体更像是已经变得不是自己的得了。
灵魂记忆,思想也变得更加清晰,就连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看着端木云天正在忍受着如此痛苦,王明远心胆俱裂,大声吼叫道:“杨修,给我滚出来,马上解除掉端木兄的痛苦,跪下求饶,不然我王明远就算是拼着违背神庭天条,也要打进这西洲别院,将你就地斩杀。”
“有一个不知死活口出狂言之辈。”
见识到了杨修的强大,众人对于王明远的威胁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再说了,他王明远在南州赫赫威名但是在西洲众人眼中一文不值,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
“找死。”
王明远大喝一声全身神力散开,一股强大的气势从西洲别院之外朝着西洲别院之中狠狠的散发出来,王明远昂首望天,对着虚空爆喝一声,惊叫一声,一道奇怪而又诡异的声音卷起一缕杀意直冲整个西洲别院。
“惊蛰八音。”
“大家赶紧封闭八识,这是无上魔音惊蛰八音,不然大家都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西洲一方无不脸色大变,各个一脸严肃,盘膝坐下,封闭气自己的八识起来。
八识是人类心理活动抽象出来的一种理论上的认识。前五识眼、耳、鼻、舌、触就是指引起心理活动的感官,第六识就是在前五识的基础上产生的心理活动,故称之为意,第七识末那识,指的是由前六识与外在物质沟通所集聚的自我意识,第八识则是在前七识循环往复活动的基础上形成习气、习惯,这些习气习惯潜藏人心灵深处,不断地不觉察地影响人的生活与工作。
八识封闭,就等于让一个人处于假死状态,到了那个时候,人的一切感官都不受到自己的控制,如果是遇到了敌人就想到与任人宰割。
惊蛰八音是一门无上魔音,只要八识无论那一道意识存在,都可能让让陷入惊蛰八音的攻击之中轻者失去意识,重者变成行尸走肉,被人所控制,这一门惊蛰八音在上古之时属于心魔一族的无上神通绝学,后来心魔一族被灭族了就从此消失在世间。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王明远竟然也会。
惊蛰八音一起,杨修不自觉的脸色一变,抬头望着王明远心中不断闪现着别样的光辉,要不是惊蛰八音的响起,他都甚至已经忘了他一直以来修炼的一门无上大法《心典》
心典一共分为五重境界,而他自从修炼到第二重巅峰之后,就毫无寸进,但是当他听到惊蛰八音的时候,久久没有突破的境界竟然如同一道薄膜一样,一桶就破,让他轻易的达到了第三重境界。
心典,心魔一族的起源,心魔宗的起源,一切心力秘术的起源,惊蛰八音实际上就是太古魔神从心典残本之中领悟出来的,王明远施展出的这门惊蛰八音在对上心典就如同遇到了自己的老祖宗一样,哪里是对手,不但没有对杨修造成丝毫伤害反而成就了他心典的无上助力。
第三重天初期,第三重天中期,第三重天后期,第三重天巅峰。
心力作为一个辅助力量,不仅仅让杨修能够对抗惊蛰八音,最重要的是他的实力,对于天道的认知,他发现他的感官,对于天道的领悟力更是成倍的增长,就连剑道水平都直接提升了两重天,达到了剑皇九重天巅峰。
剑皇九重天,在得到突破就可以达到传说之中的剑道神人的境界,俗称剑神。
“可惜啊!”没有能够突破到第四重境界,让杨修稍微有点失望,不然他相信自己的实力至少还可以提升一大截。
“王明远,看在你助我提升实力的份儿上,我就让你在原地跪上三天就当给我西洲众人道歉就好了。”
杨修瞬间撕裂虚空,一掌拍出,一只金色巨掌突然出现在西洲别院之外,王明远的头顶,王明远当即大惊失色,想要躲闪之时,猛然间发现自己就如同中了定身咒一样,全身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金色巨掌轻轻的拍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轰...。
王明远感受到自己头脑一震,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侵入到自己的体内,身体一颤,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任凭他如何起身,如何运转功力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纹丝不动。
“不,怎么会这样...。”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他是王明远天阙仙门的天之骄子,被誉为天阙仙门近万年以来的第一人,在王明远的心中他之所以这一次没有从南州脱颖而出,最大的原因是自己太年轻了,根本掌握不了天阙仙门的无上神通。
天阙仙门有一门无上功夫,天阙真经,上面记载了无数大神通,但是这些大神通无一不是有一个巨大的特点,那就是先难后易,它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取得这样的成就已经远远超出天阙仙门的期望了。
但是这一次,他深深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人间连面都没有见到,翻手之间早就将自己给镇压了。
跪在西洲别院的大门口,脸都全部丢尽了。
“都是杨修,都是杨修,杨修,我王明远今天的耻辱我将会全部还给你,你给我等着。”王明远紧握双手,心中默默的发着自己的誓言,无尽的杀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天啦!王明远被人给镇压了。”
“一招,人家只用了一招,就镇压了王明远,太可怕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其余三洲,这一刻没有之前端木天赐被打败那么乐观了。
王明远败的太快,太过于诡异,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别人给无情的镇压了,而且还是耻辱的跪倒在人家的大门口,人来人往谁都可以看到。
这一手,让原本跃跃欲试,认为西洲如同往年一样是最容易欺负的对象,无不偃旗息鼓,做出了观望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