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已经发挥了作用,慕容幽禅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少了苍白多了红润,他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微眯眼,盯着面前三人。此时发生的事,已验证了他的猜想,看来这三人与清瑟都有瓜葛。
同为皇家子弟,彼此都明白,这种皇家****虽各国都有,但实际上很是不上台面,为什么这样的事就要发生在李清瑟身上?
心中剧痛,李清瑟,你明明是如此好的姑娘,为何要和这伙禽兽同流合污?
“瑟儿,过来。”慕容的声音渐冷,若是以往,大业未成之时,他根本不会显露锋芒,再大的屈辱都可以忍。但今天,即便是身份拆穿,他也忍不下去。
清瑟以为慕容幽禅是在位她解围,心中感激,狠狠挣扎了几下,但李清玄哪肯松手?“别闹了,玄,放手!”
“六皇弟。”就连太子也看不下去了。
李清玄一撇嘴,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瑟儿,你这里不方便,一会去无忧宫如何?”对着美人嫣然一笑。
清瑟趁其不备,一个回旋踢,向着他身下踢去,李清玄赶忙收起邪笑,身子凭空向后退出一尺,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脚踝,“瑟儿,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你放开,我宁愿吃亏了,让我踢一脚。”人至贱则无敌,如今李清瑟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这屋内也不只是他们两人,他就好意思说这种话?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六皇弟别闹了,宫中人多眼杂,出了事,吃亏的还是瑟儿。”李清睿道。
清玄松开手,李清瑟如同见了鬼一般跳到慕容幽禅身边,“大半夜的,你们三人来干啥?”明知故问。
“当然是来看你了。”清玄赶忙道。
“你闭嘴,没问你。”清瑟狠狠瞪了他一眼,看向李清泽。这一个月,想必李清泽一直在军中风吹日晒,肤色又深了许多,没有其他三人的白皙,是性感的古铜色,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是正常女人,最喜欢的便是如此“壮男”了。
李清泽一贯冷酷,只有面对清瑟时,眼神中才稍显温和,“夜深了,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今日本不想打扰她,只是在门外徘徊,遥遥一望舒云宫,以解思念,后来是因看到李清玄进来,怕她为难才跟进来的。
他是冷的,但却给李清瑟带来许多温暖。
无论是早先两人在湖畔凉亭,还是今日。
“嗯,明早我去蓬莱宫。”她柔柔对他笑。
其他三人见两人眉目传情,十分气愤。李清玄一把拽住李清泽胳膊,“走走,二皇兄,去我那拼酒如何?”拽着便向宫外走。
“拼什么酒,多日未见,我们三人切磋武艺吧。”李清睿提议。
“对对,打架……不,切磋武艺。”李清玄不得不佩服自己太子皇兄,果然一下子说到点子上,刚刚看到两人那眉来眼去,他就怒火中烧,很想和二皇兄打上一打。
李清泽很快便知两人意思,冷哼一声,“怕你们不成?”比武,他从来不怕。
三人热火朝天地来,浩浩荡荡地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宁静。为何他们这么痛快地离开?只因这里是皇宫,当年的舒云宫没人注意,偷偷做些什么都是可以。但如今,皇后和桑贵妃都死死盯着李清瑟,如今说舒云宫是众矢之的,完全不为过。
李清瑟长舒一口气,在现代听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三个男人也能凑上一台,刚刚就是最好的见证。
慕容幽禅不再平静,浑身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对李清瑟的感情再也无法用理智来控制!他原本打算就这么离开大鹏国,用时间试着去淡忘她,但如今发生了三人夺瑟之事,他终于直视自己的内心。
“幽禅,你怎么了?”清瑟看到一旁的慕容幽禅,发现他不对劲,慌张问。却不成想,被他狠狠抱入怀中。
“瑟儿,你是不是……很为难?”他问。
李清瑟愣了一下,今天这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要抱着她?“你指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稍稍向后移了几步。
“****。”慕容面色铁青,一双眼失了平日里的冷静,带着暴虐。
清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咧嘴一笑,将他拉上床,自己也脱鞋上床,盖上被子。分明能感觉到对方浑身一僵,她扑哧一笑。“别误会,我不是要占你便宜,但如今如影不在,我不知这附近有没有人监视,想说话却又怕隔墙有耳,只能这样。”
慕容恍然大悟,原来她想对他说一些秘密,刚刚自己……想多了。俊面通红。
“你的秘密告诉了我,如今我的事儿也和你说说,我们也算是患难朋友,这样也公平。”
慕容微微皱眉,患难朋友?他想听的是患难夫妻。
于是,清瑟便将之前在后宫中发生的一切,简单对他说了,除了凤珠和她穿越而来的身份。慕容幽禅这才明白,原来她选择嫁给他,也是逼不得已,并非是拿他当幌子滥情滥性。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瑟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最近几日,他一直在挣扎,挣扎自己竟喜欢上一个滥情滥性的女子,但如今他却知,她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一把将其拥住,伏在她耳边。“瑟儿你听我说,若是你同意,我便用最开始的办法,放火少了慕容府,找两具尸体代替你我,金蝉脱壳,你跟我去玥国,便摆脱了这里的一切,以后在无烦恼,我发誓定然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一生。”他的声音很小,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