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暗风带着杀气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的属下,撤回掌心,看着被自己掌风扫伤的属下,恶狠狠地下达命令。
“暗风,你要造反不成?”上官昊哲盯着一再违背自己命令的暗卫首领,幽深的眸中带了杀气,嗓音依旧低沉,只是多了毒辣狠戾的气息。
“属下不敢!”暗风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固执。
“好,很好!”上官昊哲白玉般的脸庞终于变成了铁青色,手中把玩的白玉茶杯猛的凌空掷过,精确地击在暗风的穴位上,暗风不甘的回望了一眼雪翩跹,猛的栽倒在地,嘴唇无声的开合着,像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要禀报。
“把他带下去,关入水牢!其他人全都退下!”上官昊哲背对着众人,无情的下达着处置命令。
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闹剧,突然之间剧终人散,只余安静与凌乱。
雪翩跹突然低低笑起来,慢慢的笑声转为癫狂。女子看着脸色发青的太子,表情轻蔑。她的好哲哥哥,如今连他最忠心耿耿的属下都反了呢!
呵呵呵,上官昊哲,你以为你会一直无往不胜么?
“女人,策反了本宫的暗卫,你很骄傲?”看着不躲不闪、面露轻蔑的雪翩跹,男人眼底滑过毁灭的光彩,“今天本宫就要了你,本宫倒想看看,这千人枕万人尝的头牌花魁的身子到底是有多么的销魂?”
上官昊哲慢慢的一步步上前,步履间暗自运力,顷刻间身上那件华贵的白袍被内力震成了碎片,白色的亵衣也飞散了一地。男子白皙精壮的身体没有一点遮掩的突然呈现在微暗的灯光下,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雪翩跹面前。
铁青却不失俊美的脸庞,因气愤而微微耸动的胸膛,阔肩窄臀,八块结实的腹肌随着走动隐隐现出完美的轮廓,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昭示了这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但是他眼底的毁灭色彩却为他整体打上了危险邪佞的色彩。
因为惊讶,雪翩跹怔愣的盯着眼前的上官昊哲,被他眸中的危险气息给惊得一颤。他,不会真的要……
“果然是人尽可夫的贱人,竟然如此毫不知廉耻的盯着男人的身体看!好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你这幅身子到底服侍过多少男人?”见雪翩跹不但没有像是一般的清白女子惊恐的呼喊或是娇羞垂头,而是怔愣地盯着的身体,上官昊哲也不清楚自己心底汹涌而来的怒气到底是何缘由,等到自己意识到说了什么时,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脸色惨白的雪翩跹看着走至床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的上官昊哲,心中的最后一抹温情此刻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狠戾无情的男人,真的就是她前世心心念念多年的哲哥哥吗?为何那些年,她从来不知,他的真实面孔竟是这般的残忍?可笑可怜她还奢望着会不会是她误会了他?会不会他有着什么她不知晓的苦衷?会不会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如今看来,只怕是她痴心妄想了吧?对一个毫无干系的局外女子都嫩如此残忍无情,甚至让属下众目睽睽之下将她轮jian的太子,又哪里会是她前世梦中那个有着温和面孔温暖笑容的哲哥哥?
“上官昊哲!”雪翩跹一扫先前的迷茫与痛意,艰难的支起身子,靠着床头喘着粗气,娇媚的俏脸微微扬起,看向近在咫尺的太子,魅惑的眸子里满是鄙夷与痛恨,“您在害怕什么呢,太子爷?还是说您把奴家当做了谁?”雪翩跹咯咯一笑,手指艰难地晃了两晃,看着男人更黑了几分的俊颜,声音愈发的清脆,“奴家并不清楚太子爷把奴家当做了谁,或者说是太子爷担心奴家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奴家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太子爷,奴家对太子爷您并没有什么兴趣!”
“该死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不知死活?”上官昊哲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雪翩跹精致的下颌高高抬起,对她变红的下巴和大眼中闪烁的晶莹泪水视而不见,狠戾低哑的声音似乎是在咆哮般震痛了雪翩跹的耳朵,“不过是青楼人尽可夫的姬子,在本宫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刚才还明目张胆的勾引本宫的暗卫首领,现在做出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给谁看?雪翩跹,你这招欲拒还迎玩的太劣质了!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等本宫玩腻了,就会把你丢入红帐犒劳三军!”男人邪肆的视线在雪翩跹只着肚兜的身子上扫了一眼,沉沉出声,“想必前线的将士们会极喜欢你这幅妖娆身子!”
“你……”雪翩跹震惊的看着嘴角噙着薄凉笑意的上官昊哲,气的身子乱颤,猛的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一巴掌挥向那张让她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俊朗面容,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攫住了手腕,猛地挥开。
雪翩跹狼狈的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原本只着的肚兜在大力的挣扎中凌乱翻卷,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的暴露在上官昊哲面前,破天荒的让一向不近女色的男人眸光转为黝暗。
“既然你一再勾引本宫,本宫今日就成全了你!”
话音刚落,上官昊哲精壮的身子猛的压下来,大手一扬,雪翩跹身上唯一的水红肚兜碎成了纷纷扬扬的布片碎屑。两幅同样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薄唇狠狠地压下来,将女人所有叛逆的咒骂的言论全都堵在了唇齿交融间。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唔,唔唔……”雪翩跹不停地挣扎着,但是被喂食了软筋散的身子又哪里能拼得过强壮的太子爷,只能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他一块肉。
“这头牌花魁的身子的确是销魂的很,难怪让世间的男人念念不忘!”上官昊哲微微抬头,看着像只发狠的小兽般死死盯着他的雪翩跹,声音薄凉,只是那紧绷的身子昭示着身体的主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动于衷,“只是不知你那入幕之宾的技术跟本宫比起来,哪个更强一些?哪个更让你********欲罢不能?”
“上,上官昊哲,你,你这个,混,混蛋!”两世未经人事的纯洁身子被上官昊哲挑——逗的气息奄奄,雪翩跹死死的咬住嘴唇,将逸在嘴边的呻吟声死死的逼回去,盈满泪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他的样子深深地刻进心底,雪翩跹再也顾不上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只知道哪怕是死,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好过,“你,你这个禽兽,呃,不如的,呃,东西,你哪里,唔,配跟锦,啊,锦阑哥哥,嗯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