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母只是希望她幸福,这就是世界上最无私感情。
三个大男人围在夏囡身边表情一个比一个心疼,却都没有出声劝解……
书房。
“连家和姓白的关系怎么样?”
墨池品着自己亲手泡出来的极品铁观音茶漫不经心般的问着坐在对面的谷川。
他是多么精明的人啊,今天的事情怎能瞒得住他的眼睛。
谷川正难受着呢,大哥的书房里是复古的装饰,屁股下面的檀木椅硬邦邦的他坐一次难受一次,怎么感觉都没有沙发舒服,真搞不懂大哥为什么偏偏就喜欢这些东西。
不过嘴上可不含糊,这A市的大事小情只要是跟上得了台面的人有关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姓白的那混蛋三年前跟连家的大小姐订的婚,不过这两年似乎是有点想悔婚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利用完人家想要把人家踹一边,而且还在外面养了个情人,连家那老头岂是那么好惹的,一来二去婚事提不上日程,就打算借你的手让姓白的那混蛋吃点苦头了呗!”
今天的事情墨池之前已经告诉了他,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问。
他的想法和大哥一样,白霖轩和连羽怡是一块出现的,看他俩的样子就知道是临时被拉过来的。
未来岳父母的结婚纪念日的酒会都不去,可以想象两家的关系已经有多么的糟了。
肯定是连行文那老东西意外的见到了夏囡,才把白霖轩逼来的。
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夏囡这样的小辈,可是酒会上认识她的人太多了,想不知道都难。
知道她是夏家的那个女儿,自然就知道了自己未来女婿曾经的青梅竹马,墨氏总裁的霸道强势他不可能没有耳闻,白霖轩一个失态,就会让他心里不爽,毕竟越是成功的男人就越是不允许别人窥视自己的东西,连行文自己可能是深有感触的。
这样一来被墨氏杠上,白霖轩会有好果子吃吗?
而夏囡的身份照他之前的猜测最多算是个情人,为了一个情人墨池大概也不会大动干戈。
即教训了白霖轩,又不至于真的让他元气大伤,毕竟白氏以后会是自己女儿的,或许还能发展成自己的,这样的计谋多么的完美,可能在墨池宣布夏囡是自己妻子之前他都在心里偷乐呢吧!
就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妻子跟情人可不在一个档次上,墨池动动手指就够白霖轩好好喝一壶的。
“那老东西我早晚会收拾他!”
谷川勾勾嘴角,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这就要看他家宝贝要他怎么死了。
子初并没有参与两个人的谈话,他把夏囡哄睡着后也没有离开,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体质一向不好,遇到降温就会生病,尤其是春秋天,不病上一个季度就算是好的了。
她心里的痛苦他们都知道,可她就是不愿意说出来,就像是一扇大门,她让你在那周围转悠,可就是死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默默的发呆,默默的流泪。
心情那么压抑身体又怎么能好的了。
看着她的睡颜,就连睡着了脸上的泪痕还是那么明显,眼睛肿肿的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
“咳……咳……”
午夜,果然如子初料想的那样,夏囡开始咳嗽,先是一声两声,还没怎么影响到她的睡眠。
后来就变成了一阵阵的急促的咳声,咳的整个身子都在抽搐,小脸憋的通红,自然也就睡不下去了。
夏囡睁开眼睛就看到子初坐在自己的床边,一脸的心疼还有无奈。
这一回倒是学聪明了,留了盏昏黄的小灯,让她第一时间看到他的样子,没有吓到她。
止不住的又咳了几声才道“咳,你怎么还没睡,咳,看着我干什么!”
子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刚配好的药。
“吃了它。”
夏囡也不拒绝,爬起来就着子初的手把那白色的药片全都吞了下去,这事对她来说已经习惯的跟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了。
又认认真真的盯着夏囡喝了一整杯的水,子初这才放过了她,不过依旧发挥了他对夏囡是才独有的说教本质,数落了她几句。
“生病很舒服是不是?嗓子都快咳坏了,身体上的病我能开出药来,心里的病我可是无能为力,你自己的心都不愿意好,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好了呀!”
三年来夏囡反反复复的生病,子初也是被她气着了,她不心疼自己他还心疼呢,就不能让自己好起来么?
或许夏囡觉得这话说的重了,心里一阵委屈,生不生病她能控制的了吗?她说好马上就能好了吗?
脑袋一扭,不在看子初,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下来了,赌气般的道“我就是想生病,病死我好了!”
子初一愣,在看看她的小摸样,梨花带雨的,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的重了,她正心情不好,哄还哄不好呢,这样说她不气才怪。
伸出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强硬的把她的脑袋转过来看着自己,见她一副气呼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样子,还挺可爱,噗的一下就很没品的笑出声来。
“哼!”
夏囡这下更气了,拽出自己身下的枕头就朝着某个高贵的人砸了过去。
然后也没看砸没砸到转身躺床上接着睡了,就是还忍不住的咳嗽出声。
子初也不在逗她,真逗急了可就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