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此刻,刚想把这件糗事忘记的某姑娘被再度提醒,回忆起了刚才那句令自己悔恨不已的话。
握着的双手紧了紧,如果可以,自己绝对不想承认刚才那句话是出自自己口中,可是偏偏某人不肯让自己如愿,“要不是你激我,我怎么会...”
“哦?这么说来是为夫的错咯。”少了玩笑意味的语气听起来多了几分认真。
只是正在抑郁的暖暖并未察觉,撅着嘴接口道,“必须是你的错!”
“那么为了表示歉意,我以身相许如何?”说这话的人早收了平时的不羁,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而听到这里猛然抬头的姑娘则在望进他眼眸的时候失了神,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咚咚咚地敲击着胸口,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困难地舔了舔嘴唇,暖暖只觉得呼吸不畅,“我接受你的道歉,以身相许就算了。”虽然声音很微弱,但依然证明了她在奋力抵抗某人的情网。
洛翼笙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某只被惊到的小白兔,于是话题依然在持续,“为夫的歉意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路上的时间就在一个人故意下套一个人努力逃脱的过程中一晃而过,等暖暖静下心来回忆上述情节的时候,她早已置身于某人公寓里的浴池中。
有了之前种种的明示暗示,某姑娘自然能窥测出一些某人的心意,可是关于自己到底有没有准备好这个问题,恐怕依然无解。惆怅无比的心绪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才稍微缓解了片刻,从头顶滑落的水帘似乎在涌动中也带走了些许的不安和害怕。
不愿再继续烦恼下去,暖暖一仰头任水滴四散于脸颊之上,越来越浓的窒息感终于把其他情绪击退,只剩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愿望。
睡裙是下午在古街的战利品之一,黑色的丝绸上一朵莲花静静绽放,宽松的下摆更是把飘逸诠释得恰到好处,穿在暖暖身上,又衬着皮肤更加的白净。
出了盥洗室之后,某姑娘反倒没有了刚才紧张的情绪,是以之前被忽略的生理需求显现了出来,抿了抿不甚湿润的嘴唇,暖暖径直往客厅走去。
一古脑灌了半杯水下肚,情况才所有好转,看了眼空空的杯子,暖暖暗想自己‘水桶’的绰号还真是名副其实。
还没来得及把玻璃杯放回原处,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刚探出的身体在感受到客厅的灯光时便疑惑地转头看去,却在发现某姑娘身影的时候蓦然一亮,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情绪代替,好看的眉蹙紧,“怎么不穿外套?”语气稍显责备,更多的却是担心。
暖暖忙放下了杯子,快步朝人影走去,“我就是口渴了嘛。”话音刚落已经闪身进了卧室,顿时便觉从冬天入了春天,呼,果真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你呀,真是不知道怎么爱惜自己。”洛翼笙低叹一口气,随即关上门不让冷空气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