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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颁奖辞(17)

薇:我相信你不会不讲理地阻碍他吧,马荣先生。

马:我希望不会。鲁宾森小姐,但是像你这样年纪的人,也许许多事情,你认为无道理的,我却认为有理哩。

薇:(轻轻地耸一耸肩)啊,我想也没有必要掩藏我们彼此的目的了,马荣先生。赫克特要和我结婚。

马:我由你这便条便可知道他会如此。好的,鲁宾森小姐,他可以自己决定,不过假使他和你结婚,他在我这里是拿不到一个钱的。

(他拿下眼镜,和那便条一起放入口袋里。)

薇:(有点严厉的样子)你这话对我太不客气了,马荣先生。

马:我没有说任何话反对你啊!鲁宾森小姐,我敢说你是一位平易而出色的小姐。但我对赫克特还有其他的冀望。

薇:赫克特对他自己也许没有其他的冀望呢!

马:也许没有。那么,他就不需要我了,就是如此。我敢说你已有了心理准备。一个年轻小姐写信给一个青年男子叫他“快!快!快!”到她身边,那么金钱似乎算不了什么,只有爱情才是一切。

薇:(尖刻地)对不起,马荣先生,我不会想得那么天真的。赫克特一定有钱的。

马:(吃惊地)哼,不错!不错?当然他会努力去赚的。

薇:要去努力赚才有钱,那有什么用处呢?(她不耐烦地站起来)那些都是废话,马荣先生,你一定要使你的儿子维持他的地位。这是他的权利。

马:(绷着脸)如果你是因为那种权利才要和他结婚,那么,我劝你还是不要嫁他的好。鲁宾森小姐。

(薇奥蕾几乎要发脾气了,但极力控制着,松开她握紧的拳头,假装镇静和理智的样子,重新坐下。)

薇:你反对我哪一点?我的社会地位,至少可以说,和赫克特相等,他也承认的。

马:(刻薄地)你是常常这样跟他说的吗?呃?鲁宾森小姐,赫克特在英国的社会地位,正是我想替他买来的。我已经给他一个很好的建议。让他挑选全英国最有历史的房子、城堡、或者寺院。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买来和一个地位相当的妻子同住时,我就会替他买来,并且供给钱让他维持。

薇:你说地位相当的妻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任何有教养的女子没办法替他管理这样一个家。

马:不。她必须是出身于这一种家庭。

薇:赫克特也不是出身于这种家庭,不是吗?

马:他的祖母是一个赤脚的爱尔兰女子,在泥炭火炉旁养大我。让他娶这种女子,那我不会吝惜金钱的。用我的钱,要不是提高他自己的社会地位,就是提高别人的。只要有一个人得到好处,那么,我的钱就算用得得当了,但是总要有一个人得到好处。而他和你结婚,是一切都没有变动的。

薇:许多我的亲戚也会反对我和一个平民的孙子结婚的,马荣先生。那也许是一种偏见。但是你要你的儿子和一个头衔结婚,也是种偏见。

马:(站起来用一种不甘愿的敬意靠近她,仔细地打量着她)你似乎是个非常坦率的年轻女子。

薇:我不觉得因为我不能使你有利,我就必须过贫穷可怜的生活。为什么你要使赫克特不快乐呢?

马:他会适应的。男子们克服爱情上的失意比克服金钱上的失意容易多了。我想你一定认为这种话是卑鄙的,但是我的话是有依据的。我的父亲是在不吉利的1847年,饿死在爱尔兰的。也许你听过。

薇:是大饥荒吗?

马:(把闷在心中的感情发泄出来)不是饿死的。那年全国食粮充足,还有多余的输出国外,哪里是大饥荒。我的父亲是饿死的。我也是因为饿,被我母亲抱着,流落到美国去了。英国人的法律把我和我的家庭赶出了爱尔兰。好,就让你拥有爱尔兰,我和我这一类的人就回转来买英格兰,而且还要买最好的。我不愿意赫克特买中产阶级的房产,娶中等阶级的女子。那是很坦率的话,和你一样,不是吗?

薇:(冷淡地怜悯他的伤感)说真的,马荣先生,我很吃惊像你这样年纪,这样明事理的人,还说出那种空洞的话。你以为如果你要,英国的贵族,就会把他们的房产卖给你吗?

