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丢了汶水剑的脸面。”白衣少年面色冷酷,快速出手打掉了汶水文手中的汶水剑,碧蓝色的剑在空中旋转最终插在了擂台一角,白衣少年接着说道:“汶水剑如果是我用,这一剑的威力至少翻倍十倍以上。”
“放屁!”汶水生本已经愣住,可白衣少年一番羞辱让他顿时勃然大怒,道:“你可知道我这一招汶水刺练了多长时间,试问我的这一剑在我这辈中已算是佼佼者,你有什么资格说比我威力大十倍,你连一柄剑都没有你懂剑吗?江湖中有金光不坏之身,你莫以为习练了这等功法就天下无敌了。”
“我虽不怎么会用剑,可我知道一个人若是贴身兵器都能被随意打掉,这个人不是废物就是垃圾。”白衣少年冷冷道。
“欺人太甚,刚刚我是震惊你的身法措不及防之下被打掉。”
白衣少年嘴角有着一道极度弯曲的弧度,嘲弄的看着汶水生。
“太放肆了!”擂台观众席处一个黑衣男子站了起来,他们都是参赛者切都是武林世家彼此交情不错,白衣少年来历不明却如此猖狂,汶水剑法师公认的大师级剑决,却仿佛被白衣少年说的一文不值一般。
“你叫什么,属几层。”白衣少年淡淡的看了站起来的黑衣男子一样,他五官精致头发遮掩了半边额头,眼神锋利如刀时,肩膀上的线条看上去非常有爆发力,手中拿着一柄漆黑的刀,已经走上了擂台。
“在下黑刀王林,今年二十。”
白衣少年道:“在下陆川。”
“银枪陆川?”
“是他!!”
“怎么会是他!!”
“难怪那么厉害,轻易击败了汶水剑汶水文,看样子他似乎不把烟雨台的天下才俊放在眼里。”
烟雨楼上陆川的谈论更是不绝于耳。
王林薄薄的嘴唇强挤出一抹微笑拱手,道:“原来是陆川兄,抱歉,在下眼拙没能认出错怪了川兄。”
白衣陆川无所谓道:“说说看,我是不是陆川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王林就像是吃了一斤榴莲苦不堪言,道:“陆川兄的银枪枪法举世无双,我等怎敢于陆川兄一战,刚才是因为不知道陆川兄觉得一个无名之辈太过张狂看不惯而已,现在知道陆川兄身份自然是心服口服了,陆川兄再下告退了有空来天海阁王家找我喝酒。”
“酒是好东西。”陆川道。
“嗯!”说吧王林便片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一张腿不是回到观众席而是踏着湖水飞到了烟雨楼之上。
天海阁武林地位极高,财力极大。
陆川站着擂台中没有一人上前挑战,烟雨江南略显尴尬的走到擂台中,笑道:“四大君子之一的陆川,久闻大名,看样子这初试是没有人敢于公子一战了,待明日擂台正式开启,到时候公子的对手一定极多。”
陆川初来烟雨楼不知规矩,道:“请问烟雨楼今日的擂台有什么意义?”
烟雨江南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笑道:“因为公子在西厅所以不知道烟雨楼今日的规矩,烟雨楼第一天晚宴大多都是一些有趣的事情,第二天才是各大世家各大名人切磋比武的时候,今日有趣的事情是武林第一美人和仙人阁第一仙女在选如意郎君,下来的到也有不少名门世子,但他们都不想于陆川兄一战。”
陆川了然,他没有看到西门吹雪的亲传弟子西门问天,固然心里有很多疑惑,但是又看到汶水剑的汶水生,一时间想不通,原来明日才是正是的比武切磋,美女总是会惹不少争端的,如果不是林婉君和陆灵儿,汶水剑汶水生肯定不会下来,看样子这两人的魅力也不是很大,竟然没有让四大君子三个下来一个,倒是可笑。
烟雨江南看到陆川嘴角骄傲的微笑淡淡道:“陆川公子我不是派人给你送请帖了吗?”
陆川道:“半路丢了,门卫不让进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只好待在西厅了。”
烟雨江南一脸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你拿着我的令牌直接去第五层于各大君子会面吧!相比江湖中人想见你的太多了,你一直那么神秘,没人知道你的长相故此门卫失职了。”
陆川点头,接过令牌,直接跳出擂台踏浪奔跑在湖面速度极快,转眼就已经跃上了烟雨楼五层,十余双锋利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变的警惕了起来,尤其是站在一旁的冷漠男子,陆川的冷是性情冷,他的冷却是美,像是秋天的海棠花,孤独而寂寞,看着落日枯萎凋零,他也无动于衷心,他的心底更冷,像是承载着万年寒冰时刻在侵蚀他的心让心没有温度。
他面容冷峻,最为普通的是他的剑,乌黑平凡只是比寻常的剑更长些,但虎口吞金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
他的剑眉杀气腾腾却能忍入心中,一双眼睛像是看破了凡尘。
他也穿着白衣,不染尘埃,白衣如雪肌肤更是比白玉更白。
他便是西门吹雪的亲传弟子西门问天,剑法冠绝天下,公认的第一剑客。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就像是炽烈的两颗太阳激烈碰撞。
这一刻,谁也不懂两人心中的想法。
陆川走到了他们其中,安安静静,他好像在什么地方都是这么安静,杀人的时候,嘲笑别人的时候,喝酒吃饭的时候,他永远都是这般冷静,超乎常人想象的冷静。
“你是我见过的最让我心动的对手。”西门问天冰冷的目光扫视在陆川的侧脸,又道:“明日我们决斗!”
说罢,他便独自的离去。
陆川一脸平静若有所思。
林青是最关注陆川的四君子之一,他道:“陆川兄,西门问天的剑从不留活口。”
陆川对林青顿时心生好感,此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口气却是极度谦虚,陆川难得笑道:“我听说过。”
“那你对他有把握吗?”林青接着问道。
陆川摇了摇头大笑不止,片刻后停止了笑,冷冷道:“除了我,这个世间再也没有能杀他的人了。”
林青大惊,道:“你这般有把握?”
陆川道:“我和他伯仲之间,我的枪和他的剑走法一样,出手必要人性命,我这性情冷又没什么名气,许多人看我不快都想杀我,我杀的多了只好把枪放了起来,我只有徒手的时候才不会杀人,我和他其中必有一人死,我更觉得死的是他。”
林青苦笑道:“西门兄恐怕和你想法不同,他走哪里都带着剑。”
陆川道:“有时候我也想换一种文艺方便携带的兵器,可我学不会那些。”
林青立即道:“我可以教陆川兄刀法。”
陆川道:“等明日后,我定要交你这个朋友。”
林青大笑道:“好,我等你,陆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