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语和江岩颇为沉闷地吃了饭,饭后心情复杂的江岩借故有些困乏先行回卧室休息了。
童语把碗筷清洗干净,又去冲了个热水澡才回到卧室,看到江岩已经睡了,便悄然地上了床,轻缓地躺在他的身旁。
童语刚闭上眼睛,旁侧就伸过来一双手把她拽入怀里,转瞬间江岩已把她反压在身下,大手迫不及待地滑进她的睡衣。
童语的身子微僵,她紧抓住江岩的手,今夜的她身心疲惫,她不想,也不愿去做那件事。
对于童语的抵触,江岩丝毫不觉得奇怪,他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反而愈加激烈,他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女人木然的身子,湿热的吻堵住童语微启的唇。
在这场欢爱里,诚然江岩是努力的,可童语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状况,她安静地躺在江岩的身下,默默的承受着他的予取予求。
江岩心里本来就压着一股火,这样的童语更让他气恼。她还是这么残忍,对他没有一丝激情,在他的身下她永远是尾脱水的鱼,如果换作是“他”,她还会这样的无动于衷吗?
想到这里江岩停下动作,幽冷的目光直视着童语的眼睛,他想看出她的真正想法,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到,身下的童语只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江岩更加挫败,就在童语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时候,她的腿却被江岩猛地抬至肩上,江岩不再犹豫沉腰进入她的身体。
童语吃痛闷哼出声,这痛苦的呻吟却如强心剂般的注入江岩的心,他不再看身下的女人,进攻的动作愈发勇猛,肆意地攻城略地,一力撞过一力,每一力都贯穿到底,势必要戳醒她沉睡麻木的心。
童语纤眉紧蹙,她尽可能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以缓解江岩带给她的疼痛,可这疼痛又来得这般真切,让她不得不再次紧绷了身子……
餍足的江岩终于一泄千里,他无力地瘫在童语的身上,童语迟疑地伸出手,轻抚他的肩背,“江岩,你在生我气吗?”
江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翻身躺在童语的身侧,紧闭着双眼好似睡着了一般。
童语只得作罢,她轻柔地给他盖好被子,转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江岩在童语离开后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的眼角微抽隐现湿润,他莫名地感到沮丧,他知道他的妻子不爱他,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依旧对他毫无激情。
在他的身下她永远只是承受,是奉献,那无辜的表情更是刺痛了江岩的心,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在强迫她,是在残忍霸道的索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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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童语的家阴雨绵绵,凉风瑟瑟……
而这一边苏逸的家却是和风细雨,春意畅然……
苏逸在何琳的身上动荡得风生水起,事后的何琳更是猫一样的腻在苏逸的怀里,圆滑的指甲调皮的点触着老公的胸膛。
苏逸搂着何琳,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腰上,“这里怎么紫了一片,是不是你走路毛毛草草的又撞到了哪里?”
何琳脸色微变,掩饰地撒娇,“哪里有啊?我怎么不知道。”
苏逸坏笑着亲了下妻子的脸,暧昧地低语:“就是方才我在后面时,看得很真切。”
何琳娇笑着捶了他一拳,“坏家伙,让你偷看我,我也要看看你。”说着她的青葱小手就去掀被子。
苏逸及时地摁住,有意的提醒:“你确定你要看,看过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逸的话还没说完,何琳的手就缩了回来,菱唇不满地一翘,“我可不奉陪了,明天你可以睡到自然醒,我一大早还要赶到电视台去录节目。”说着她真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苏逸也不勉强,他体贴的给何琳掖了掖被子,伸手闭了床头灯。
“老公,明早你还是叫我吧,我可不能迟到了……”何琳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你就放心地睡吧,明早我起来做早餐,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苏逸宠溺地抚了抚何琳的头,小巧的女人蹭了蹭苏逸的怀,紧贴着他睡了过去。
看着妻子恬静的睡容,苏逸的心里涨满了满足感,他觉得自己回同城发展的决定是对的。
当初他们结婚那会儿,何琳还不是同城电视台的主持人,只是台里栏目组的采访记者,不被重用,做的都是别人不愿意接的苦活,累活。
