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他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看到没,我是东厂的锦衣卫彼泰,你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管事竟然管到老子的头上了?”
一看到东厂的腰牌,小顺子顿时矮了半截,悻悻地拉着谷儿和田儿离开了御花园。
不见小顺子给这个家伙气受,还把她们拉了出来,谷儿心头的怒火顿时爆发,“顺子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家伙早上把果儿姑娘都吓病了,今天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不见你把他捉起来,倒反拉着我们离开了?”
看着这个不懂事的宫女,小顺子很是纳闷,“你不知道东厂锦衣卫意味着什么吗?”
谷儿连连摇头,一张依然是怒气冲天的脸庞此时已气得发抖。
身旁的田儿连忙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东厂的势力十分的强大,连皇上都得惧怕几分,如果今天把事情闹大的话,倒霉的就只会是我们。”
谷儿的脸色转瞬间已是一片惨白,心想,竟然还有让皇上害怕的地方,这也太恐怖了。
身旁的小顺子已径直走向了来路,田儿连忙拉着谷儿随在了他的身后。
躺在御花园中的彼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容妃在贵妃阁里做过的勾当,体内的欲望再次燃烧。
起身望向四周,整个御花园内已是静悄悄,受不住身体的煎熬,彼泰起身走出了御花园,双脚踩踏在这青石路上,朝着贵妃阁的方向走去。
灯火辉煌的贵妃阁里,不见皇上前来宠幸的容妃起身走路到贵妃阁外,默默地望着眼前的青石路。
已是冷清的青石路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诡异,容妃的心里很是害怕,便在晴儿和飞儿的搀扶下回了内殿。
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寂寞难耐的芳心让她无法入睡。
从御花园中走来的彼泰看着站在贵妃阁前的侍卫,连忙亮起了腰牌,看着上面东厂的字样,连忙把他请入阁中。
看着彼泰奔进贵妃阁,晴儿惊喜地说道:“娘娘,你今天有伴了。”
床上的容妃很是不悦,心想自己正在难以忍受的时候竟然说这样的话来刺激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怎么对得起她呢?
起身一巴掌便扫在了她的脸上,忽然彼泰的身影出现在内殿中,内心的狂喜让她忘记了跪在一旁的晴儿,开心地扑到了他的怀中。
被无缘无故打了一巴掌的晴儿,委屈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流着眼前跑出了贵妃阁。
坐在青石路边的亭台里,晴儿眼中的泪水有如珠涟滴滴落下。
站在殿外的飞儿偷偷地窥视着殿内已是****着的两具身躯,脑海中再次想起了这些天在殿内所享受到所享受的。
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跨去,想起了正在外面哭泣着的晴儿,连忙又缩了回来。
走出了贵妃阁,听着亭子里的哭泣声,飞儿快速地点进了亭里。
趴在角落里哭泣着的晴儿抬头看着已走到跟前的飞儿,连忙拭去了脸上的泪滴,“你怎么也出来了,等下娘娘要是叫唤,却找不到我们,那将又是一场难以想象的责骂。”
飞儿苦闷地蹲下身,拉起坐在角落里的晴儿,“现在两个人已完全融合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事叫唤我们呢?”
坐在了亭子里的她们抬头望着夜空,天空中的繁星就象是一颗颗美丽的夜明珠镶嵌在夜色之中,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们摘下来。
晴儿的手伸向空中,细数着头顶上的繁星,一颗,二颗,三颗,四颗……身旁的飞儿听得很是烦闷,打断了还在数数的她,“这么多的星星要怎么数,真数起来,你一辈子都数不完。”
不再数星星的晴儿起身望向四周,在月光的照射下,青石路泛起了些许的荧光,心中的恐惧让她忘记了脸上的疼痛,拉着飞儿逃回了贵妃阁。
殿内的嬉闹声还在继续,晴儿顿时放松了整个心情,拉着飞儿坐在了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们的跟前,看着那一张熟悉的脸庞,晴儿张大了嘴巴,望向贵妃阁外的那一群侍卫,却不见他们有任何的反应。
惊讶让晴儿禁不住发问,“灵泰,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着屋内的声响,灵泰很是懊恼,心想,今晚又被哪个幸运的家伙拔了头筹?
不见录泰的回答,晴儿悄悄地望向了殿内,便附在他的耳边说道:“那个家伙也是你们东厂的锦衣卫,你现在进去的话,相信娘娘会更高兴的。”
灵泰的眼中闪过了渴望的光芒,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你这宫女真是善解人意。”
晴儿顿时一脸的喜色,两眼再次瞄向了殿内,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强忍下来,目送着灵泰走向了内殿。
在床上翻滚着的容妃看着突然出现在床前的灵泰,内心顿时狂喜,伸手便把他拉到了床上。
转瞬间一场三人之间的欢爱游戏便已在这殿内疯狂地上演着。
看着这个同僚的加入,彼泰的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却碍于床上容妃的喜悦,只好与他联手玩起了这一场让人难以忘怀的三人游戏。
果儿的宅子里,回到了厅里的谷儿望着小顺子那一张阴沉着的脸庞,脚步轻移,身子稍稍俯下,扮着鬼脸对着他嘻嘻地笑着。
心中烦闷的小顺子本想推开,却反被她给逗笑了。
开心的笑脸让谷儿松了口气,双手在他的双肩拿捏了几下,便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问道:“舒服吗?”
