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跟自己儿子用不用这么生气啊?”吴雅有些无奈,怎么会有他这么小气的人?
“可是朕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来,他怎么可以就这么一直霸占着你呢?”玄烨抿着嘴巴,他怎么会让德儿生下这么个粘人的小鬼,现在他突然庆幸禛儿让语怜抚养了,否则他岂不是再也没有了和德儿亲热的机会?
“玄烨,你能不能大度一点啊,别跟个孩子一样?”吴雅腾出个地方来给玄烨,让他躺下来说话。
“可是朕也很想你啊!”玄烨叹气,“罢了,明天你到乾清宫再说吧!”
吴雅也没有多想,便任由着玄烨抱着,渐渐进入了梦乡。吴雅抱着禛儿,玄烨抱着她,这种感觉很踏实,看来,今天晚上一定会是一夜的好梦。
冬日的太阳灿烂温暖,又没有夏日的锋芒,柔和地洒在大地上,让人格外的舒畅。路边的红梅花开得正艳,就着艳阳,格外地引人注目。吴雅的心情很好,便折了几只红梅拿在手上把玩,欢快地往乾清宫走。
“德……小珠子,进来!”玄烨老远便看见了拿着红梅的德儿,不由得心底里暗暗无奈,这个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家伙,怎么穿了这么少进跑来了?
吴雅将红梅递到小太监手里,便紧走了几步,凑到玄烨身边,整个乾清宫除了太监就剩玄烨自己了,他干嘛板着脸叫她小珠子?她又没有犯错!
玄烨叹气,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才将她两只小手捂在掌中:“看把手冻的,你是没长心是不是,这么冷的天,皮裘呢?毡子呢?你这身儿就赶到处乱跑,生病了怎么办?”
吴雅一脸受教地听着玄烨数落了半天,才冲他一笑:“我是小珠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公公穿皮裘穿毡子的!疯了吧,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生活了!一点常识都没有!”
“你!”玄烨气得意识语塞,便一把将她的脖子搂过来,给了她一个吻,“朕的德儿最是铁齿铜牙,朕只能用行动让你心服口服了!”玄烨伸手就去剥她的衣服。
吴雅这才意识到书房的房门早就关死了,所有的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消失了,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就剩下了他们俩人,吴雅无力地推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呀,青天白日的!”
“晚上你都分给那个小鬼了,朕只能抓紧白天的时间啊!”玄烨不说废话,一把抱起她,便往里屋的炕上走去。
“喂,放开啦,谁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儿啊,你又不是动物,喂!喂!唔……”
邪火一触即燃,烧得吴雅体无完肤,只能顺着玄烨的牵引一步步沦陷,两个交织在一起的人用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彼此的思念,缠棉不绝。
“万岁爷!”梁九功犹豫不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两人。
“什么事?”玄烨脸上铁青,极不悦地询问。
“几位大臣已经在大殿上等了许久,似乎有大事要面圣,奴才实在不敢耽误,万岁爷您……”梁九功也是一脸的尴尬,他又不是傻子,打搅万岁爷的性致是多大的罪过,他怎么会不清楚。
“朕知道了!”玄烨咬着牙,恋恋不舍地直起身,伸出手去拽不远处揉成一团的衣物,吴雅看着他老大不情愿的模样,和为了隐忍而暴起的青筋,不由得一个忍不住,一下子笑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哇哈哈……”
玄烨的脸上由青变紫,咬牙切齿地开口:“居然敢笑话朕,等朕回来再收拾你!穿衣服,跟朕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哦!”吴雅知道他此时有多痛苦,便憋着笑意穿衣服,可是不逗逗他真的太可惜了,便趁着穿衣服的时候搔首弄姿的,偏偏要在他眼前晃荡。
玄烨又气又激动,不由得颤抖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给朕老老实实的,再这么闹,小心朕一会儿回来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吴雅瑟缩地收了手,思忖了半天才理直气壮地一挺肚子:“你敢!我肚子里有孩子,伤着孩子我跟你没完!”
“你……”玄烨气绝,他怎么就还动不得她了呢!
吴雅不在胡闹,老老实实地把衣服穿好,跟着玄烨上了大殿,几个朝臣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了什么事儿?”玄烨紧皱着眉头,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没有召见臣子,他们怎么会这么齐刷刷地跪在这里。
“万岁爷,最近京城天地会十分猖獗,不过三天的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几起官员遇刺的案子,就刚刚下朝的功夫,就又有两名大臣遇刺,臣等不敢耽误,便连忙来请示万岁爷,是否该做些应对?”
“万岁爷,对天地会的人绝对不能手软啊!”
吴雅紧皱着眉头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件的经过说清楚,天地会最近不知道又在计划着什么,屡屡袭击达官显贵,京城中现在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再这样下去,京城的治安着实堪忧。吴雅抿着嘴,天地会是玄烨的一块心病啊,一日不除,就一日不得安宁。
玄烨与大臣足足议论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定下剿匪的方案。可是吴雅听在耳中,却还是无法安心,什么加强戒备,什么提高悬赏,什么逐户搜查,都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偌大的京城,清兵连天地会在哪儿都不知道,又何谈剿匪呢!
大臣退尽,曹寅单独留了下来:“万岁爷,小阿哥必须赶快送进宫来了,臣的府邸如今未必安全!”曹寅很少如此郑重其事地开口,足见得此事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