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心一横,反正也不是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好怕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一口气转达完了某人部里同事的话,“他们问你平时运动量如何。”说完再不言语,低着头掩饰尴尬。
歌无声呆愣半晌,然后终于忍不住地笑开,这帮人真是...太调皮了,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回的?”
“我压根没说话,埋头吃饭。”你还想让我怎么回,难道要昧着良心说谎话吗,某姑娘在心底默默地添了两句话,却没有胆量说出口。
大概是觉得想要知道的内容都差不多了,某大神于是放过了既羞又囧的姑娘,两个人就在微风中慢慢走着,直到某姑娘喊累,才招手拦了的士往歌无声公寓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应酬的时候喝多了,某大神上车之后便开始假寐,暖暖则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侧脸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到了公寓楼下,两人这才付钱下了车。
司机在他们俩下车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年头,女追男也不只是隔层纱。”在他看来,男人装睡,女人则一脸花痴地盯着男人,肯定是女方倒追,男方则不乐意。可是转念一想,不乐意还带回家?现在的社会哟。
下了车的两个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司机同志的眼里成了反面教材,估计要是暖暖知晓在别人看来是自己倒追歌无声的话,肯定会抑郁得茶饭不思。
一路上还在揣摩某大神怎么会突然假寐的暖暖,下了车之后就有些明了了,酒后吹风大概是助长了酒精在他体内的作用,是以一手穿过歌无声的手肘,微微用力地扶着某人,这样子,即使别人看见也只会以为是女子勾着男人。
下了电梯,看某人还愣在那里,全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某姑娘只好自己动手开始翻钥匙,衬衫口袋没有,西装口袋没有,那就只有裤子口袋了。
咬了咬牙一手摸入兜里,果然有金属制品,手指一勾便拉了出来,呼,钥匙到手。
还没等开门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刚才似乎已有睡意的男人不知何时睁着眼睛正望着自己,目光隐有暗色闪过,头一低,准确无误地印上某姑娘的唇。
“唔...”就在暖暖意识逐渐沉沦地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电梯的楼层,发现数字在跳动,万一开门被人看见...
于是思绪立马回笼,趁某人不设防之际飞快地挣开束缚,气喘吁吁地瞪着某头看似正人君子的狼,“这是公共场所!”
眼前的姑娘目光含情,脸色潋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指责反倒像是娇嗔,某大神刚想继续,就有一阵痛楚传来,低头一看,某姑娘的手真掐在自己的腰上,遂苦笑漾开,“开门。”
暖暖这才摊开握在掌心的钥匙,还没来得及问是哪一把,身后又有熟悉的嗓音响起,“最长的那把。”毫不迟疑地转动钥匙开了门,随即啪哒一声,本来黑暗的空间瞬时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