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面色越来越严肃,缓缓坐下,想了好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嗯,这么看来,这件事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原来这一切竟是如此!
那上官松真不是人,明明不是他的东西却要如此强求,十七年前为了自己的贪念害得整个家族灭亡,害得武林震荡,十七年后竟然搅得天下大乱,上官松,真他妈缺德!
清瑟狠狠一拍椅子的扶手,扶手立刻被拍碎。
“瑟儿,怎么?”穆天寒赶忙问。
清瑟抬眼,眼中满是戾气。“这个狗屁上官松,要是不宰了他,我就不叫李清瑟!无花宫主曲玉珏那老女人真是可笑,白活了那么多年,自己枕边人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如今被人当枪使还美滋滋的。无花宫是么?把老子惹急了,无花宫就给他变个无人宫!”
穆天寒有些尴尬,他现在的行为和那上官松有什么区别?都隐姓埋名成婚,但却又有本质上的区别,最起码他不会害李清瑟,更不会利用她。
他转头看向捏着拳头咒骂的李清瑟,眼中带着深深的内疚和自责。
上官松强求他得不到的东西,这行为可笑又可恨,但当初他不也这么强求龙凤双珠?甚至还相处那种让清瑟病死的办法来得到珠子。
一旁的李清瑟对穆天寒的心里活动浑然不知,还捏着粉拳骂。“特么的,真以为老子怕了?别说无花宫不怕,晋国老子也不怕,那个什么临淼国,要是真来找死,老子也不介意让他们皇帝改个姓,哼!”
端木流觞看着此时的清瑟,忍不住笑了,真是可爱至极!
但和端木不同,穆天寒则是心情越来越压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清瑟早已在他心中扎根已深。
他的世界不再空虚,早就被她填满,因为她的存在,他的生活重新有了意义和趣味。如今再回想当年,她虚弱的在铁笼子中挣扎,他就狠狠捏一把汗,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这世界上突然没了李清瑟这个人,穆天寒就觉得胸口被人掏空了一般。
一回头,看见还在咒骂的李清瑟,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生怕她真的突然消失,他直接冲了过去,将李清瑟狠狠抱在怀中,力道之大,仿佛将她揉入怀中一般。
“瑟儿,对不起。”他将头埋在李清瑟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竟破天荒有种想哭的欲望。
还好,还好,还好老天并未让他这个罪大恶极的人得逞,还好这个世上真的有好人好报、恶人恶报,她若是没了,他都不知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动力。
“你对不起我什么啊?”清瑟失笑,“你之前回五岳真是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你没对不起我。”刚说到这,又想起这房间中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赶忙欲伸手推他,“还有人在,别闹。”
清瑟虽然有众多夫君,但在外从来不搂搂抱抱,虽然当了婊子没法立牌坊,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当成荣耀才是。所以,李清瑟从来都是很注意自己言行。
但今天的穆天寒仿佛就铁了心想这么做,根本不管身边有没有人。
清瑟推不开他,脸上急得通红,只能看向一旁的端木,发出一种有些羞涩又十分歉意的目光。
端木流觞气得浑身颤抖,他恨不得将那恬不知耻的穆天寒撕成两半,先是欲伤害瑟儿,如今又……如此!
他怎么也不想承认,他此时在吃醋!在嫉妒!
因为他才是想拥抱李清瑟的那个人。
没人知道这么多天他是如何煎熬的,明明离李清瑟甚远,但满脑子确实是李清瑟的身影,还有那个曲姗姗,容貌与瑟儿神似,每一次看见曲姗姗他都疯狂想去亲近,只因为她与瑟儿太像!
有时候他甚至直接将那曲姗姗当成李清瑟的替身。
“拜托,端木还在,我们这样不好。”李清瑟脸色更红,拼命推着穆天寒,甚至用上了内力。
穆天寒本来想松手,但想到旁边的是端木流觞,绝美的唇角一勾,那家伙喜欢瑟儿,他自然是能看出来的,从那次武林大会便能看出。
他也用内力与清瑟对抗,一半是由衷而发,另一半则是为了气端木流觞。他迅速伸手扣住她的小巧的后脑,低头便吻上她的小唇,将清瑟还要说的话如数吞了下去,同时吞下的还有一些香甜。
“唔……唔……唔唔……”李清瑟的话最后就变成这种呜呜声。
清瑟急了,一着急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武林高手,下意识地用现代对付流氓最好的方法——“踢老二”,但那脚刚刚抬起,马上又想到,强吻她的是自己的男人,这可是自家的东西,踢坏了损失的还是她。
赶忙又将腿收了回去,就在这一动一受之间,小小檀口被人彻底攻陷。
他的舌深入她的口中,如同暴风雨袭击一般,疯狂****她的一切,将她小巧的香舌和甜津一同卷入自己口中,竟觉得犹如香醇美酒一般。
清瑟无法踢腿,干脆就用手使劲捶打他宽厚的背部,但这厮就如同根本感觉不到一般,任由她敲打,一只手还是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头。
一旁的端木流觞,脸白了一阵,又青了一阵,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般淡然的神情早就烟消云散,脸面是赤裸裸的嫉妒。
他浑身颤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冲过去杀了穆天寒,将那小小的身躯搂在怀中,她应该是他的!明明应该是他的!
