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下午六点多,纯终于和澈回了她的行宫,她找了西西一天了,可是却都没有找到,那是她哥哥送她的啊!
想着,纯的小嘴便噘了起来,担心的快要哭了。
“怎么了,别心急,西西他……那么有灵性,一定会自己回来的!”澈安慰的从纯身后抱住她说,即使知道那只猫再也不会回来,但澈还是陪着她找了一天。
纯不开心的点了点头,转过头看着陪她一直找西西的澈,澈的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有些抱歉的看着澈,转身亲昵的抱着他精瘦的腰身。
“澈,辛苦你了,让你陪我找了一天。”
“为了纯,我什么都愿意!”澈柔情的看着纯,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说。
“澈,我帮你搓澡吧!”纯突然突发奇想,拉着澈的袖子说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用的用的,好不好嘛?澈”纯拉着澈的袖子撒娇的说,把刚才的不开心全忘了!
浴室里,澈难为情的看着一脸兴奋的纯,有些头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纯……”他叫道。
“恩?”纯单纯的看着澈眨眨眼。
“你……可不可以,出去?”澈难为的看着纯,想让她放弃。
“出去?出去干嘛?我说澈,你到底要不要脱啊。”纯嘟着小嘴看着澈放在右手袖口上的手,不悦的看向他。
“你这样,我怎么……”
“那么我帮你吧!”不等澈说完,纯的手便往澈的领口伸去。
“纯,不要。”澈忙拉住纯的小手,惊慌的说。但话刚完,“嘶拉”一声,澈的衬衫便被纯拉开了一道口子,扣子当当的落在地板上,又“咚”的一声落在了浴池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纯低下头嘟嘟嘴说,心里却是得意极了,嘿嘿,她就是故意的!
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怎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无奈之下,澈将衬衫脱下,露出了精瘦的腰身,那小腹处,几块若隐若现的腹肌叫纯看直了眼,也红了脸。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叫我脱么?”澈好笑的看着纯说。
纯嘟了嘟嘴,小手大胆的伸向了澈的休闲裤。
“纯!”澈立马红了脸,手疾眼快的拉住了纯的大胆的手。
纯疑惑的看着澈,不解的眨眨眼,在眨眨眼。
“我自己来!你转过去”澈红着脸,不自在的别开眼对纯说。
纯看着澈红红的脸,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随即便听到衣服和肌肤摩擦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片水声。
“好了……”澈红着脸看着水面说,随着纯的接近,他明显的闻到了她身上的体香,身体……有些难受!
纯蹲在池子边,红着脸为澈擦着后背。
“澈,你的皮肤好好哦!”纯洗着洗着,突然发出一声感叹,然后爬在池子的边缘,将脸贴在澈的肩上蹭了蹭。
澈闷哼一声,细长的眼角看到纯享受的模样,身子立即僵硬了起来。
“澈啊,你上辈子一定是个红颜祸水,嘻嘻!”
澈听着不自觉的,他伸出了手臂,将纯拉下水,揽在了怀里。
澈……纯有些惊慌的看着澈,不等她开口,澈密密的吻一下子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被浓黑色笼罩的大岛上,一座似乎有了许些年没有修理打扫过的古老城堡中,盏盏红灯鬼魅的亮起,从里面传出了阵阵动听的音乐和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在这黑雾笼罩,四面森林围绕,杂草丛生的地方,显得格外的阴霾和鬼异。
在那样阴森的环境理,古老的城堡中又是另一番景象,华丽璀璨的让人睁不开眼。
德尔莫西穿着一身黑色坐在黑晶石打造的宝座上,左右各搂着衣衫裸,露的女子,不停的调笑着。
大殿中,只穿着一件红色裸,露的红色纱衣的美丽舞姬卖力的扭动着身躯,絮坐在德尔莫西地右下方,冷冷地瞧着那些卖弄风骚地舞姬。只觉得心中怒火一下自串了起来,这些女人,怎么能跟蝶舞比?真是看着恶心极了。
德尔莫西左右搂着一个绝色妖艳地红衣女子和紫衣女子,腿边还跪着一个绿衣女子,她表情有些冷漠,一双眸子痴迷地看着德尔莫西,却又不像那两个笑声如银铃,不停的讨好德尔莫西。
“哈哈……红衣可真是会讨人喜欢!”不知那红衣女子对德尔莫西说了什么,惹地德尔莫西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红衣依偎进德尔莫西地怀里,娇羞地叫道。那紫衣女子也不甘示弱地搂住了德尔莫西,一双眼里全是对他地痴迷。
“陛下,今晚让紫衣伺候您吧?”紫衣女子看着德尔莫西娇羞地说。
“我也要伺候陛下!”见此,红衣女子更是不甘地靠上去娇滴滴地说。
“好好好,你们一起,哈哈哈……”德尔莫西开怀大笑,一张绝色脸格外地妖艳美丽。
“二皇子似乎不太高兴啊?”德尔莫西搂着紫衣和红衣,看着一脸冷漠地絮笑着说道!
“我休息去了,你自己玩吧!”絮站起来说,然后便往外走去。
舞姬们被他冷冽地气质吓到,尽管这样,还是有不怕死地往他怀里扑去。
“滚……”絮嫌恶地将那女子推到一边,黑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
“陛下。”黯阴恻恻地声音传来他坐在德尔莫西地右边,一脸深意地看着德尔莫西。
“无碍无碍,哈哈,黯你就别想那么多,尽情地玩吧!”德尔莫西笑道,张口又含住了红衣递上来地一颗葡萄。
絮横坐在窗台上,看着远方那道神圣的蓝色光芒,然后皱了皱眉头,看向天空,月儿犹如玉盘一般悬挂在天空,让絮的心中有些窒息的感觉。
他居然,有了自责感……
絮低下头咳嗽了几声,突然,他抓住胸前半开的衣领,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
“德尔莫西……”他愤愤的咒骂一声,翻下了窗台,踉跄的走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