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上一届花开时唯一一个没有落下枝头的桃花,听她说在她即将落的时候她的主人用一丝法力留下了它残落的身影,重新获取了新的生命,也是那一次主人的法力帮它引渡过拥有了灵识,可以修炼成人。
黑色桃花每一千年花开一千年花落,她在枝头整整待了三千年,终于可以成人,可是主人却找不到了,那个经常陪它说话盼望它长大的主人不见了,只留下淡淡模糊的记忆!
小雨苦笑一声,它比她好多了,还知道在为主人,那她呢?
花灵转头疑惑看着小雨的表情转变:“小雨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找事啊!我闲的蛋疼!”小雨感觉她越来越感伤,脾气磨没了连性格都来个八十度大转弯。
花灵哦了一声,指着屋里小声的问道:“小雨姐姐,是大哥哥带你来的吗?”如果是那主人会伤心吗?主人每天在它面前夸奖的那个男人是屋里的那位呢?
“不是,我是迷路不小心走进来的。”对啊不小心上了铃儿的当,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发现她不见了。
“啊!不可能的,主人说过除了她谁都不能进来这里的,连屋里的大哥哥都是主人亲自带来的呢!这里除了主人和大哥哥这几千年从来没有人来过”花灵的语气充满了对它主人的敬畏和自豪。
小雨摆了摆手又耸了耸肩,郑重承诺道:“是真的。”小雨的样子逗笑了傻呼呼的花灵。
良久花灵歪着头斜看着小雨,认真说道:“你和主人好像,又不像”说完它又摇了摇头
“你不记得你主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花灵抬起头笑眯眯地说:“我主人很美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她很温柔很细心的照顾我,只不过那个我只有一丝灵识,也没有灵魄,所以我记不清楚了!”
最美的,你在这呆了几千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别的女人。
“哦!”小雨的一声拉了很长的音,不知为啥她不喜欢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别的女人好看,是嫉妒羡慕恨还是占有欲太强。
不知不觉她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自己的了!
……
恍惚中小雨感到有一个很热的手在她的胸口按摩,很舒服很安逸。小雨眯了眯眼转个身接着睡,靓丽的脸上扯开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两个酒窝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深深的陷进去,给她的睡容争添一丝清纯!
“睡醒了就起来吧!”深佑拿开放在小雨胸口的时手站起来淡淡地说道。
小雨沉默了片刻坐起身子,“啊!”小雨做起的幅度较大影响了胸口的伤,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怎么了还好吧!”深佑惊慌失措,顺了顺她的胸口,
小雨注意到深佑的手所放在的位置,脸愕然红通通的,突然想起昨天她明明被他关在门外了!她在和花灵聊天的,怎么睡觉了?
她慌乱的看了身上的衣服,还好穿戴整齐。看来是个真人君子!
而深佑认为她的手帮她顺气没什么不妥,理所当然,注意到小雨的目光,深佑神色淡然问道:”你受伤了?”他的话不是告诉她受伤了!而是问她怎么受伤了?
“嗯,被光灼伤了!慌乱中跑到了这里!”小雨神色黯然。
深佑若有所思,原来又一个清明节过去了,到底该不该回去,大哥还好吗?
无所谓了,早在他住进这开始这里开始,他就已经和外面断了往来,住在这没有烦心的事,没欺骗的感情,其实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只是心里空空的!
沉默良久!
小雨再也忍受不住疼痛感,轻咳出声,胸口的痛感较比昨天的更加痛,有蔓延的趋势,如火烧般的阵阵袭来。
深佑默默的走了出去再次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碗水,走到床边拿起勺子喂到小雨的嘴边,带着安抚的口气道:“把这个喝了,一会就好了!”
小雨以为深佑在安慰她也没有多想,刚喝下一口,胸口如火的痛感消失了,带有凉凉的舒适。
喝完之后那灼烧的肺脏几乎全好了,小雨抖抖难受的肩膀,看着深祁道:“我的衣服脏了,给我拿一身女装了!”小雨一副女王的感觉命令深佑。
深佑看了她一眼,手一挥衣袖身上的那套男装连同床上的被禄一同落在地上,身上赫然出现一身淡蓝色的纱裙。
小雨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会法术,居然还是穿衣的!”
“这是用灵力维持的衣服!”深祁淡淡道。他也会有听别人吩咐一天,这种感觉很别致!
“那你的衣服呢!是不是也用灵力维持的,那它什么消失啊!”小雨此刻很激动,如果他走在大街上突然衣服没了,嘿嘿,会是什么情况啊!遭人围观!
其实她也有点花痴,在大街上消失前先在她面前消失一次,她好想看看他冷漠淡定的性格下有没有一丝慌张。
“恩”依旧是惜字如金,小雨问了三个他只回答了一个开头,连解释都没有。
小雨自讨没趣便闭嘴自思,深佑看小雨没事了便拿起床边的书坐到窗前,认真的看着。
小雨光着脚丫就像外面跑去,她想起了花灵,自己昨天晚上回屋了那花灵呢?它是不是一晚都在外面,那还是小孩子呢!她似乎忘记了花灵是妖,根本不需要这些。
“花灵,花灵……”小雨匆忙跑出来叫着花灵,神情担忧。
“小雨姐姐,我在这呢!”花灵的声音从一截桃花枝上传来,还是它它那特有的奶声奶气的声音。
小雨伸出手摸了摸那朵最大的桃花,黑的妖艳,中间透着点点阴紫色,四五根花蕊摇头晃脑!“小雨姐姐,你讨厌了,干嘛要捏别人的脸吗?”花灵嘟囔着喊道。
小雨掐着某一瓣花瓣的手停止了,神情略显尴尬,干笑着说:“呵呵,这是你的脸啊!我不知道啊!”
小雨很喜欢花灵的实体,尤其触摸到它软软带着清香的花瓣更是爱不释手,仿佛这一动作习以为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