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张聪紧紧的伸出手,口感舌燥的说了一声,甚至连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呼出来的气体都是滚烫无比。
“我好热啊!!”张聪大肆叫喊着,飞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逐一脱下,完全无视叶峰的存在,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有脱了才可以稍缓热量。
叶峰举着火把,扶着岩壁吃力的站了起来,她目睹了所有事件的全过程,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由颤声道:“张聪,你没事吧?”
张聪早已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只觉得眼前有两团火焰在燃烧一般,至于叶峰的话,早已经无法听入耳中。
只见他以惊人的力量跑了出去,旋即带起一股热浪,从叶峰身边擦身而过,感觉地面和空气中都要燃烧起来了一般,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张聪没有目标,他现在脑海里渴望的就是有一个可以降温的地方,最好是一块巨大的冰块,可着地底岩洞之下,怎么可能有冰,唯有靠拼命的跑动来宣泄聚集于体内的力量,可他是越跑越热,不跑更热。整个人感觉快要被融化了一般,让人无法支持。
不知何时,张聪已经可是在黑暗中视物了,这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两只眼睛泛着点点红芒,在黑暗之中越发显得清晰无比。
水潭张聪看着自己刚才走下来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水潭,可他偏偏又害怕水,不过此时的痛苦比恐水症更加难过,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现在的感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嘴中还不断抽搐着:“我好热,好热,好热”
终于,他开始向那不大的水潭缓缓靠近,经过一番犹豫,竟然鬼使神差的蹦进了水中,顿时一阵爆响,水花四溅。
一瘸一拐的叶峰也举着火把着急的赶了过来,火光照明之下,只见水潭边早已湿润,到处都是积水流动,可就是不见张聪的人影。
“好热好热”张聪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整个人都蜷缩到了水潭中,就是不愿将头露出。其实着潭并不深,最多到张聪腰际,他下水的那一刻就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才敢把自己淹没在水中。
渐渐,身上的温度也有所下降,张聪“舒服”的蜷缩在水中十多分钟都没有出来,他在呼吸,在水下。但不是用鼻子,而是用自己的皮肤,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在吸收水中的“气体”,这并不是只有氧气,其他的“气体”也能成为张聪的能量。
或许他开始明白,自己活在陆地之上,并非每天都在靠氧气维持自己的生命,而是自然界中所有的气体都可以提供足够的养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很快,那种清凉的感觉慢慢消失,而取而代之的确实一种滚烫的感觉。
“张聪,张聪,你快出来,快啊!”叶峰着急的叫着,她早就看到了潭水开始冒泡,现在已经开始沸腾,差点着急的快哭出来了,要是张聪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张聪经过刚才的凉快,确实清醒不少,一听到叶峰的叫喊声,连忙冲出水面,潭水正好没到他的腰际,但他周围的水早已经开始冒泡沸腾开来,他直觉到热,并不觉得潭水很烫。
叶峰轻轻靠近,立即被潭水中所冒的热气逼退回来,着急道:“张聪,快出来啊,小心烫死你。”
看着滚滚的白烟,张聪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依然觉得灼热无比,感觉体内好似有一团火焰要破体而出一般,实在无法忍受,必须要宣泄出来。
只见他一跃而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蹦上了陆地,气喘吁吁的看着叶峰,突然间有股很原始的冲动,下体立即有了反应,甚至在不自觉中,连手术的伤口也愈合了,这必定是刚才“脱胎换骨”后的结果。
“张聪”叶峰怔怔的看着他,连举火把的手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在害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只觉得张聪象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尤其是眼睛,好像将要喷出烈火来一般。
张聪看着她手上的火把不停跳动的火光,微微将手伸了起来,只见火焰立即被他隔空吸入手掌之中,顿时一捏粉碎。
整个洞内立即黑暗一片。
只闻一阵尖叫之声,张聪早已经扑了上去,他要泄火,一定要宣泄自己体内那股难以控制的火焰。
黑暗之中,张聪甚至有点开始疯狂,他死命的撕扯着叶峰身上的衣服,口中不断叨念道:“帮我,帮我!我好热,我要发泄,我好热,体内有一团火焰无法控制,帮我”
叶峰早已经吓的六神无主,见张聪粗暴而慌乱的动作,不由连忙后退,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喊道:“张聪,你清醒点,你是怎么了?”