马:我已经有两家英国最老的大厦的优先购买权。一家是那主人雇不起人来打扫;另一家是付不起遗产税。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薇:当然那是十分丢脸的事。但是你要晓得,这种社会主义式的收购财产,政府迟早是会禁止的。

马:(轻视地笑着)你以为政府会在我买房子——应该说买寺院——以前,立好法令禁止吗?这两处都是寺院。

薇:(不耐烦地,把话题支开)噢。好歹我们说正经的吧,马荣先生。你一定也察觉到我们刚才谈的都不是正经话哩!

马:我不觉得。我说的都是正经话。

薇:那么,你还没有我了解赫克特呢!他是浪漫的,好时尚的——我想是你遗传给他的——他需要一个某一型的妻子来照料他。一个不是好时尚型的妻子,你要知道。

马:大概要像你那样的人?

薇:(沉着地)哦,是的。但你什么也不拿出来维持他的地位,却要我来负担这种事,未免不太对吧。

马:(吃惊)稍停!稍停!我们谈到哪里去了?我不记得我要你负担什么。

薇:确实,马荣先生,如果你有意要和我唱反调,那我就很难再和你谈下去了。

马:(有点迷惑)我并不想为难你,但是我们的话好像离题太远了。

(史特拉克仓促地推开小门,让赫克特进来,赫克特带着愤怒的鼻息声,走到草地上,正要向他父亲的方向走去,薇奥蕾急忙跳起来努力劝止他。史特拉克并没等候,至少他没有停留在看得见的和听力可及的范围内。)

薇:啊,多么不凑巧,赫克特,请你不要说话。你出去,等我和你父亲说完了话,再来。

赫:(听不进去她的话)不,薇奥蕾,我非把这件事说清不可。(他把她推到一旁,从她身边走过,朝着他的父亲,他父亲的双颊因为开始上升的爱尔兰人的火气变成了暗红色)父亲,你做事太不诚实了。

马:什么意思?

赫:你私拆我的信。又假装是我,抢先来找这位小姐谈话。那是太卑鄙了。

马:(恐吓地)你说话小心些,赫克特。小心些,我警告你。

赫:我一直很小心。现在也是。我现在小心我在英国社会的名誉和地位。

马:(激怒地)你的地位是我用钱买来的,你知道吗?

赫:是的,但你私拆那封信,就把事情弄糟了。那是一封英国人士写来的信,不是写给你的——一封秘密的信!一封机密的信!一封私人的信!被我父亲拆开了!这在英国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事情。我们还是早一点一块儿回美国去好。(他默默地祈求于天,请天见证这两个被逐者的羞耻和痛苦。)

薇:(直觉地不喜欢吵闹,叱住赫克特)不要无理,赫克特。马荣先生拆开我的信是很自然的,信封上是写着他的名字。

马:对呀!你连常识也没有,赫克特。谢谢你,鲁宾森小姐。

赫:我也谢谢你。你真好。我父亲也不比我高明多少。

马:(愤怒地握紧拳头)赫克特——

赫:(带着无惧的道德的勇气)啊,叫赫克特是没有用的。私人的信总是私人的信,父亲。你不能随便的。

马:(提高声音)我不要你顶嘴,听见了没有?

薇:嘘!不要说了。他们都回来了。

(父子都停下来,静静地对看着,田纳和阮士登从小门进来,欧克泰威斯和安跟着。)

薇:怎么就回来了!

田:阿尔汉布拉宫今天下午不开放。

薇:真令人失望!

(田纳走向前来,立即发现他在赫克特和一个陌生的老人中间,觉得这两人显然是要吵架的样子。他望着两人,希望得到一种解释。他们悻悻地躲开他的眼睛,默默地怀着怒气。)

阮:你头痛,还跑到太阳下来,不要紧吗,薇奥蕾?

田:你的病也好了吗,马荣?

薇:啊,我忘记了。我们并不全见过面,马荣先生,请你介绍你的父亲,好吗?

赫:(带着罗马人的坚决)不,我不介绍。他不是我的父亲了。

马:(大怒)你在你英国朋友面前否决你的父亲吗?

