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跟他比么?”上官昊哲微微支起身体,看着身下神情慌乱的女人,薄唇噙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你以为我对你这幅身子很感兴趣么?我感兴趣的是……”上官昊哲俯身,看着身下脸色苍白却依旧倔强的死死盯着他的雪翩跹,俊朗的面孔笑的残忍,“你说,要是锦大楼主知道他的女人被别人强要了,还会不会再要你呢?嗯?”
“你……卑鄙!”被男人大力压在身下的雪翩跹涨红了俏脸,嘴唇颤颤巍巍了许久,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无力而又苍白的字眼。
“呵呵……”上官昊哲的笑声很是低沉,听上去似乎心情极好,慢慢的俯身压下来,细细的咬着雪翩跹白嫩的耳垂,右手不经意间探到她身后,猛的向上一拖,将她完美的身子紧紧地挤入自己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如同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的雪翩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企图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再远一些。毫无经验的她,自然也不知道,此刻拼命的扭动反而更加激化了上官昊哲的****。
“都这种地步了,你还要装那贞洁烈女么,小东西?”感觉到身下滑腻的身子像是泥鳅般不断地扭动,上官昊哲原本清澈的眸子突然暗了几分,猛的抽身离开,从桌上那精致的小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捏住雪翩跹精致的下巴往下一拉再一送,药丸骨碌碌地顺着她的喉道滑进,顷刻间化为一股热流划过胃壁。
知道雪翩跹已经吃下自己的药,上官昊哲起身,慵懒的斜倚在床边,白玉般细长的身子在微暗的光下闪着诱人而莹润的波光,精壮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起一伏,束着黑亮长发的玉簪早已被他拔下随意扔在了一边,顺直的长发微微划过男人的胸腹。
“我不会用强的,小东西!”上官昊哲盯着药效已经有了几分发作、脸颊酡红的雪翩跹,微微屈膝,单手支头,只是眸子里的残忍暴虐却将那副“美人”如玉的画面添了几分不和谐,“过不了多久,你会主动爬过来,求我要你!”
“滚开!”雪翩跹弓着身子,拼命的按压着身体里涌起的一股股热流,下齿紧紧地咬住唇瓣,将逸在唇边的呻吟声死死的逼回去。她绝对不能!她不能!她不能妥协!她还有仇恨没报,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因为药而被他夺了身子!
“很热是不是?需要本宫帮忙么?”看见远远的躲开自己,拼命在跟意识做抗争的雪翩跹,上官昊哲有几分恼怒,白玉般的身体慢慢前倾,稍稍粗粝的指尖轻轻的抚上她香汗淋漓的酡红脸颊,清浅的声线里有着浓浓的诱惑,“告诉本宫,你想要本宫!”
“我,我想要……”雪翩跹迷蒙的眸子盯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无意识的将自己的俏脸贴向那冰凉的手掌寻找一丝慰藉,颤颤的手心慢慢的抚上上官昊哲伏下来的脸庞,猛的狠狠挠了一道,将他白玉般的俊脸挠出了一道长长的指痕。
“我,我想,我想要你去,去死!”雪翩跹艰难的将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断断续续的说完,看着男人侧脸上自己刚刚划的杰作,酡红的脸上弯起了一个细小的笑容,“你,你以为所,所有的女人都,都会对你,投怀送抱,么?上,上官昊哲,你,你根本就不配拥有爱情!你那太子妃早早的,死,死去,真是她的幸,幸运!你这种人,就该,该下地狱!”
“啪!”雪翩跹被那大力的一耳光给扇的身子滚了两个滚,娇嫩的小脸立马肿的老高,还带着隐隐的血痕。
“你再敢提溪儿,本宫就将你碎尸万段!不要以为本宫不杀女人!惹怒了本宫,本宫自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在努力忘记的伤疤突然又被人重新揭开,上官昊哲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狠狠地攫住雪翩跹尖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出声威胁。
“呵呵呵……”雪翩跹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保持最后的一丝清醒,迷蒙的眸子使劲的睁大,像是要把男人那痛苦到狰狞的神色印入自己脑海,“当,当然,嗯呃,太子爷的确是,是杀,女,女人,您的太,太子,妃,不就是,您亲自,解决的,么?”
他也会痛苦么?那么,就一起痛吧!
“啊!”上官昊哲仰天嘶吼一声,像是失了方向的孤狼,那高昂的吼声里只剩绝望与悲伤。男人死死地箍住雪翩跹白皙的脖颈,摇晃的她的身子,一迭声的怒吼,“你就这么想死么?啊?你就这么想死么?”
“咳咳咳……”雪翩跹艰难的张大红唇,感受着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变少,眼前一点一点的变黑,细嫩的脖子也越来越痛。她是快要死了么?若是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吧?就不会再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被仇恨所萦绕了吧?
只为着复仇重生的她好累!算了吧,不要在报仇了,太痛苦。请原谅她的无能她的退缩吧,死去后,仇恨就不重要了吧?
身体里日渐涌动的热潮,胸腔里愈发减少的空气,让雪翩跹像是在生死的极点不断地被拖过来拽过去,脆弱的身体就像是悬在半空中,空虚的难受。
猛然意识到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脸色铁青的瘫软下来,上官昊哲眸底突然闪过一丝恐惧,猛的俯身,擒住她的唇,缓缓的渡过几口真气。
“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女人,现在起,本宫要你!”
上官昊哲的脸色看上去竟然有几分郑重的味道,仿佛身下的雪翩跹是他用情已深的女子。
“滚,开……上,上官昊,昊,哲,你这个,混,蛋,滚,滚开……”雪翩跹死死地掐着掌心,用着最后一点清明的视线,毫不遮掩的释放着自己对他的厌恶,还有那竭力隐藏下的——恐惧。
她不是那种为了目的不达手段的女子,饶是再麻痹自己也不能忍受自己在这等情况下被人因为仇恨强要了身子,只能竭力的移动着身躯,企图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
“呵呵……”上官昊哲心情不错的翻身侧躺在一旁,单手支头,指尖轻轻的划过雪翩跹因为药性而变得殷红的滑嫩肌肤,感受到她不自觉的轻颤,眸光邪佞中带着淡淡的戏谑,“小东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