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不以为意,笑道,“要弹给天下第一的皇帝陛下,不多练练怎么行!”说着,停下手里的琴声,起身要拜,却被玉临飞一把按住,用炽热的眼神盯着湘君水一样柔情的眸子。
最后,他禁不住一把抱住她,宠溺的坏叫一声,“越来越嘴甜了!”
她娇笑着在他怀中如一只要要挣脱的小鸟,可又不想挣脱,“皇上,别这样!”她低眉垂眼,妩媚不言自胜。
他引的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紧抱着她,不让她再有一丝挣扎,喘着粗气轻骂,“缠人的小魔鬼,看我怎么对付你!”
“啊——”她被逗的娇喘连连,娇叫一声,“你好坏——”
缦帐垂下,一双人儿在晕暗的灯光下,缠绵绯侧,翻云覆雨,直听到湘君呢喃的沉吟,和男人的低吼声。
许久,许久,屋内还留有春光过后的暧昧气息,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你终于来了,真好!”
“想我了吗?”
“每天都在想!”湘君攀上他的脖子,温柔的依在他身边,好像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玉临飞冷静着一双黑色的眸子,没有被这份温柔淹没,而是理智的夸赞,“你做的很好,把个玉圣国搞的天翻地覆,朕会为你记首功!”
她抬头,柔情似水,“全是皇上的棋下的好!”
“那你要什么奖励呢?”轻刮刮她俏皮的鼻头,把她抱在怀中。
“你说呢?”她娇叫着,被玉临飞在她肩上轻轻的啃咬弄的一阵酥麻,呢喃不止,“皇上!”她轻推开他,满眼的幸福,“终于可以这样叫你了,你知道我想今天想了多久吗?”
“朕未来的皇后!”他轻叫着,她满意的给他一个最甜蜜的吻。现在,她感到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嗯——”她不愿意了,撒娇道,“人家是为了你的心,又不是为了那个!”
拍拍她如花的脸,他发了一道有如圣旨的承诺,“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会给你!”
“谢皇上!”
“再来一次——”说着早已栖身上前,压她在身下。
又一阵让人脸红心跳撕扯,啃咬,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第二天,香草伺候湘君洗漱,发现她家小姐身上很多莫名的红点,“小姐,你怎么了,身上怎么……”
她娇羞的忙掩拭,努力正色道,“没什么,想是着了风,起了疹子,快给我放热澡水,泡泡就没事了!”
“哦!”她有些不信。
小姐自从进宫,从未像现在这么眉开眼笑过,即使皇上来了,她也只是笑笑。现在的小姐,面上的笑好像能挤出蜜来。
奇怪,奇怪。
凌云自从临飞当皇帝,这两天睡的极不安稳。
临珑带着昊儿来看她,这宫里,现在也就和她能说几句知心话。而她,在这种情形的皇宫是不是过的好,他十分担心。
一时门就看到她憔悴的面孔,忙肯前关心道,“你没事吧?”说着扶她坐下,“如果不舒服我给你叫太医,别让自己生了病!”
她和气的笑笑,知道他现在的日子更不好过,还在担心她,心下不感激那是假的,只是生在皇室,难免会有外人不知道的危险。
父皇和皇兄不在身边,她本来还在乱想,可见临珑来了,心下禁不住的开心,笑道,“没事!”
知道她说假,只低头小声道,“凌云,对不起,不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她看看他,皱眉道,“你瘦了许多,在担心你皇兄吗?”
他不语。
她拉过昊儿,冲他笑道,“昊儿,你还好吗?”
他不说话,她温柔的把他抱在怀中。她怎么能不知道他呢,这孩子有什么事都不说出来,什么事宁愿自己扛,也不让大人操一点心。
噌噌他乌黑的发,轻声安慰,“没事的,皇上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昊儿沉默着脸,乖乖点头。
“临珑,玉临飞说,你皇兄害死了他父皇,还夺了他父皇的皇位,这是怎么回事?”这事来的突然,又那么奇怪,她不禁怀疑它的真实性。
“我父皇不是那样的人!”她怀里的昊儿满嘴不服气。
“知道,知道!”她忙点头。
临珑这两天也在想这事,也始终找不到头绪,“你问的问题很关键,现在我们只听到临飞兄弟的一面之词,而我从未听过此事,至于皇兄知不知道,我不敢肯定!”他想了下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很奇怪的样子!”
凌云点头,“不对劲!”
他叹道,自知没有改天换地的本事,“只能等皇兄回来了!”
“他在哪儿呢,能平安回来,夺回他的帝位吗?”凌云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我父皇会的!”昊儿仰头道。
“昊儿说的对,不管怎么样,皇兄去白云寺时曾告诉我,我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现在,我就是你们的守护神!”说着站到凌云和昊儿面前,充当门神样,凌云被逗乐了。
“还有我——”昊儿才不想被人保护呢,他要做,也是做保护别人的人。
凌云灿烂的笑了,觉得虽然外面危机重重,可却是她最开心的时候,至于为什么,她单纯的思想从未想过!
三人看向窗外,期望玉临风的平安,希望他尽快回宫!
临风的伤势除了外伤还受了严重内伤,虽然服了续命金丹,也缝合了伤口,可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在白云寺休息了两天,路不平稳,走的又太急,临风的伤口就被震的能痛晕过去。
“慢一点,再慢一点!”
罗拉不停的叮嘱车夫,见这会玉临风晕睡着,摸摸他的头,觉得烫,“又发烧了!”忙叫停马车,找了条小河,准备为他降温。
手巾换了一条又一条,玉临风总算清醒过来了,他艰难的笑笑,“难为你了!”
她心痛道,“说什么鬼话,你还不是为了我!”说着手下不停的为他擦拭着,还流下了泪。
他嘴唇因失血过多,变的很白,脸色浮肿。见她担心的流泪,努力抓住她的手,道,“放心,我身体一向很好,没事的!”
她挤出笑容,好像他说的是屁话,“当然会没事,我还不想当寡妇呢?”带着泪,带着笑安慰他,鼓励他,不让他看到她心中的担心和痛。
她拙劣的演技怎么骗的了他,刚想说些什么,不想听到外面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吁——”有大队人马停到他们马车前,围在他们马车周围,一副找茬的架势,在场的便衣御林军,神情一紧,随时准备战斗。
罗拉伸头出去,好奇道,“出什么事了?”
为首的官兵看到这一队人马奇怪,示意手下做好准备。
这是一队穿着官军衣服的人马,罗拉高兴的刚想向他们打招呼,说皇上在这儿。
不想为首的官兵,甩出一张画像在她面前,大声凶道,“认识这个人吗?”
“谁啊?”那张画像就在眼前,她不得不看。
这不是玉临风穿龙袍的画像吗,她刚要高兴的说认识,可看到那帮人带着恶意的眼神,便不想告诉他们实情,撇撇嘴,说谎道,“不认识!”
“看清楚——”那人见她态度蔑视,再次提醒道。
“看清楚了,不认识!”罗拉有些佩服自己的说谎能力,还是在这么多凶神恶刹的人面前,脸不红,心不跳,连她自己都认为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