张聪全然听不进去,依然我行我素的迎了上去,继续着自己的粗暴行为。
饶是叶峰心里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失去自己最宝贵的贞操,这一切应该是在一个浪漫而有情调的地方,可绝对不是这里。
“帮我”张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恢复灼热的感觉,苦痛的倒到在地上痉挛着。
叶峰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张聪内心的痛苦,那一声声的号叫之声,犹如利刀在她心头宰割一般。
再最短的时间内,她终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无论如何必须要救自己心爱的男人,哪怕用自己的贞操去换,她也愿意。
心随意转,叶峰含着泪水跑到倒在地上痉挛的张聪前,失声痛哭道:“张聪,你不要死啊,千万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
“我不会死!”张聪一字一字的吐了出来,他得知自己体内两种巨大的力量开始融合,可这个磨合期实在是难以抵抗,如果内火无法宣泄出来,只怕会引火****,起码在此刻,他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叶峰再也不顾一切贴入张聪的怀里,用脸蛋摩擦着他的滚烫脸颊,默然无语。
黑暗之中,张聪的手移到她后颈,颤抖般地搓揉着,脸孔同时凑了过去,嘴唇在她粉嫩的脸蛋不停轻轻揩擦着。
张聪的大嘴往她香唇游移过去。
张聪犹如黄河决堤,一闻到女人的体香,犹如发梦一般将叶峰抱了起来,痛吻她香唇。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体内的欲望了,忍的实在是太辛苦,太辛苦。
叶峰“啊”一声张开了美丽的小嘴,娇躯一阵抖颤,就若波平如镜的水起了无数涟漪,颇有点难以自持。
她终于放下所有的防卫,用尽气力搂着他的脖子,忘情地热烈反应者,抵死缠绵。
他吮吸着叶峰撩人的香舌,烈火般的能量一重又一重地送入她的神经里,最要命的还是那永远都无法琢磨的迷人香味,生出最令人心颤神迷的变化。
叶峰剧烈震抖着,娇体发软。
肌肤的接触,已可使她生出********的滋味。而张聪早已经用脱的一丝不挂的摩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强烈的刺激她体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难以自持。
叶峰被刺激的剧烈震抖着,娇体发软,开始慢慢配合张聪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初次尝到男女缠绵的感觉,一时芳心失守,她心里明白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和这个男人分开了。
她心甘情愿地尽量给予张聪方便,当她羊脂白玉的动人,完全呈现在对方黑暗中能视物的眼下之时,张聪停止了动作,粗粗的呼吸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或者是太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他重重的吻了下去,正和叶峰抵死缠绵,不可开交之时。他那内体积蓄了的情火欲焰,长江大河般灌往这陷于半疯狂状态的美女的肉体和心灵而去。
他怀里的美人儿俏目紧闭,全身皮肤泛起娇艳的鲜红色,在男女之恋的极乐里迷失了神智。对张聪以外的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知竭尽全身力量献上和取得他的爱。
强烈的刺激下,两人灵肉合一时,攀上最浓烈的峰巅。
叶峰心神俱醉。痛苦并快乐着。
可是在这一刻,她却得到了自出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欢乐、满足和精神的扩展。那种感觉是永恒不衰的。
“啊”张聪气喘吁吁的大喊一声,强大的力量破体而出。空气中猛然亮了无数火花,全部都是空气的闪燃,烈火在半空之中瞬间燃烧,又瞬间消失,无数的火焰在跳动,黑暗之中立即有了光明。
大汗过后,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从此他们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了,叶峰为他实在付出太多太多,就算是张聪此时乏力的无法动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辈子定不负她。
叶峰紧紧的靠在张聪的胸前,伸出一指在他胸肌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温柔道:“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张聪一手抱紧了她的娇躯,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摩挲着她背部细腻的肌肤,继续道:“你也不许离开我。”
“我还能离开你吗?”叶峰露出幽怨的眼神。
两人都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一个冰冷黝黑的地洞里,说来还真是够滑稽的。
好在张聪身上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量,不然两人都会感冒。说来也奇怪,张聪身上的香味不但起了变化,而且还伴随着一股暖暖的温度,比一起以前来更加让人心暖。
一想到这里,叶峰诧异道:“聪,你是不是知道这朵有神奇的力量?”一想到先前张聪不要她自己去触摸鲜花之时,突然想起了先前他说过的话。
事到如今,张聪也不需要隐瞒,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一阵暴风骤雨后,终于将体内的两股力量融合起来,此时轻松无比道:“嗯,再三个多月前,我闻过一蓝色的花朵,和这个差不多,只是颜色有差异而已。”说到这里,思绪很自然的飘到了三个月以前,回忆着点点滴滴。
“哦?”叶峰美目顿时亮起,好奇的坐了起来。
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之中,可张聪看的却时一清二楚,心头大感舒道:“第一朵花我闻过之后,身上就可以散发出香味来,而且还可以吸收任何气味,只要时气,我都能吸收,然后自己而且还可以散发出同样的气味,但是我觉得不止这些,从刚才在水中的那一刻起,我开始明白,我可能控制的远远不止香味,而是气体。”
他终于开始开窍,就在他刚才在水底能用肌肤辅助呼吸之时,他已经觉得自己大不一样了,那些在他呼吸下长大的树也比普通的茁壮很多,这并不是单纯的香味可以做到的,而且不久前,空气中自然燃烧起来,这种闪燃效果,明显就是气体的瞬间燃烧,时配合了第二朵花融合而来的效果,看来这第二朵鲜红的花朵,正好是控制火焰的!陪着控制空气的能力,能让火焰在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产生气体火焰。确实是一种惊人的力量。
还不等张聪说完,叶峰惊呼一声,道:“糟了,我们下来很久了,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我们,只怕他们开始着急了。”
张聪蓦然清醒过来,连忙坐起,混乱拿着叶峰的衣服丢到她身上道:“快快!我们先出去再说,不然会都会不去了。”
两人不知不觉的就是在个小洞里度过了一个多小时快乐时光,张聪匆忙的走进那些狭缝里寻找着自己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好在没有损坏,飞快穿戴整齐。
只见叶峰刚一走步,立即倒了下来,张聪连忙伸手抱住她道:“你的脚伤严重了?”
“不是啦,你这猪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让我快站不稳了。”叶峰故意白了他一千娇百媚的一眼,红霞立即浮现而出。
张聪顿时明白过来,小心地搀扶着她,在一旁嘿嘿的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