薇:啊,请不要当众吵闹。

(安和欧克泰威斯逗留在小门边,互相吃惊地望一眼,然后小心地退走上石阶,入花园里去了,在那儿可以不被打扰地观望着这个纠纷。在他们上石阶的时候,安向薇奥蕾做个苦脸,表示她静默的同情,薇奥蕾背靠着小桌子站着,左右为难,因为看见她的丈夫,只顾愈形增高道德性,一点也不顾他父亲的百万家产。)

赫:对不起,鲁宾森小姐,但我是在为一种原则力争。我是个儿子,而且我也希望做一个孝子;但是尤其重要的,我是个“人”!但是如果我的父亲把你的私信当做他自己的,而且装模作样的,说我不能和你结婚,甚至在我很幸运地得到你的答应时,我只好对他弹弹手指,走我自己的路了。

田:和薇奥蕾结婚!

阮:你说正经话吗?

田:你忘记了我们跟你说的话吗?

赫:(不顾一切地)我不管你们对我说过什么。

阮:(大起反感)啧,啧!先生!荒诞不经!

(他飞奔向小门去,两个手肘气得都发抖了。)

田:又是一个疯子!这些谈恋爱的人,都应该捉去关起来。(他认为赫克特已经无望了,不想和他多说,转身到花园里去;但马荣愤怒转变了方向跟着田纳,并用一种强硬的语气,迫他站住。)

马:我不明白你这句话。请问,是不是赫克特配不上这位小姐?

田:先生,这位小姐已经结过婚了。赫克特也知道的,可是他还要沉迷不悟,把他带回家去关起来吧。

马:(痛苦地)这就是被我的无知和没教养的行为所弄糟的上流社会的风气!和一个已婚的女子谈情!(他生气地走入赫克特和薇奥蕾之间,在赫克特的左耳边咆哮着)你已经学到了英国贵族的那种习惯了,是吗?

赫:对。你不必费心。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道德上的责任。

田:(眼睛发亮,走向赫克特的右边)说得好,马荣,你也看出结婚不过是个法则,并不是道德!我赞成你,但不幸,薇奥蕾反对。

马:对不起,我真有点怀疑。(转向薇奥蕾)我告诉你,鲁宾森太太,或其他什么夫人,你既然是别人的太太,你就没有权利写那种信给我的儿子。

赫:(大怒)我忍无可忍了。父亲,你侮辱了我的妻子。

马:你的妻子!

田:你就是那个不露面的丈夫!又是一个道德上的骗子!(他拍着自己的额头,倒在马荣的椅子上。)

马:你没有我的同意,就结婚!

阮:你故意设计欺瞒我们!

赫:好,我已经受够了气。薇奥蕾和我已经结婚了,就是这样。现在你们要怎么说——随便哪一个?

马:我要说的是:她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结婚了。

赫:不对,她和一个工人结了婚。(他的美国式的发音,使简单的、不受欢迎的“工人”这个字,增加了不可压抑的威势)从今天下午起,我会开始自己赚钱过活。

马:(生气地嘲笑着)是的,现在你很有胆量了,我想昨天或今天早上,你已经收到了我的汇款。等到你用完了,你就不会这样无礼了。

赫:(从小笔记簿中取出一封信来)在这里。(向他父亲掷去)现在你拿着你的汇款和你同时走出我的生活去。我不需要你的汇款,也不需要你。我不愿为了一千块钱,就让人来侮辱我的妻子。

马:(很难过又十分关切的样子)赫克特,你还不知道贫穷的滋味。

赫:(慷慨激昂)所以我要去尝尝看。我要做一个男子汉。薇奥蕾,我们一起回你家去,我送你。

欧:(从花园里跳到草地上来,跑到赫克特的左手边)在你没走以前,和我握握手吧,赫克特。我真有说不出来的称赞你尊敬你。(他们握手时,他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了。)

薇:(因为焦急,也几乎要流泪了)啊,不要白痴了,泰威。赫克特和你一样,不适合做工人的。

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赫克特的右边)不必怕,他变成工人已是无可置疑的了。马荣太太。(对赫克特)如果需要资本去做的话,真的没有问题。把我当做你的朋友,钱可以向我拿。

欧:(冲动地)或者向我拿。

马:(非常嫉妒)谁要你们的臭钱?他不向他的父亲拿钱,向谁拿?(田纳和欧克泰威斯惊退了一步,欧克泰威斯更是不快,田纳因为金钱的难题已解,反而安心下来,薇奥蕾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来)赫克特,不要这样毛躁,孩子。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我并没有侮辱薇奥蕾的意思,我的话收回。她正是你所要的妻子,好了吧!

