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雪翩跹紧咬着红唇,酡红的小脸却不自觉的拱向上官昊哲宽大而冰凉的手掌,“唔,好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上官昊哲看着身旁的女人像是小猫般撒娇的动作,唇边噙起一抹无意识的笑意,慢慢的凑过头,低沉的嗓音慢慢的诱哄着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
“想……”此刻的雪翩跹已经被药性占据了理性,紧闭的眸子里流下了难受的泪水,“阑,锦,锦阑,救,救我!”
仿佛是一盆冰水兜头泼过来,上官昊哲原本涌起的温情被浇的一干二净。在他的床上,竟然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既然她如此的不自爱,早就跟人暗度陈仓,他又何必还在苦苦压抑着自己?
上官昊哲单手捏过雪翩跹尖尖的下颌,猛的一用力,看到身下的女人因为疼痛而变得重新清明的眸子,笑的残忍,“雪翩跹,本宫要在你清醒的时候让你明明白白地意识到是谁在要你!”
薄凉的唇瓣狠狠地压下来,上官昊觉察到异样,上官昊哲突然低下头,看到雪翩跹腿间汩汩流出的红色血丝,有几分惊慌的猛的抓过雪翩跹被他紧紧牵制在头顶的手臂,女人白皙的小臂上那枚鲜红欲滴的守宫砂正在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消退,最终回复为一片平滑白皙。
“你,你还是……处子?”上官昊哲看着身下那张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惊诧的俊脸上有几分惊疑,还有再也压抑不住的惊喜。
幸好,幸好,她还是他的!
上官昊哲带着欣喜的俯下身,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女人紧皱的小脸上。
“嗯呃……”疼痛还未过去,药性带起的热流却一次次的冲击着雪翩跹原本就脆弱的防线,女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双重的折磨,颤颤的抬起手臂,搂住了伏在身上的男人,红唇里逸出难耐的呻吟声。
软香在怀,初常甜美的上官昊哲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声,揽紧了神情迷蒙的雪翩跹,大肆狂野的动起来。
初试鱼水之欢的雪翩跹直到第二日下午才醒过来,软筋散的药性,再加上一整夜的索欢,一天未进滴米,让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上官昊哲紧紧地拥在怀里动弹不得。
“下午好,我的小女人!”带着笑意的男音里还有着纵欢后的独特喑哑,上官昊哲看着睁开眼晴的女人,神色愉悦的问好。
雪翩跹看着揽她入怀的男人,刚刚苏醒的意识还没有跟上大脑的进度,让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未着寸缕的躺在上官昊哲的怀里,而那个男人,看上去竟然神色间有些愉悦的味道。
“呵呵……”还未清醒的雪翩跹那副娇憨而懵懂的模样很好的恭维了上官昊哲,男人搂紧怀里的小女人,俊朗的容颜全然不见昨夜的狠戾。
那副温柔让雪翩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房间,依旧是他们大婚时的喜房,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而揽她入怀的男人,正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哲哥哥,是时光倒流了么?是上天觉得亏欠了她,所以让她重新回到了傲溪汀的身子里,重新安排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而这几个月的痛苦其实只是一场梦?
“小东西,没想到你还是处子,本宫还以为你早已跟了锦阑。”上官昊哲并没有意识到雪翩跹此刻的神情恍惚,而是头搁在她的脖颈间,只是那微挑的唇角暴露了他的好心情。“饿不饿,要吃些什么?”
“小东西”?“锦阑”?雪翩跹慢慢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突然脸色惨白一片。
这一切都不是梦?她还是雪翩跹,不是傲溪汀!她并没有重新回到前世的身体!上天也并没有眷顾她、还她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压在她身上的“哲哥哥……”只是因为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觉得愉悦罢了!两世的清白身子,终究还是被他夺了。
她并没有回到天堂,她依旧处在地狱中,而且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十八层!
“你已经如愿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太子爷?”雪翩跹转过头,神色凌厉的盯着同样未着寸缕的上官昊哲,微红的眸子里溢满彻骨的恨意。还有什么比失——身于自己的仇人更让人无法接受的?
“想走?”上官昊哲积攒的好心情在雪翩跹夹带着恨意与鄙夷的视线中丝毫未存,男人扯过女人无力的身子,再次附上去,在她耳边缓缓印下他一生的纠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走!既然你不饿,那么,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
“锦阑,救我!”看着重新压下来的上官昊哲那猛然变得幽暗的眸子,雪翩跹放弃了挣扎,一滴圆润的泪珠慢慢地滑过眼角,颤颤的红唇中几不可闻的吐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你……”上官昊哲一怔,随即脸色发黑像是要吃人般紧紧地钳制着身下的女人,紧抿的唇瓣昭示了他的极端愤怒。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他对她太纵容了么?
“敢在本宫的床上喊别的野男人,就要有胆子承担本宫的怒气才好!”上官昊哲略微粗粝的指尖猛的掰正雪翩跹歪向一边的俏脸,发狠的吻下去,再一次将她送入沉沦的深渊。
三天三夜,斗转星移,除了强势的给她渡进食物,上官昊哲将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了发狠的索要身下那个让他乱了平静的女人那恍若无骨的身子上。
而被他囚禁的雪翩跹,三天三夜里,则是昏死过去再醒过来,醒过来再昏死过去,只要有意识,总会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在狠狠地索要着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而她所遭受的“身体惩罚……”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在一次次极致的给予中,她甚至会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死掉了吧?可是,却总是会在那个男人发狠般的碰撞中一次次的重新苏醒过来,得到片刻的清醒,然后又陷入另一波的浪潮。
终于,在雪翩跹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掉时,男人猛地扑倒在她的身上,微闭着眼睛,剧烈的喘着粗气,大颗的汗珠从他俊朗的面孔滑下,顺着胸膛滴到雪翩跹的胸口,那份灼热灼伤了她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