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看着朔无辜的眼神,寒一把扔开他便要离开,却看到煜已经站在门外。
“父皇!”寒一惊,不知所措的看着煜。
“来人,将大皇子与五皇子绑起来,丢进尘凡洞面壁思过。”煜瞪着寒怒道,是在心痛自己的两个儿子竟干出这般荒唐之事。
“父皇,尘凡洞……”澈上前拉着煜要求情,却被煜阻止了。
“澈儿不许求情,明日我要废掉太子,哼!”煜怒道,说出了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朔看着寒,纤瘦的身子颤抖起来。
他,真的是大皇兄……
因为他,他的太子之位,要被……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寒森冷的看了一眼朔,挥开要绑他去面壁思过的侍卫军,独自走了出去。
从此,寒与朔之间便有了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朔本想跟寒道歉,可是寒却总是躲着他,虽然如此,但大家还都是看得出来,寒对朔仍然抱着一丝愧疚,毕竟,错的人是他。
因为这件事,朔变得孤僻起来,几乎常年都在外面,除了重大的事情外,从来不回宫,因此被大家称为神龙王子,喻为神龙见尾不见首。
他害怕、看到寒。
这件事虽然被煜下令禁止了,但是还是有人将它传了出去,那段时间,是寒和朔最难过的时间,虽然贵为王子,但还是遭到了嘲笑了和污秽的谈论。
与因此将这件事列为了幽兰的禁忌,违者格杀勿论……
“那月呢?他跟朔又是怎么回事?唉,澈。你先别睡啊!”纯看着澈又要闭上眼了,忙摇着他问,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该睡了,纯。”澈将他揽进怀里,闭着眼说到。
纯看着澈似乎很困的样子,也就禁了声,依偎在他怀里,脑海里却不停的想着月和朔的关系。
“纯!”蝶舞微笑着款款而来,一身白色的宫裙衬得她象嫦娥仙子般美丽。
“蝶舞娘娘……”纯将手中的水壶交给月华,开心的走向蝶舞,像是对姐姐般亲昵。
“蝶舞娘娘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纯拉着蝶舞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下问道,月华为两人端上香气四溢的花茶,退到一边。
“在寝宫里无聊,本是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了。”蝶舞端起花茶泯了一口说,“恩?这花茶入口醇香,香味久而不散,想必是栩樱的冰莲花茶吧?”
“恩,蝶舞娘娘若是喜欢,待会我让月华给您送一些去。”纯说着,也端起了那精致的夜光杯来。
一团黑影突然窜了出来,落在了纯的肩上,它优雅的低下头,在纯的茶杯上一泯,好不惬意的眯了眯红色的眼,然后在纯的脸上殷情的?蹭了蹭,纯呵呵的笑着,将西西从肩上拉了下来,抱在怀里,好生喜欢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只猫好有灵性!”蝶舞看着西西赞叹道。
纯黑色的猫,一定是血液纯正的贵族吧猫……
“这是哥哥送我的,它叫西西,来西西,给蝶舞娘娘打个招呼。”
“喵!”西西朝蝶舞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讨好的在纯怀里拱着。也不知它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往纯的胸部拱着,让纯红了脸颊。
“西西你这只色猫。”纯将它提了起来,怒视着说。
某只却笑弯了眼,一双爪子不停的向纯乱动着。纯无奈的看着西西,将它丢到了一旁的摇篮里。
絮站在自己的寝宫楼上,看着不远处的和纯相谈甚欢的蝶舞,目光随即落在了西西的身上,嘴角妖娆的勾起,转身进了屋,殊不知蝶舞在他转身时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蝶舞娘娘,你在看什么?”纯看着失神的蝶舞问,疑惑的看向她看的地方看去。
“没什么!”蝶舞回过神说道,心里却乱极了。
为什么,她会发现他在看自己?这种感觉……
“蝶舞娘娘,公主!”一个侍女走了过来,对蝶舞和公主福身道。
“什么事?”纯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她问。
“陛下让奴婢传话,晚饭时候让您和十二殿下,蝶舞娘娘到锦懿宫进膳。”侍女回答。
“噢,好的,谢谢你!”纯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
“奴婢惶恐。”侍女忙说道,然后退了下去。
蝶舞看着那侍女离开,心里有许些不自然。煜姐夫他、要做什么?
蝶舞想着,虽然她与煜成婚七年之久,但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依旧是那个可敬的姐夫。而且煜也很尊重她,明了她是姐姐的妹妹,一直没有行过夫妻之实。或许、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吧……
夜幕悄然降临,那耀眼的晚霞将蓝色的天空遮住,露出一片多姿多彩的红色,华丽威严的皇宫此时已是灯火通明,折射出无尽的繁华。
纯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宛如莲花般纯净高雅,她与澈牵着手缓缓的走到锦懿宫前。
澈今日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衬衫和白色的休闲裤,那紫色将他的王子气质衬的更加高贵,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澈,你的伤好些了没?”纯看着澈的额头。
“恩,好多了!”虽然不会在复发,有那种刺痛,但是……那疤痕依旧消失不去。
“那就好,哥哥过几天就会派人把樱花露拿来,哥哥说那个可以消疤痕,不管是什么疤痕都能消去。”纯高兴的挽住澈的手臂说。
澈看着纯宠溺的笑……
诺大的客厅中,煜坐在主位,一张大大的桌子,坐满了他的三位妃子和二十三位儿子女儿。他们各自端正的坐着,目光看着煜,等待他发话。
“都开始吃吧!”煜看着蝶舞落坐,转过头对大家说。
安静的客厅里偶尔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纯环视了一周,无聊的嘟了嘟嘴唇。澈看在眼中,温柔的一笑,为她夹菜。纯对着澈笑了笑,也帮他夹了菜。
“蝶舞,今晚到我寝宫来吧!有事要对你说。”煜拉住蝶舞的手轻轻的笑着说!
坐在右边蝶舞斜对面的絮脸上一寒,凌厉的看向蝶舞,似乎蝶舞只要一点头,他就要做出什么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