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艮这一次上车,并没有购买车票,而是靠着皎洁的身手,避开售票员的检查,对阿艮来说实在轻松不过的了,车一发动,阿艮通过进入车内的厕所,然后再进入车厢之中,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开始若无其事的假寐了起来。
阿艮这一次没有见过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女孩,有其使阿艮坐在的车厢,不是老太太,就是大老爷们,就连一个像样的女子都没有,大婶级倒是有几个,阿艮心中一叹,难道是自己在云南,美女见得太多了,才致使自己现在一个美女也没见到。
不是说,阿艮是色中饿鬼,但是秀色可餐却是极有道理的,只要是美女,能够欣赏一下也不错,可惜,这里连一点美女的影子都没有,说来也不奇怪,这里可是动车,价格最低,车厢最拥挤,安全系数也是最低,要是有钱有势,谁会做这样的车。
美女要是上这种车,十有八九会出事,现在社会化身成狼的可不仅仅是年轻人,就连大叔爷爷级别的,也有可能瞬间由慈祥和善的面孔,变成超级无敌大。
阿艮看了看夜景,动车说实话,做这一点也不舒服,车厢内空气有点污浊,像阿艮这样的练习内息的人,对空气质量的要求尤为之高,阿艮心里有点暗暗后悔,早知道就呆在车上的上方,虽然吹吹风,没有灯光,但是也好过在这里,不过既然进来了,那就忍受一下。
四五个小时已过,天色已经紧紧的发亮,就在这时,突然传出一阵枪响,紧接着是一些粗鲁的叫骂声,和打击声,阿艮耳朵一动,预知之眼一看,就发现前面的几节车厢里正有这一伙劫匪正在打劫。
阿艮莞尔一笑,心里有点无语,自己刚刚打完别人,就遇到打劫自己的,这因果来的还真够快的。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怎么吵,还让不让那个人睡觉了!”显然这位仁兄还没有睡醒,被吵醒之后,立马大骂道,而其他人则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恰巧在这时候,这节车厢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长着刀疤脸的大汉大骂道:“谁他敢骂我们,找死啊!马上给我滚出来,不然嘿嘿。”说着发出一整变态版的笑声,听的这节车厢里的人缩了缩脖子。
阿艮眼睛一瞥,发现刚刚叫骂的男子,一下子身子变得不再笔直,一下子佝偻了,人也缩成了一团,要不是椅子和地面的高度太低,阿艮可以想象,这位仁兄已经躲进椅子下面了。
全部的人都寒蝉若禁,只见刀疤脸的身后又出现一票人,每一个人都孔武有力,手臂上的肌肉就如同古树的藤条纠结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强壮,而且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枪支,好家伙,这还用问,只要不是傻子,没有人会当他们是警察的,那么他们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劫匪。
刀疤脸残忍的一笑,大声叫宣道:“没有人承认是吧!那好,把枪拿来,我随便射击,要是被我打死的,就算你倒霉了,啊哈哈。”
“不要开枪,是他,我看到了,就是他在骂你们。”这时,一个年近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终于少不了煎熬,指着那位仁兄的位子大叫道,有了开头第一个,马上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果然,几乎所有人都对着那位仁兄吐唾沫星子。
那位仁兄快要吓傻了,大声尖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你们了,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妈,下有嗷嗷待哺幼儿,你们就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这世界就是怎么神奇,怪不汉奸会怎么多,原来这样的陋习任然存在,这样也没什么,阿艮想想也就通了,在生死面前,什么礼仪廉耻,狗屁都不是,最令阿艮惊讶的是,这些乘客看着那位在地上磕头的仁兄,眼里竟然露出了鄙视的光芒,阿艮这下子真的算是服了他们了。
“骂的,说谎都不会,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说着刀疤脸的大汉一脚狠狠的踩在那位仁兄的肩背上,一下子就让那位仁兄趴了下去,那位仁兄也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好像认命似地。
而这时,大汉掏出手里的自制枪支,对着那位仁兄的脑门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巨响,那位仁兄在人生中最后一刻挣扎了一下,阿根不是没有想过去救他,但是在那位仁兄放弃挣扎的一瞬间,阿艮也同时放弃了他。
“啊”车厢内的妇孺一阵尖叫,甚至里面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吓得尿了裤子,杀了一个人,刀疤脸大骂道:“骂的,谁再吵,老子就毙了谁。”
