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又被上官昊哲摆了一道,雪翩跹却只能生生忍下来,发作不得,“太子爷,您到底是看上了我哪里,我改还不行么?”她到底是哪里不慎,竟然让这只狡猾的狐狸给盯上了?
“哪里?呵呵呵……”男人的笑声低沉中透着愉悦,甚是好听,微眯的眸中消了那阴鸷,那俊朗的面孔在逆光中好看的恍若天神,刹那间让被男色诱惑的雪翩跹迷了眼。
“看上了你哪里么?”上官昊哲略微粗粝的指尖慢慢划过雪翩跹有些迷蒙的双眼,薄薄的唇中吐着清晰的字眼,“你哪个部位本宫都喜欢,怎么办?”
“你……”雪翩跹被他这故意的误解气的涨红了脸,无力的身子却抵挡不住他的探索,接连几日几夜已经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轻颤,唇边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低吟。
“小东西,你又想要了?”上官昊哲戏谑地看向身下满脸酡红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的小女人,带着笑意的眸中闪过邪肆的不怀好意,“你求本宫啊!要是本宫心情好就满足你,怎么样?”
“你去死!你就不怕纵欲而死?”雪翩跹脸蛋爆红,对着身上脸皮巨厚的男人,怒吼一声,还不待火山爆发就被上官昊哲重新占据了阵地。
“本宫体力好得很!”听见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女人竟然毫不遮掩的吼出精——尽人亡四个字,上官昊哲的脸色猛的一黑,腰腹间的动作又大了几分,看着身下随着自己的力度如风中落叶无助飘零颤抖的雪翩跹,从牙缝中恨恨的挤出几个字,“小东西,难道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管你去死!”雪翩跹发狠的怒吼一声,在男人带给她的下一次震颤来临前,不负众望的昏死过去。
“溪儿,我的溪儿……”看着昏死过去的雪翩跹,上官昊哲微微抬起满是汗水的手心,轻轻抚上那张紧皱着眉头的小脸,伏在她的颈边,喃喃低语,“我的溪儿,对不起,对不起……”
再次清醒过来的雪翩跹睁开眼睛时,发现身子已经被人收拾得清清爽爽,换上了柔软的亵衣,身上盖着白色的天蚕丝被。微凉的风从窗隙中溜进来,恣意的游窜在这间充满了男性阳刚气息的寝室里。
这,是太子寝宫?
雪翩跹似乎就这样在太子宫住了下来,身边那么多明着暗着监视她的人,再加上餐餐饮食中掺了软筋散,所有的力气提不起来,逃跑似乎成了异想天开的事。
身边安排的丫头也都是那些聪明伶俐的,极其会看人眼色行事,明着是服侍,实际上却是监视。
而雪翩跹,看上去仿佛早已绝望的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只是怔怔的顺从的吃下侍女端上来的饭菜、在太子宫里像是木偶般由侍女扶着走动,晚上无力的承受着太子永无止境不知疲惫的索求。
每晚,太子都紧紧地搂着她,发狠般的要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进自己的肚腹之中,而在灵魂极致颤抖的时刻,他在她耳边喊出的,却永远只是那一句,“溪儿,对不起!”
她深知太子并没有认出她即是那个“她……”或许是有着怀疑,但却是不相信为多。毕竟这个时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乱力鬼神、都能认可那所谓的灵魂重生。毕竟,那正主儿的身体还在那冰棺里好好的沉睡着。
她恨着太子,他如今所做的只不过是让她的恨意更加深了而已。前世被他毒死,后世又成为他的禁脔,上官昊哲他果然是阴魂不散的魔鬼!
只是,已经这么久了,那个声称会保护她的锦阑为何从来没有找过她?难道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个男人对自己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为着一个可能会有那么些许动心的青楼女子跟堂堂太子爷对上,只要是有脑子的人就不会这么做吧?更何况,那个男人,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哪里会有狐狸做那亏本不利己的买卖?呵呵,那什么“她是他的女人……”什么“他会护着她……”什么“他永远不会伤害她……”那些不过是男人想要求欢时对女子所说的甜言蜜语罢了,都再世为人了,她怎么就还会相信男人的誓言呢?照他的实力他的相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为了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卒子跟整个皇朝作对?
果然,是她奢望了呢?
雪翩跹微微扬起唇角,在心底讽刺的一笑。可笑她竟然会对那么男人动了心!雪翩跹,你就是个蠢货!敢相信一个数面之缘的男人,就活该被抛弃!
雪翩跹愣愣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绝美的唇边浮起一抹浅浅的苦笑,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夫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小小的女声。
雪翩跹不悦的微皱柳眉,自从他强要了她的那天起,整个太子东宫里的侍卫女婢们开始恭恭敬敬的尊称她为夫人,而太子似乎也默认了这个称呼,除了一开始微微皱过眉,后来再听到众人这样称呼他怀里的女人时,唇边竟然多了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
既然守不住身子,一个称呼又何妨。雪翩跹除了皱眉,倒也没有说什么。
“什么事?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你们太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雪翩跹俏脸一沉,猛的将手心里的茶杯掷了出去,茶杯打在了丫鬟的额角,立马红肿了一片。
“夫人,求你救救风大哥吧,求求你,求求你!只要夫人您肯救风大哥一命,小英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夫人的!夫人,求求你开开恩吧!”服侍她的小丫鬟突然跪倒在地,像是疯了般磕头磕的砰砰作响,鲜红的血丝顺着额角流下,映着被茶杯砸到的红肿,将一张清秀的小脸糊的甚是恐怖。
“我都自顾不暇,哪里能救得了别人?小英,你,求错人了……”雪翩跹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执拗的跪在地上磕头的小丫头,冷酷的慢慢转过了头,“我也是被你们太子爷囚禁的人犯而已,又哪里能帮的了什么?至于你口中的风大哥,我不认识,也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