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放好披在身上的被褥,小顺子悄悄地走到了谷儿的身后,从背后紧紧地把搂住。
小顺子想起了在贵妃阁中的飞儿,连忙放开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谷儿委屈地走到他的身旁,轻搂着他的肩膀,“为什么?”
小顺子无奈的起身把她抱在怀中,“我是个太监,无法让你得到真正的满足。”谷儿紧紧地偎在他的怀中,香唇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双唇上,“在宫里不是都是这样的吗?”
果儿的房间再次陷入宁静,累坏了的崇祯窝在她的身旁疲惫地睡去。果儿起身穿上了衣裳,打开了房门,看着门外的谷儿,连忙又关上了房门。
顿时惊起的谷儿冲到房门处,轻声问道:“果儿,你要出来吗?”果儿再次打开房门,在谷儿的搀扶下走进了浴池,看着上面飘满了的玫瑰花瓣,伸出手轻轻的捞过几片,放到鼻尖处闻着它的香气。
谷儿有些得意,心想,自己辛苦摘回来的玫瑰竟然让果儿如此的喜欢。
在谷儿的搀扶下,果儿跨进了浴池,舒服地躺着。
浴池里的玫瑰花瓣从谷儿的手中不时的抚在果儿的身上,那香甜的气息让果儿一阵心旷神怡,张开双眼,轻笑道:“谷儿,你真有心。”
谷儿开心地点点头,“只要果儿姑娘喜欢,谷儿就满足了。”
果儿双唇微微一笑,闭上双眼,任由这一池的玫瑰水在她的身躯里流淌着。
房间里呼呼大睡的田儿从睡梦中醒来,揉着双眼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到了果儿的宅子里。
心情的愉悦让她迅速地从床上爬起,哼着曲调走出了房间。
坐在厅里的小顺子和小注子抬起头,好奇地注视着田儿那凌乱的样子。从他们的眼睛里,田儿看到了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连忙奔回了房间。
拿起放在桌上的梳子,解开长长的头发,仔细的梳起了一个美丽的发髻。
整理了身上的衣裳,这才又走出了房间。厅里的小顺子和小注子已又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已经打扮好了的田儿。
委屈的田儿嘟着嘴巴,走到洗漱室,舀起一脸盘的水,清洗了一下自己还带着睡意的脸庞。
从浴池中回到厅里的果儿听着洗漱室里的声响,两眼瞄向了正在厅里呼呼大睡的小顺子和小注子,惊讶地问着身旁的谷儿,“谁在厨房里?”
谷儿吓了一跳,放开果儿,冲进了洗漱室,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大声地喝问,“你是谁,跑到这里做什么?”
被这训斥声吓到的田儿慌张地奔出了厨房,望着站在厅里的果儿,连忙冲到了她的身旁,扯着她的手,惊恐地说道:“果儿,我是田儿。”
看着她那处于惊恐之中的模样,果儿轻拍了一下田儿扯着自己的双手,“不要害怕,我知道你是田儿。”
追到了厅里的谷儿望着她们这股亲热劲,心中顿时升起了强烈的醋意,恶狠狠地瞪了田儿一眼,便走到了果儿的另一旁,“果儿姑娘这家伙是谁呢?”