端木流觞的愤恨被穆天寒捕捉在眼底,云雾般迷离双眼带了坏意,一个翻身更是将清瑟压在一旁的墙壁上,那本扣在她脑后的手抽出,在她身上夸张的游走。
端木流觞的脸色更是一变,铁青铁青,浑身散发出浓重的杀气。
他要……杀了穆天寒!
穆天寒感受到这杀气更是得意,那只游走的手肆意……
他看不上端木流觞那个伪君子,早就围在瑟儿身边意图不轨,鎏仙阁和无花宫联姻在即,还假惺惺跑来瑟儿这里报告什么秘闻,可笑!若是不喜欢瑟儿,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若是喜欢瑟儿,为什么不干脆与那无花宫翻脸?
穆天寒本是气端木居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智慢慢被****所代替,呼吸逐渐沉重,血液齐齐向下涌。
因为他用自己身体将李清瑟压在墙上,后者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欲哭无泪,也放弃了抵抗。完了,她本就可怜兮兮的名声,如今算是彻底毁了!
端木流觞算是她的朋友吧,虽然有些暧昧,但她打算交他当朋友,现在可好!估计端木以后定然认为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吧。
罢了,水就水吧,花就花吧,她有这么夫君,也不算冤枉。
人们不想承认却必须要承认,当知道有人偷窥或旁观时,被偷窥者都会觉得异常兴奋,不仅仅是李清瑟,穆天寒也发觉今日自己更加强烈。
他双眼一眯,心中坏笑——端木流觞,你不是喜欢看吗?那我今天就在你面前要了她!
狠狠地要了她!
清瑟早被穆天寒亲得晕晕乎乎了,娇软的身子如同水一般贴着坚强阳刚的躯体。
端木流觞从之前面部的狰狞慢慢变为茫然,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仿佛丢失了最为珍贵之物一般。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想冲上去将两人拉开,但实在找不到理由——两人是堂堂正正拜过堂的夫妻,而这里是他们的家,而他端木流觞又是什么?是朋友?是敌人?
什么都不是!
一个十分尴尬的身份!
端木流觞缓缓闭上眼,不忍再多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而自己却毫无资格做任何反应,罢了……罢了……
催动内力,如同一抹云烟一般散去,瞬时消失在屋子中。
旁观者走了,但两人的却未停。
清瑟见端木流觞终于走了,暗暗叹了口气,还好,不会丢脸到最后了,却不知今天这暖到底抽什么风了,难道中了什么****?
没了清瑟的暗中反抗,穆天寒的行为顺利了很多,很快便将她外衣褪去,柔滑的里衣也稍显凌乱。他将手伸入她衣间的缝隙中,贪婪地抚摸。
“唔……那个……我们就在这里?”晕晕乎乎的李清瑟努力躲开他的吻,赶忙说了一句。尼玛,这里是书房好吗!?
“嗯。”穆天寒答应了一句,便开始****她柔美的颈,如同品尝美味一般,一伸手,将书案上的纸啊书啊文房四宝什么都拨到地上,把清瑟凌乱的衣服甩开,将一丝不挂的她放到桌上。
“……”清瑟满脸通红,难以置信地一扫身下的桌子。这个……太夸张了吧?她是个保守的人啊!
他将她放在桌上,低头看着她****的身体……
他如同膜拜一般吻上她身上每一处,带着无限爱怜。
清瑟许久未被碰的身子被他撩得敏感无比,媚眼如丝,透过交叠的睫毛看着那人,只觉得他美得犹如天神一般,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大脑竟想起刚刚他说的一句话——他说上官枫只是大鹏国第一美男而非天下第一美男,此时此时,李清瑟竟有一种感觉,这天下第一美男就是暖,只有暖才当之不愧!
穆天寒几下便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做了一件他这一生回想起来都十分惊讶之事——从不好女色的他,竟饥渴到在书房里就将她要了,且连战五大回合!
若干年后两人再回想这一日,也觉得好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