大汉这话一出,车厢内一下子鸦雀无声了,就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阿艮无语的摇了摇头,他不怕打劫,因为所有的钱,他都放在自己的背包之中,身上也就只有两三百块钱,他们想要就拿去好了。
刀疤脸大汉眼里闪烁着光满,这个大脑袋不停地来回抖来抖去,突然说道:“刚才骂我们的,难道就只有一个人吗?”大汉这一问,所有的人脸色一下子开始阴晴不定,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大汉好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大声说道:“谁要是指出,有人骂我们的人,我就保谁没事,哼哼,要是敢包庇,我第一个宰了他。”
说着拿出枪,朝着车厢的顶部扫射,车厢内几乎所有人的捂着耳朵,在不停地颤动,一个弹夹打光之后,大汉说道:“想好了吗?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汉又将手中的枪随意的乱指,被指住的人立马会大喊:“不是我,我一直在睡觉,我怎么都不知道。”
指到另一个人的身上,那人立马大叫道:“我很讲文明的,我是四好青年,我从来不讲脏话,不骂人的,我要是骗你的话,天打五雷轰。”
“哼哼,有意思,赶紧说,谁还骂了我们。”看这样子,大汉将手指头往扳机上一扣,立马有人指着自己身边的人大叫道:“是他,我听到他骂人了。”
“我,你才骂人了,明明是你再骂好不好,不要血口喷人。”
“是你,你骂人了,你骂他们了”整个车厢彻底乱了,每一个人指来指去,被指的人,立马指回来,整个车厢上好像到处都是骂这帮劫匪的人,大婶级别的也纷纷站了出来,指来指去,爷爷级的也不甘寂寞,重出江湖。
阿艮也看的热闹,这可要比经典还要经典,可就在阿艮继续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眼光一瞥,发现一个十一二岁的大男孩竟然那手指指着他,并且不断的在那里大喊,“是他,我亲耳听到的,就是他骂得最凶了,还说你们是后妈养的”
都说童言无忌,可是在这些时候,人们往往会相信孩子的话,在大人眼里,孩子是最纯洁的,是不会骗人的,可信度也是最高的。
阿艮心里大骂,你全家,阿艮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自己上车以来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成了骂人最凶的,而且看到这大男孩的目光,阿艮就知道这不是什么误会,而是这大男孩更本就是有意怎么说的,而且看这样子,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欠扁的模样。
阿艮的手骨从来就没有像今天怎么痒过,目光狠狠的瞪了大男孩一眼,可惜大男孩根本就不识趣,还在那里制造谣言,劫匪被大男孩吸引了过去,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接着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所有人都把手指指向阿艮,大骂道:“是他,没错,就是他,这个生儿子没P眼,尽干缺德事,没想到吧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刀疤脸一群人走了过去,看着阿艮根本既没有丝毫站起来的样子,冷冷一笑,道:“小子,你很狂啊!看到地上那摊血了吗?过会儿,你也跟他一样。”
阿艮站了起来,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位大汉,很快你会发现,你这一生中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什么?”大汉下意识的问道,而阿艮如今全身的骨头就如同爆花米脆响一样,“啪啦”个不停,在大汉的耳根上说道,“就是的罪我。”
“什么?”大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艮,可是紧接着整个人高高的荡了起来,“砰”地一声,撞开了窗边的玻璃门,整个人飞到了车厢外,不用问也知道,刀疤脸死的不能再死了,在如此高速的动车行驶途中,要是跳车出去,绝对是尸骨无存的,况且大汉其实已经被阿艮一拳打死,整个内府已经成了一团肉泥。
紧接着,阿艮就如同斗战胜佛附体一样,变成一道留影,这个高车厢内的劫匪歹徒全都被扔出了车厢外,就连驾驶司机身旁的劫匪也不列外,只不过用了不到两分钟,整趟列车上的所有劫匪都被阿艮以残忍的手法,不管劫匪如何大叫,如何求饶,阿艮都没有丝毫的怜悯,这一次,他真的发火了,从来就没有怎么火过。
收拾完劫匪,阿艮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直接来到这个大男孩的跟前,看都不看大南孩的母亲一眼,冷冷的说道:“为什么污蔑我,你要是不想做一次空中飞人的话,说实话。”
大男孩的母亲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一脸可伶兮兮的说道:“大虾,你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吧!就算我求你了。”说着这位“伟大”的母亲作势要跪下,而大男孩也很配合大哭起来,喊着“妈妈,别跪下,我们回家,找爸爸收拾他!”