那时候两人曾约定,等苏逸在天津一切稳定后,何琳就辞掉这面的工作去他那边共求发展,然等到苏逸一切发展顺利让何琳过去时,她却婉拒了。
原来台里创办了一档新的新闻性栏目,竟破天荒地提何琳为主持人兼制片人,这让何琳重新提升了自信心,也对自己今后的发展燃起希望,故而她违背了两个人当初的约定留了下来,也因此造成苏逸与何琳长达数年的两地分居生活。
在天津苏逸的才华很快得到展示,最后成为知名品牌汽车4S店的总经理,而这边同城的何琳也顺风顺水,前程似锦的她最终成为电视台的王牌主播。
他们俩都是热爱事业的人,都割舍不下自己的现任工作,直到今年同城中天公司的王董事长要加盟北京现代汽车4S店,他特意去天津邀请苏逸回同城任职。
尽管王董事长给他开出高薪,但同城那样小规模的城市自然不能与天津同语,但苏逸再三考虑,还是决定辞职回同城与何琳团聚,有了苏逸的牺牲,他们夫妻也终于结束了两地的分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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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瑾住在开发区的一家酒店,早上起得颇晚,他刚冲了个澡出来,就听到有人摁门铃。
他套了条西裤走过去开门,站在门前的竟然是江岩,这一次倒换作欧文瑾淡定如斯了,他的唇角大大的勾起,将门大开,“请进吧,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一大早赶过来。”
江岩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他自顾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扫视着欧文瑾。
而欧文瑾像是故意考验某人的耐心,他慢悠悠的用大浴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微低的头把他刀削般的下颌完美的呈现出来,清晰的唇线微微的上抿。
江岩耐着性子欣赏着某人健硕的好身材,半裸着上身的欧文瑾,宽厚结实的美胸下隐现六块腹肌,江岩脑海里忽然闪出一幅画面,就是这样的欧文瑾把柔弱的小语压在身下,他的小语将会是什么反应?
这样的联想让江岩的心猝然揪痛,他错开目光点燃一支烟,稳了稳自己的心绪,“文瑾,我们谈谈吧,不需要拐弯抹角,说说你来的目的,你究竟要做什么?”
欧文瑾无视江岩的询问,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熨烫平整的衬衣穿上,修长的手指慵懒的系着扣子,一切收拾妥当,他才缓缓开口,“什么目的?江岩,现在人都是你的了,我还会有什么目的?”
欧文瑾气人的语气让江岩有些火大,他掩饰着把目光转向还没有整理的床褥,然,江岩转过去的视线却再也没有离开。
在酒店那对标准的躺枕旁正散着两个小物件,小语的黑框眼镜和她常戴的那根水钻流苏的银簪,江岩只觉 “嗡”地一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欧文瑾疑惑江岩的反应,他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随即他唇边的弧度就愈划愈大,原来江岩看到的正是他忘记还给小语的眼镜和银簪,昨夜有些失眠的他捧着小语的东西借物思情来着,可谁知却被此时赶过来的江岩看了个正着。
欧文瑾踱步来到江岩面前,伸手揭走他唇上的烟,放入自己的嘴里狠吸一口,清爽的指尖暧昧地抚摸着烟体,“上学那会儿,我们好的常常共吸一根烟,真是没有想到现在连女人都可以共享。”
江岩冷冷地收回视线,望向欧文瑾的眸中已满是怒火,“文瑾,小语并不适合你的游戏,你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比她懂得讨男人喜欢,你又何必为了报复我而去伤害她呢?”
欧文瑾把剩下的半支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薄唇吹了下指尖上的烟尘,语气很是漫不经心,“谁说我是在游戏,说不定我是认真的。”
江岩鼻子冷哼,不屑地反问:“我和小语都已经结婚了,你以为你还能改变什么?”
不料欧文瑾却笑了,他轻拍了下江岩的肩膀,笑得极为轻松,“江岩,你可真是单纯,婚姻这种事还不是说散就散,小语以前就曾是我的女人,这女人大都忘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你说我们俩谁的胜算更多一些呢?”
江岩额头的青筋隐现,条条绽出,怒火已让他彻底失去冷静,“你撒谎,你根本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分明青涩的……”
“那请问你,你们的第一夜她落红了没有?”欧文瑾打断了某人的争辩,气死人不偿命的补上一句。
“她没落红又不是因为你,那是因为她的继……”江岩的话嘎然而止,他蓦然清醒,他已正中某人下怀。
“继什么?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欧文瑾收敛了笑容,望着语塞的江岩,他的眸光渐渐冰冷。
“既然你不想说下去,那就由我来说吧,那是因为她的继父,他强*暴了小语,夺走了她的童贞。江岩,话说到这种地步你还要继续伪装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