赫:(轻拍他父亲的眉头)好呀,好了,父亲。不要再说了,我们又和好了。不过,我决不向任何人拿钱。

马:(低声下气地求他)不要为难我吧。赫克特。我宁可你和我吵嘴而把钱拿走,而不愿你和我和好而受饿挨冻。你不懂得世界是什么,我懂。

赫:不要,不要,不要!那是定论了,不再改变了。(他硬着心肠走过他父亲身边,走向薇奥蕾)喂,马荣太太,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旅馆,我们正式向世人宣布你的身份。

薇:但我要先进去,告诉大维替我收拾行李。你先去,叫旅馆里给我准备一间向着花园的房间,好吗?我半个小时内就来。

赫:很好,你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父亲?

马:(极想得到他儿子的好感)好的,好的。

赫:诸位再见。(他向安挥挥手,此刻田纳、欧克泰威斯、阮士登都到安所在的花园里,他从小门出去,剩下他父亲和薇奥蕾在草地上。)

马:你会设法使他头脑清醒些,薇奥蕾,我知道你做得到。

薇:我想不到他会这样倔强。如果他要继续这样下去,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马:不要灰心,家庭的感化,也许速度缓慢,但是是可以信赖的。你会逐渐说服他。你答应我你会吧!

薇:我尽力去做。我想故意使我们自己穷困,那当然是最大的不智了。

马:当然是的。

薇:(回想了一会)你还是把那汇款给我。他付旅馆账时用得着。我看看是否劝得动他接受。现在当然没办法,但不久的将来或者可以。

马:(热心地)是,是,是,就这么办。(他把一千元的汇票交给她,同时机灵地加上一句)你要晓得这只是一个单身汉的零用钱。

薇:(冷淡地)哦,是的。(接过汇票)谢谢你。还有,马荣先生,你刚才说的那两栋房子——那两所寺院。

马:噢?

薇:我没看过以前不要做决定。这些地方也许不大好。

马:好的。以后做什么事,我都和你商量。你放心吧。

薇:(有礼地,但没有一丝感激的样子)谢谢,那就好极了。(她平静地回到别墅里,马荣奉承地送她到花园的上端。)

田:(叫阮士登看马荣和薇奥蕾告别时的那种谄媚的样子)那可怜的家伙,还是个亿万富翁呢!当代的一个有势力的人!碰到初次见面的一个女子,瞧他不起,就把他驯服得像绑着项圈的哈巴狗一样。我怀疑我以后会不会像那个样子。(他走下草地来。)

阮:(跟着他)愈早像,对你愈好。

马:(经花园里回来,拍着手)那真是赫克特的好妻子。就有十个公爵夫人来换,我也不肯换的。(他走下草地,来到阮士登和田纳之间。)

阮:(对这位大富翁非常有礼)想不到在这个地方会看到你,真是高兴,马荣先生。你是不是来买下阿尔汉布拉宫?

马:还没一定。我想由我来经营一定要比西班牙政府经营得好。但我不是为那件事而来。实在告诉你们,大约一个月前,我听见有两个人在商讨一束股票的交易,价钱上有出入。他们都是贪心的年轻人,他们不知道要是那股票值得出那么多价钱,那就要出那么多价钱买,也是值得的。而且那交易数额并不大。为了好玩,我就凑上去,和他买下来了。但是一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事业的股票。那事务所听说在这里,名字叫做门多萨。不知门多萨是个矿业公司,还是船运公司,还是银行,或者是专利品销售公司——

田:门多萨是个人。我认识他。他的方针是完全商业化的。和我们一起坐汽车到城镇上转一转,马荣先生,顺道去访问他。

马:那是好极了。请问这位是——

田:是罗贝克·阮士登先生,令媳的老朋友。

马:久仰久仰,阮士登先生。

阮:谢谢。田纳先生,也是我们常在一起的。

马:久仰久仰,田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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