小顺子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她那一双细嫩的小手,双唇轻轻地抚过。
****的感觉让谷儿笑出声来,手连忙缩了回去,“顺子哥哥,我很怕痒。”
听着她这带着些许稚气的话语,小顺子顿时哈哈大笑,起身扯过她的小手,双唇一路点去。
****的感觉让谷儿逃到了田儿的身后,“田儿,你救救我。”
正要起身的田儿却被小注子拉到了一旁,“别理他们,在那找乐趣还要拉上你。”
眼前的田儿被小注子拉走,谷儿顿时急了,冲到他们的身后,大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看着顺子哥哥欺负我。”
田儿一脸的茫然,被小注子紧紧拉住的手让她无法把谷儿藏到身后,只好歉意的说道:“谷儿,要不你先上我房间去吧。”
谷儿迅速地朝着田儿的房间跑去,却被小顺子紧紧地扯住,“哈,被我抓到了,看你还往哪儿跑?”挣脱不开的谷儿喘着气直叫救命。
厅里的他们正玩得兴起时,果儿的屋内似乎响起了些许的动静,小顺子连忙放开怀中的谷儿,静静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房间里的响声顿时消失,谷儿吐着舌头冲进了田儿的房间,闻着那一室的花香,好奇地瞄向了四周。
一束带着扑鼻香气的花束放插在角落里,谷儿脚一抬,便走到了花束旁,俯下身,闻着这从花束中散发出来的香气。
身体的疲惫似乎有所减退,谷儿惊讶地拿起花束,仔细地端详着。
想起了御花园中的花团锦簇,谷儿细心地观看着花束的形状,忽然一个细小的缺口吸引了她的视线。
藏在花束中的一个小小的香囊从缺口处被她取了出来。
香气顿时变得十分的浓郁,闻着这带着些许刺激性的香气,谷儿纳闷地放在了怀中,便躺在田儿的床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时,已是天亮,被吓坏了的谷儿连忙起身奔出了房间,看着坐在厅里打磕睡的三人,心顿时定了下来,轻盈地走到了田儿的身旁,手轻轻在她身上拍了几下。
被惊醒了的田儿纳闷地揉揉睡意矇矇的双眼,“谷儿,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看着她这付模样,谷儿把她拉进了房间,已是睡意矇矇的田儿无瑕顾及房间里似乎少了些许香气的花束,径直倒在床上香甜的睡去。
谷儿走回了厅里,坐在位置上等待着。
怀中的香囊依然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闻着有些头晕的谷儿连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香囊放在床边,便又坐回了厅里的位置。
宅子外的青石路上,随着太阳的升起,冷清的青石路上,已是熙熙攘攘,时不时有着宫女和太监从青石路上走过。
一群侍卫在冯清的带队下走在了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慈祥宫内,苏醒过来的宁太后在珊儿的服侍下起身坐在了铜镜前,头上散落的青丝里一缕缕白发从黑发中透出,刺眼地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想起自己已是六十岁的高龄,宁太后顿时有了美人迟暮的哀伤,想起年轻时在先皇的宠幸下是何等的风光。
手轻轻地抚过那一缕缕的白发,轻声呼唤着身旁的珊儿。替她梳着发髻的珊儿连忙低下头,疑惑地看着她。
宁太后手轻轻指过白发,珊儿连连点头,灵巧的双手转瞬间已把白发藏进了青丝里,一刻钟不到,便已梳出了一个美丽的发髻。
低下头,轻声询问着,宁太后满意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在珊儿的搀扶下起身走出内殿。
慈宁宫外的青石路上,此时已是人来人往,看着这一堆堆的宫女太监在路上晃动着,宁太后脚一跨,在珊儿的搀扶下,走进了青石路中。
陈总管的身影忽然在她的视线里出现,宁太后心中有些疑惑,停下脚步,示意珊儿把他唤到了跟前。
点头哈腰着的陈总管,连忙跪在了她的脚下,“太后千岁千千岁。”宁太后右手轻轻拂过,“起来吧。”陈总管连忙起身唯唯诺诺地站到了她的身旁,宁太后两眼望着四周,一群太监宫女依然形色匆匆地走在这青石路上。
视线回转之后,便盯在了陈总管的脸上,“这两天宫内可否太平?”
陈总管连忙点头,宁太后的问话再一次传入他的耳朵,“皇上这两天可有上早朝?”冷汗顿时从他的额头渗出,不敢隐瞒的他只好把实情道出,“皇上这些天不曾早朝,但有魏大总管替他操劳,想来也国中也没有什么让皇上费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