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凡游神天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正在被一个女人的宽衣解带,任她为所欲为。
顾盼盼将他的上衣脱去,精壮结实,肌肉条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展现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好棒的身材啊!小手无意间碰触到他结实的肌肤,小手似乎被烫到了一般,慌忙缩回。
感受到他打了个寒颤,身体瑟缩一下,心知他这是冷了,顾盼盼狠狠地深呼吸几口,甩开脑海中的杂念,将手放到他的皮带上,狠狠心,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将他的皮带解开,丢掷一旁,闭上眼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一股脑儿地扒下,本来是想只扒下外裤的,哪想到睁眼触及到男人腰腹下那非礼勿视的神秘危险区,忍不住瞪大眼惊呼出声!
呃,她做了什么“好事”?竟然连着他的内裤也一起扒了!
顾盼盼俏脸红如火烧,咬牙将他抱起,拖到浴缸中,“扑腾”一声,水花溅了她一身。
她此时可顾及不到自己,只想着把这个男人清理干净,弄上床。
顾盼盼快速地将浴缸中的男人清洗,红着脸避过了关键部位,扶起他,捞过大大地浴巾,闭上眼为他围在下身,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这一生的力气都在这一刻用完并透支了,气喘吁吁地使着吃奶的劲儿将他扶到大床上,盖好被子,叹气了一口气。
“真是欠了你的,我就是犯贱,明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可我还是不忍心看你受苦受委屈,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顾盼盼凝视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男人,抚摩着他的俊脸,喃喃自语。
今天她可是把这辈子最囧的事都做尽了,脱男人衣服,伺候男人洗澡的事她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想不到,自己做这种事还是个潜力股!
顾盼盼摇摇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慢腾腾地回到浴室将自己沐浴干净,掀开一角的被子,在他的身边躺下,触手摸到他依然沁凉的身躯,心中一阵心疼,挪过去挨近他,将他拥进怀里,他冷,那么,就让她来温暖他吧。
就这样两人相互依偎相拥着睡去,半夜,顾盼盼在身边人不安的碾转反侧,异常滚烫的身体中惊醒,摸了摸他的额头,脸儿一变,呀,果然发烧了,连忙为他找来了退烧消炎药,就着水欲给他喂下,可他嘴唇闭得死紧,怎么也不愿开口吃药,这可急坏了顾盼盼。
不得已,她只得药片和水放入自己的口中,俯下身,红唇覆上那泛白干燥的薄唇,用舌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口中的药片和水哺到他的口中,水滴顺着两人相连的唇流了出来,更增添了一丝暧昧。
看到他喉结滑动,终于咽下了口中的药,顾盼盼长松了一口气,回味着与他唇齿交缠的微妙感觉,心中一阵激荡,她终于吻到爱恋了多年的人了呢,这样想着她充满爱恋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等他醒来这一切又将会回到原点,今夜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可她不甘心啊,现在好友已经嫁为人妇,他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无法忘怀,也无法挽回,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这样想着,顾盼盼捏紧拳头,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男人,下了一个决定。
晨曦的阳光洒在相拥而眠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这画面看起来是那么唯美。
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深邃的眼缓缓睁开。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旁突如其来的女音将薛楚凡彻底惊醒,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伸手抚着他额头试着温度的女人。
“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薛楚凡皱眉挥开额头上的小手,语气冷冷的。
顾盼盼看到他的反应,她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了,可当面对起来她还是感到心中怅然若失的难受。
咬咬唇,她本想说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可看到这张她眷恋了多年的男人,到了嘴边赌气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你感冒发烧了。”顾盼盼不想看到他这种冷漠的神色,这会让她感到心痛,拉过一旁折叠整齐的衣服穿上。
“我要走了,谢谢你。”薛楚凡礼貌疏离地开口,迅速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在看到身下只有一条浴巾,而浴巾下却是真空时,脸上晕染上一层可疑的晕红。
“昨晚谁帮我脱衣服的?”薛楚凡暗自磨牙,眼中酝酿着怒火。
“我。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顾盼盼斜睨着男人阴沉的脸色,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敢扒我的衣服?你真是吃了豹子胆!”薛楚凡气急败坏地吼,快速套着衣服,似乎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
“你要是不甘心,站在这你扒回去呀!”顾盼盼第一次耍起了无赖。
“滚!”
顾盼盼叹了一口气,感觉此时的薛楚凡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走过来在他的面前站定,美眸流光溢彩地闪烁着水光。
“薛老师,你不会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为什么非得攥着落落那朵小花不放呢。”顾盼盼知道,自己的确是有点无耻,有点乘人之危之嫌,可是,有些话她憋在心里就是不吐不快。
可惜,薛楚凡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穿好衣服越过她向门外走去,无视着她的情意和希翼的目光,将门摔得震天响。
顾盼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抹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颓然地跌坐在床上,苦笑着呢喃,“顾盼盼,你真这世界上最傻的傻瓜,呵呵。”
温顾言和凌落落去了普罗旺斯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