趴在桌上的小顺子和小注子被这一阵声响惊醒,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她们。
此时的果儿已帮她们做过介绍,便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依然是没有好脸色的谷儿,小顺子郁闷地问道:“谷儿,我昨天晚上不是就和你说过了吗?田儿本就是果儿的好朋友,你们在这里一定要记得和睦相处,不要给果儿姑娘惹出了什么事端。”
站在一旁的二人连忙点头,看着正要找位置的谷儿,田儿飞快地从一旁拿过一把椅子,推到了谷儿的面前。
谷儿满意的坐了上去,便不再和她多作计较,拉着身旁的小顺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田儿这才放下心来,从一旁拉过椅子,独自窝在了角落。房间里的崇祯还在熟睡,厅里的四人却已摸着饿坏了的肚子四处张望。
耐不住腹中的饥饿,谷儿拉起田儿起身走出了宅子,奔向了御膳房。
拿过宅子里的膳食,便飞快地奔回了宅子。
腹中的饥饿让他们忘记了躺在房间里的崇祯和果儿,把食物推到餐桌上,便飞快地开动。
一阵狼吞虎咽后,谷儿才忆起他们忘记给果儿留膳食了,抬起头郁闷地望着已成了残羹的食物,“天啊,我忘记给果儿姑娘留膳食了。”
身旁的小顺子翻着白眼奔出了宅子,一刻钟不到,便已带来了许多的美味。
松了口气的谷儿连忙把装着美味的篮子拿到了厅里,这才又窝回餐桌,继续着面前的食物。
从睡梦中醒来的崇祯在果儿的服侍下穿上了袍子,走出房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郁闷地叫道:“小顺子,小注子。”
听着皇上的呼唤,坐在餐桌上的二人连忙奔回厅里,搀扶着皇上出了宅子。
望着四周那耀眼的阳光,崇祯皱着眉头奔回了果儿的宅子。
看着正在细嚼着的果儿好奇地问道:“你的膳食怎么如此的简单?”果儿连忙起身跪安,崇祯摆摆手,示意她坐到了身旁,这才让小顺子吩咐御膳房,弄来了一堆的佳肴。
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果儿双眼发亮。
坐在正位上的崇祯看着她这付可爱的表情,顿时大笑,示意小顺子拿过一个盘子,把果儿喜欢的菜肴夹到了她的碗里。
低头浅尝的果儿,在美味中渡过了一个下午的时光,当夜幕再次降临时,桌上已成了残羹的美味在谷儿和田儿收拾下,已再次恢复了整洁。
崇祯带着小顺子和小注子走出宅子,望着已是昏暗的四周,又走回了果儿的房间。
贵妃阁内的容妃走进亭子,望着已是夜色矇矇的天空,长叹道:“今晚,皇上应该不会过来了。”一声轻笑从身旁传来,“那就让我来和你作伴吧。”
容妃转过头,惊喜地望着已站在身旁的灵泰,“你是怎么进来的?”轻笑声再次发出,“东厂的人进皇宫从来不就是困难的事情。”
容妃不再作声,两眼瞄向了四周,不见有外人的身影,便扑入了他的怀抱,“幸好你来找我了。”
灵泰顿时大笑,抱起容妃奔进了殿内,飞快地扑入了床间。
相拥在一起的他们疯狂地脱去了对方身上的衣裳,快乐地融入了彼此的身躯。
在这没有皇上驾到的日子里,贵妃阁内依然荡漾着无边春色。
吾良悄悄地走到外殿,偷偷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虽然是不堪入目的场景,但却能让男人大起色心的场面。
当黎明的曙光再次降临时,床上这群疯狂的男男女女才疲惫地睡去。
从睡梦中醒来的飞儿,皱着眉头从地上拾起了自己的衣裳,抚着腰酸背痛的身躯暗自骂道,昨晚疯狂过头了。
床上的男男女女还在熟睡,飞儿起身穿上了衣裳,一支手臂却从床间伸出,再次把她搂到了床上。
回到了自己的屋中,飞儿紧紧地关上房门,脱去身上的衣裳,走进浴池。
在温水的浸泡下,下面的疼痛得到了舒缓,飞儿呆呆地躺在浴池里,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窝在果儿的宅子里,崇祯双手不时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抛开了羞涩的心绪,果儿疯狂地扑到了崇祯的身上。
在夜幕的笼罩下,皇宫内的灯火一盏盏地亮起,透出的朦胧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昏暗。窝在慈宁宫内的宁太后,接过宫女端到手中的花茶,小酌了一口,皱着眉头放回了桌旁。
惊吓到的宫女连忙跪在她的面前,哀伤地求饶着。宁太后郁闷地摆摆手,起身走出慈宁宫。
望着月光照射下的青石路,在珊儿的搀扶下,宁太后走在了这一地的青石上,随着晚风的轻拂,凉意丝丝地渗入了她的体内。
打了一个冷颤,宁太后紧皱的眉头更加深锁,两眼望向了远处皇上的寝宫,低声问道:“皇上这些天可有上早朝?”
不想让宁太后担心的珊儿,急急应道:“我已经问过那群小太监了,皇上这些天起得很早,想是上早朝了吧?”
宁太后的心稍稍的舒缓开,继续着前行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