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我家的血脉,也就断了恶魔的血脉……”东条英机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此刻的他真心的在忏悔,真心的感到了自己曾经是那么的恶魔。
“儿子,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小时候一个你玩坏的玩具我们要扔掉你都说扔掉了太可怜了。由此可见你的内心还是善良的,只不过现在的你被恶魔侵占了心灵,你变得控制不住自己而已。”德永千岁抚摸着儿子的脸庞,慈祥的说。
“虽然不知道你在二战中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遇到什么样的变故让你变得如此的残忍,但是我看到你今天在我面前如此的忏悔,我真的很开心,不过你父亲回来之后你可不能这样了,你父亲是典型的军国主义者,你露出如此状态和忏悔会被你爸爸打的。”德永千岁毕竟是典型的日本小女人,不管自己如何逞能,在丈夫的面前都必须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都必须带有一些畏惧感。
“ 不,父亲来了之后我要说服他,您忘记了,我曾经是整个日本国的陆军第一大将,还是日本国第四十届首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母亲,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很清楚,我有这样的军国主义思想就是父亲从小教育的,而日本会这样离不开军国主义思想的残害,所以我要说服父亲,哪怕他会打死我!”东条英机的眼神很坚定,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哪怕是被暴力的父亲活活打死。
“你父亲虽然从小对你严厉,但那也是为你好啊,所以等会你父亲回来后你要和他好好说,就算为了母亲也不要和你父亲太过顶撞。”德永千岁知道 这次是平静不了德,但是出于责任还是要提前提醒一下东条英机。因为在日本男人间吵架女人是不能插嘴的。
“妈妈,您也知道 军国主义思想在国内是多么的盛行,如果我不激烈反驳的话,父亲肯定不会理会我的,您知道吗,在战场上,有多少士兵是被这该死的军国主义思想逼死的,有多少不愿意打仗的士兵是被这种思想逼上战场的。一句天皇万岁就可以让上千人集体自杀,这算什么?!”
“这句话可千万不能说!如果让宪兵听到了那可不得了啊!”听到东条英机说出大不敬的话,德永千岁赶快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外面路过的宪兵听到。
“我都应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小小的宪兵?”对于在地狱里遭受那么多年折磨的他来说,对于曾经是陆军大将他来说,对于曾经是日本首相的他来说,这些宪兵,真的很难入他法眼。
“千岁,我回来了……”就在母子俩聊天的时候,东条英机的父亲东条英教回来了……
“您回来啦,今天的工作累吗?”德永千岁听到声音立刻跑到门口跪在地上为自己的男人换鞋。
“还可以,就是太闷了,整天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我们这样的爱国者热血往哪里撒。”东条英机一米七的身高,一身陆军戎装,光光的脑袋上只有两撇长胡子最引人关注。
“父亲!请您不要再有这样的思想了!”虽说东条英机曾经是很厉害的角色,但是见到自己的父亲之后本能的就有一只怯意,这是从小被打出来的习惯。
“嗯?英机,你在说什么?你敢冲我吼?!”因为军国主义思想的作祟,再加上本身就在陆军工作,东条英教的家教非常的严格,在家中晚辈是不能冲着长辈大声说话的,更何况是现在的大吼。
“父亲,请您改掉您的军国主义思想,因为再过几年这种思想会害的全国上下生灵涂炭!”东条英机虽然心中本能的有一股子怯意,但是他毕竟见过大世面,所以短暂的畏惧之后就把状态缓了过来。
“英机!你到底在说什么?!今天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有什么生灵涂炭!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条英教虽然很不喜欢别人说军国主义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的家人,他还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发脾气。
“父亲,您听我说,我不是真的东条英机了,或者说在这个世界的我已经不存在了,而我是未来的,是经历过战争和地狱洗礼的,所以我知道军国主义对日本没有一点的好处,有的只有战火和失去亲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儿子,今天你是怎么了,千岁!去找陆川大夫过来,看看咱们儿子到底是怎么了。”东条英教被东条英机的一个个我给弄晕了,他问了儿子两句后就让自己的老婆去找东京最著名的医生来家里为东条英机看病。
但是令东条英教意外的是,从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德永千岁此时却跪伏在那里,并没有要去找医生的意思。
“你?”东条英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感觉今天回到家整个世界观都变了。
“老公大人,还是听儿子说完吧,在儿子那里,我想您会听到很多您感兴趣的事情。”德永千岁的头趴的很低,好像一抬头就会受到东条英教的训斥一样。
“儿子,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你现在这个状态我很担心,所以我想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想知道到底怎么了,好了,儿子你开始吧。”东条英教很不习惯,非常不习惯,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就像是自己玩了多年的玩具突然自己跑别人那去了一样。
“父亲,日本有大难了,就在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