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吴雅眼睛鼻子嘴都垮下来,“不带虐待人的!我们现在可是两张嘴!”
“这不是为了回忆吗?凑合着喝一点吧,其实挺不错的,能勾起不少的回忆。”玄烨试着尝了两次,就真的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遇见她时,那种讶异惊艳蠢蠢欲动的心思便一下子涌上心头。
东屋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围棋盘,玄烨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让德儿倚好,才笑眯眯的开口:“朕知道你身体不适合长时间坐着,就陪朕下一盘五子棋,就一盘,好不好?”
“五子棋?倒是新鲜,如何下来?”吴雅一扬眉,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
玄烨苦笑着摇头,只好将规则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吴雅一边听一边笑,显然,他对这段台词很是不熟呢!玄烨磕磕绊绊地说完,吴雅已经笑翻了,倚着身后的椅垫仰天大笑的:“哈哈,你这样说完,有人能懂才怪嘞!”
“就下一盘嘛!”玄烨无奈地看着德儿大笑,不理她的挖苦。
说是下一盘,吴雅却被他把下棋的瘾全都勾了起来,一直下了许久,下到丝竹和锦瑟都跑进来抢棋盘:“万岁爷,主子,时候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安歇吧!”锦瑟紧紧地抱着棋盘不撒手,主子的肚子都大成这样了,居然还坐了这么久下什么棋?真是没正事!
玄烨挥手让她们退下:“好,我们就休息了!”
玄烨看着所有人离开,才一把抱着德儿,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冲着她的耳朵吹气:“德儿,在想什么?”玄烨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嗅着她一如往昔的芬芳。
吴雅被他的热情吓的不仅打了个寒战,这个是他去年说过的话!吴雅撇嘴:“不对不对,这话今天应该我来说!”
玄烨不理她的抗议,将她揽的更紧,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撩拨,点燃她所有的邪火。吴雅只好投降,好吧好吧,角色看来又换回来了!吴雅颤抖着开口:“万岁爷……我……病还没好呢!”
玄烨牵出一丝坏笑:“羊入虎口,岂有挣脱之理?”便不理她的抵抗,兀自堵住了她樱红的菱唇。
吴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依附着他用嘴传递给她的稀薄空气,头脑也变得晕晕乎乎,在玄烨的怀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着他欲与欲求。
半晌,吴雅才回过半丝神智来,不仅撅着嘴巴抗议:“当时不是这样的!”
“可是朕当时是想这样做的,好不容易有机会,朕怎么不满足一下自己的心愿呢?可惜你还带着身子,否则朕早就将你吃抹干净了!”玄烨已经将她剥得一干二净,抱着光溜溜的德儿放在被子上,一寸寸地用唇膜拜着她的身子。
月色皎洁,洒在还未完全融化的雪地里,将整个院子照亮,带着些微寒气的月色围绕着整个永和宫,似乎要浇息室内冲天的火热。
整个正月过完,吴雅都在每日的备产中度过,可是尽管连产婆都已经入住到永和宫十二个时辰候命,吴雅的肚子仍旧是没有消息。吴雅有些着急,到底怎么个情况,是六阿哥知道自己不久于世的命运,便不愿走到这个人世上来吗?
丝竹不断地安慰她:“不要担心啊,小阿哥在母体里住的久身体会健康强壮啊,老人们不是都说吗,宝宝在额娘肚里一天,相当于在外面一月呀!”
吴雅皱眉,她怎么跟这些封建思想的古人说得明白呢?预产期间把宝宝生下来才是最健康的啊!过犹不及的道理,是个人就懂的嘛!
玄烨格外准许了云箫作为家属进了宫,陪在吴雅身边,防止她心情太过紧张,所以云箫每日的任务,便是跟吴雅玩,云箫抓了一副嘎拉哈:“姐姐,我们玩嘎拉哈,就不会想这想那了,好不好?”
吴雅看了看,真的搞不懂,这群人为什么要喜欢玩这个看不出前后左右的猪骨头啊!吴雅拍拍云箫的头:“你跟你丝竹姐姐玩吧,我这根本这群骨头,只能看见自己的肚子,玩不了啦!”
“姐姐……”云箫抿嘴,“那你想玩什么啊?我陪你玩啊!”
吴雅也很是无奈:“我想玩的多了,可是不把这个放赖的孩子先生下来,我就什么都玩不了!眼瞅着天都一天比一天温暖了,他再不出来,我就赶不上下一次出游了!”
丝竹和云箫都是满眼的黑线,还以为主子是在愁什么呢,原来还是为了玩啊!
“姐姐胃口怎么样?会想吃饭吗?丝竹去给姐姐准备些吃的吧?姐姐最近胃口都不好!”丝竹看着原本有些发福的吴雅不知为何又开始消瘦,心里也很不舒服。
吴雅点点头:“好,今天似乎很想吃点酸的,你去准备点山楂糕来给我好不好?”
吴雅努力让自己心情好一些,因为她很担心自己会患产后抑郁症,想想像她一样每天嘻嘻哈哈的人若是以后都要以泪洗面,她还不如赶紧死了算了!吴雅对着铜镜戳自己的嘴角:“吴雅,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知道这群古代人的医术是信不得的!所以也许预产期根本没有到,再这么臭美苦脸的,连我都会鄙视你!”吴雅对着镜子一通张牙舞爪。
“姐姐,外面的红梅花开得很美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云箫冲进房间,挥舞着手中的红梅枝,笑着要带吴雅出去走走。
吴雅拗不过这个小妮子,只好扶着她的手往屋外走,吴雅仔细地看着云箫,她刚刚被她带回来的时候也不过到她的胳肢窝,现在已经几乎要长到她的下巴了,吴雅皱眉:“云箫,你也是个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