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说A市新开了几家夜店,抢了我这边的相当一部分生意。”
“哼!这点小事也要报给你听,你的手下还真是越来越无能了!”
“正好,度假度的手都痒了,砸砸场子锻炼锻炼有利于身体健康。”
这是一个小时前在某酒吧喝酒的三人漫不经心的对话。
一个小时后,A市这家最大的夜店刚开业不到三个小时就被砸的稀巴烂了。
从富丽堂皇的大厅到装饰精美的包间无一处还能看的出丁点之前的样子。
再加上鬼哭狼嚎的客人,那狼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又是一场八级地震了呢!
就算这幕后的老板有天大的胆子想重新开业,没个三五个月的清扫是不可能的了。
更别说还要重新装修,更更别说有了这么个经历他还有没有这个胆量。
秋雨绵绵,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在那些极少数的好奇心重爱看热闹的人躲在暗处的目光的注视下,夜店门口三人一脸轻松,闲庭信步般的走了出来。
左边的男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了件及膝的黑色皮风衣,雨夜竟还戴着副大大的墨镜,遮了近一半的脸。
墨镜反射着霓虹灯的光芒,看上去一副颇有气势的黑老大模样。
只是眉宇间却有一股藏也藏不住的轻佻,甚至他还悠闲的吹起了口哨。
中间的男人与那人年龄相仿,只是整个人看上去略文气些,鼻梁高挺,五官深邃,很有些混血儿的样子。
头微扬着,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高贵的让人看一眼就自惭形秽!
似乎他就是那天上的星辰,所有的一切在他身边都应该是卑微的。
右边的男人与他们两个一样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五官,只是眸色幽深,表情更加冷硬,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男人气息。
一身笔挺规矩的西装让他比另外的两人多了些稳重,年龄看上去要比那两人大上个两三岁,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显得更加睿智些。
雨不大不小的下着,三人也不在意。
地上湿漉漉的反射着各色光芒,天已寒,秋风一吹足以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
在那家夜店门口稍作停留,正准备取了车回去,一辆深蓝色的商务车突的驶到三人面前,或者说是这家夜店的门口。
没有熄火,只是稍稍停了下,有车门被拉开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车门关上,车子加大马力急驰而去。
在看向车子刚才停留的地方,饶是三人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免齐齐挑了挑眉。
那里赫然躺着个人,一个女人。
白花花的身子未着寸缕,乌黑的秀发散落一地,凌乱的贴在她的脸上,整个人蜷缩在一汪雨水上瑟瑟的轻颤着。
“有趣!”
谷川,那个黑老大模样的人摘下墨镜,轻佻的笑着感叹出声。
他对女人向来都很感兴趣,不像他们两个不近女色,还美名其曰洁身自浩,害的他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性取向有问题了。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想到对于这样一个裸、体、美女,他以为性取向有问题的人终于也开始感兴趣了。
宋子初,那个天生便高傲高贵于别人的男人甚至还抢先了他一步,轻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谷川有些意外的看着子初在那个女人面前蹲下,笑笑,口哨吹的更欢快了。
到是右边那个沉稳的男人墨池,神色平静,没有半点异色。
子初扫了眼地上的女人,她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泥水,却没让人感觉到脏,到有些凄凉之美。
因为寒冷,身体如深秋的落叶般在微微的轻颤着。
她的肌肤很白,很嫩,看起来还很小,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怎么会有人这样残忍的对待这样一个少女呢?赤身裸、体的被扔到了夜店门口,这一片可是红灯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那把她扔到这里的人肯定是知道的,什么样的仇恨能恨她到如此地步?要这个样子羞辱她。
子初想着伸手撩开了她脸上的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五官精致,像是个画报里走出来的瓷娃娃一般,美好的让人觉得她就是那个不慎遗落到人间的天使。
她的眼睛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上沾了些雨水,水珠颤微微的随时可能掉下来一般,可她竟然连眨一下都不曾,两只眼睛就那样毫无焦距的睁着。
子初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一双大眼正对着自己。
那一刻不知怎的他的心突然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般的刺痛起来。
那是一双空洞的毫无神采的眼睛,在这样的境地竟能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就算是正对着自己探究的眼神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反应。
不,不是平静,宋子初摇了摇头,是死人,就像是死人一样的眼睛,她已经生无可恋。
这样的眼神他并不陌生,可是他却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在如此该万分羞耻的时候有着这样的眼神。
这双眼睛应该是清澈透明的吧?子初突然就开始好奇起来。
突然就想看到这双眼里的神采,看到里面的纯洁天真,看到里面的羞涩娇、嗔,他相信那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景色。
这种欲,望在一瞬间就达到了一个顶点,一向洁癖很严重的他甚至都不顾少女身上的脏污,脱下自己的驼绒休闲外套包住地上娇小的身躯,把她已经被冻的凉透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