阿艮的脸一阵抽搐,这样的孩子,还真是极品到了极点,到如今还死性不改,那就不能怪我残害祖国的花朵了,像这样的孩子,即使长大了也是个祸害。
阿艮身上的杀气终于忍不住倾斜了出来,车上的都所有人都觉得空调的温度一下子调低了好几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男孩面对如此杀气,直接尿了裤子,大哭道:“我只是觉得好玩,好玩而已,真的,我没有骗你。”
阿艮吸了一口气,是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要是不冷静下来,他真的会将眼前这一男孩子撕成碎片,只为了好玩,十一二岁了,难道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刚刚那个被枪杀的人,难道他没有看见,只是为了好玩,如果不是自己有着惊人的能力,自己岂不是步了那位仁兄的后尘,做了,就要承担责任,哪怕你只是一个孩子,难倒孩子杀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阿艮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向大男孩。“啪”的一声,大男孩鼻血长流,连牙齿都被阿艮打掉了一半,然后阿艮并不准备就此结束,再一次冷冷的说道:“把那只指着我的手,伸出来。快点。”
“不要啊,你已经打了,气也该出了,放了我的孩子吧!”虽然这位母亲的样子实在是非常的可伶,甚至让阿艮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可是一想到这大男孩的恶劣行迹,阿艮还是狠下心来,脸上任是一片冰冷。
车厢里的老男老女,一看歹徒全都嗝屁了,胆子也大了不少,纷纷的对着阿艮指指点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阿艮大致的看了一下,这节车厢内,青壮年就不下二十来个人,可惜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
阿艮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车厢继续安静了下来,阿艮抓住,男孩子的手,想了一下,狠狠地一掰,幼嫩的一下子永远的离开了他的手,大男孩哭的整个人都混过去了,男孩的母亲也仇恨的盯着让自己日子失去一指的阿艮,可惜只能换来阿艮不屑的一笑。
“太残忍了,简直不是人。”底下的人,有不甘寂寞的小声的开始讨论了起来,阿艮的耳力,岂能没有听到,但是眼看着半个小时后,马上就要到上海站,他也不是杀人狂魔,没必要斤斤计较,但是有一个人他不会放过。
阿艮一个闪身,来到了一个稍小青年的面青,在他惊异的目光中,抬起了自己的腿,然后对着他的,就是狠狠的一脚,阿艮甚至感觉到那个物件在他鞋底下爆裂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多少质感,应该是那东西的个头小的可伶的缘故。
“啊”惨绝人寰的嚎叫,那男子已经是一片血红,阿艮冷冷一笑,转过身去,这人就是骂阿艮最凶的,骂阿艮生儿子没P眼,尽干缺德事,还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露,你不是诅咒我吗?我更直接,让你绝后,做不成男人,阿艮做完后,一个闪身,来到窗边,看了一下,外边的,然后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跳了出去,身影也随之不见,车厢内传出了无数的叫骂声,和悲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