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下班时间,张聪和琴艳两人双双进入了不远处大那家肯得基店。记得不久前,张聪还和方小卓在这里吃过,如今佳人已换,取而代之的是琴艳。
张聪选了个靠窗的座位,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吧。”琴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对她来说肯得基已经算的上是奢侈品了。由于家境的贫寒,平日里她的三餐都是在简单不过了,大多都是咸菜就着一些米饭充饥,今日能和张聪来这里已经算是开了她人生中的先例。
张聪也很快洞悉了她的心思,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连忙起身走向前台,很快就要了两份快餐过来。
“我们两个还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呢。”张聪微微一笑,连续抽了两根薯条。
“你常常这些吗?”琴艳看这眼前的汉堡包不知如何下嘴才好。
“偶尔。”张聪总是看这她那动人的双眼,一直都没有把目光移开过,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享受。如今两个人好不容易可以将工作摆在一边,谈一点轻松的话题,那种感觉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琴艳衣着朴素,人虽然称不上漂亮,但也五官端正,清淡如菊,就是这种气质深深的吸引着张聪,她比一般的都市女孩来的更加单纯,更加善良。
不知不觉,张聪脑海之中还是想入非非了,要是能天天和她在一起,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此时此刻,身上的香味开始慢慢溢出,猛然警觉之下,张聪连忙控制全身的气味在一寸的范围之内。经过半个月的学习与研究,他深知味道的作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胡乱散发气味的张聪了,尤其是在琴艳面前,他不想用迷幻般的香味来征服她,作为一个男人他需要的是勇气和信心。
“我脸上有什么吗?”琴艳小口的吃着汉堡,看着张聪一动不动的眼神,茫然的看着他,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没!”张聪连忙低下头来,用力的吸着杯子里可乐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岂知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被一口可乐呛到,不禁大咳起来。
“你没事吧。”琴艳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张聪面前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关心的递过一张纸巾。
“谢谢。”张聪不由心头一暖,又猛咳了几口方才?吕础?
“真像个小孩。”琴艳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着汉堡。
“嘿嘿。”张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心的吃着薯条,时不时的偷看着她。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气氛一下变得僵硬一起来,张聪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把自己的心迹表明出来,当下两人相处,正是大好时机,可面对琴艳他内心之中总有些许不安。
琴艳和别的女人不同,不论是家庭、生活、对生活的态度和一般的女人有着巨大的差异,张聪怕自己坦白的说出自己的心声会吓倒她,可是内心的那股欲望被刺激的越来越膨胀,好像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终于,张聪放下手中的食物,端正坐好深呼吸了两口气后,鼓起勇气道:“小艳,我其实有话要对你说。”
“有话就说啊。”琴艳很随和的说着,一双美目好奇的看着张聪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其实其实”张聪吞吞吐吐的组织着句子,原本在媾女上就缺根筋的她,离开了可以利用的体香外,顿显得笨拙。
“其实什么?”琴艳诧异的问着。
张聪继续呼吸了一口,提起有史以来最大的勇气,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道:“其实我很喜欢你。”只是一句非常简单的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来竟如此的不容易。
乍听其声,琴艳整个人都懵了,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开始缓缓散去,默默的喝着可乐,似乎在有意回避一般。
一见此状,张聪心都凉了一截,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升,双手在不知不觉中默默的抓紧,手心里早已渗满了汗水,他在等待,等待一个结果,不论这个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必须要知道琴艳内心的想法。
可琴艳的迟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吃着食物,看起来显得很安静,又或者如没有听到刚才张聪的那句告白一般。
“小艳,我真的很喜欢你。”张聪再次将自己内心的告白说出了口,反正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现在说一次和说一百次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张聪,不要开玩笑。”琴艳淡淡的回答着,语气中完全失去了先前那种热情洋溢的感觉。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张聪激动的伸出双手一把抓住琴艳的纤手,无法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再次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这样说出来很突然,但是我已经无法压抑内心那种喜欢你的冲动了。”
琴艳微微挣扎了一下,硬是将双手从张聪的打手中挣脱,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才睁开道:“张聪,不要拿我开心了,你根本不了解我。”
“但是我希望了解你。”张聪飞快的说着。
“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可我们却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张聪依然不屈不挠的争取着。
听到这里,琴艳冷冷一笑摇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张聪道:“我们家庭背景和环境都不一样,像你这种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永远也无法了解我的生活,我们在一起不搭配。”
“什么搭配不搭配,这又不是选衣服。”张聪着急的说着。
“可你们城里的男人就是把女人当衣服看,喜欢的时候就穿穿,不喜欢的时候就买新的。”
此话说的是铿锵有力、一针见血。突然之间,张聪心头有一种刺痛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形象,如此的生动,难道刚才琴艳说的正是自己的写照吗?
余静、叶峰两个女人都已经失身给张聪,至于其他一些还在进行中的,加起来两他自己都感觉到就像是在买衣服一般。一时间张聪已经到了哑口无言的地步。
“张聪,就算我真的和你在一起,那我们之间的爱情就像是汉堡包一样,又贵又不胞肚子,我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琴艳说到这里,终于起身站了起来,最后快步走出了肯得基店,最后只留下张聪一人默默的坐在那里,有如丢失了灵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