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让我看看。”纯靠近澈说。
“没什么。”澈后退了一步,不敢让纯在靠近他,可是话一出来,立即就让纯发现了不对劲。
“还说没什么,我都看到了。”纯咬着下唇说,那是一道伤痕吧?看起来好严重……
为什么澈要瞒着她?谁都没有跟她说过……
“真的没什么大碍!”澈忙后退了一步,别开眼对她说。
“没什么大碍?为什么你不敢看我?究竟怎么回事?澈。”纯有些生气了,看着澈不悦的逼问道。
澈一时间没了反驳的话,看起来有些可怜。他本打算让这伤痕自己慢慢的好,本以为能瞒过去……
“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究竟瞒了我什么?”纯瞪着澈问,她不喜欢他有什么事瞒着她,那会让她觉得他们之间有距离,以为澈对她的感情……
“澈,告诉纯吧,反正,她已经看到了!”朔看着澈说,他的目光,让人感觉有些疼痛,似乎盛满了悲伤。
寒看着眼朔,抿了抿性感的唇瓣,在看了眼纯他们,无声的离去。
朔一愣,余光看着寒离去,眉头皱了一下。这小小的动作落在了月的眼中,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了澈。月上前走到澈的面前,在澈不经意间,撩起了他额前的刘海。
纯捂着嘴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澈的额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丑陋的伤痕盘旋在澈的额头,像一条蜷缩着的蜈蚣般,淡粉色的的痕迹在他白皙的额头格外的突出。可是却把他那张完美的脸显得不完美了。
纯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的澈……
“怎么,会这样?”纯看着澈,声音颤抖着问道。
“修炼的时候……不小心弄得。”澈哀伤而温柔的笑着,甩了甩头,将那疤痕藏了起来。
他怎么会告诉纯实情,他不想让她伤心……
纯一头扎进澈的怀里,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他的发林,轻轻的抚摸着那丑陋的伤痕,心,很疼!
“疼吗?”在澈惊讶的目光中,纯含着泪花轻轻的问。
“不疼……”澈拉住她的小手,深情的看着她回答。
“骗人……一定很疼对不对?”纯将脸埋进澈的怀里哭道。
“没关系,我是男人,怎么会怕疼,但是……我怕纯会嫌弃呢!”澈微微的笑道。
“怎么会……不管澈变成什么样,纯都不会嫌弃澈……”
“澈……澈,你睡了吗?”被澈抱在怀里睡着的纯突然睁开眼,调皮的用食指轻轻戳着澈的胸膛问道。
澈纤长的羽翼轻轻扇动着,缓缓的睁开了美丽的冰蓝色的眸子,疑惑的看着纯。纯看着澈睡意朦胧却格外勾人的双眼,抱歉的吐了吐舌头。
“澈,寒跟朔之间是不是……唔……”纯刚开口说了几个字,便被澈用唇封住了小嘴。
“澈……说正事呢!”纯小脸一红,那双单凤眼在暗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不许说起这事!”澈轻轻咬住纯的耳垂说,惹的纯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什么事?你是说寒和朔吗?为什么呀?”纯抬头疑惑的看着澈问道,他越是不说,她的求知欲望就越是强。
澈放开纯的耳垂,脑袋舒适的在她颈间拱了拱,然后闭上了眼睛。
“哎呀澈,你告诉我嘛!”纯摇着澈得手,撒娇的说道,看着澈闭嘴不谈的的样子,她就越是好奇。
寒跟朔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她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的因果挖出来。
“我知道你没睡呢,澈还说喜欢纯呢,可是连纯的一个小要求都不能实现……好想哥哥,如果是哥哥,他一定会想也不想的告诉我……”纯看了眼澈,眼中滑过一丝狡洁,立马多嘟着小嘴伤感的说。
“你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澈心中一紧,将纯揽得更加紧了。
“哼!人家只不过是想要更加了解大家而已,可是澈都不给机会,澈明明跟父王说过,纯得要求能做到的,都会满足纯,不会让纯失望不高兴的,可是这才几天呀?澈就要违反诺言了。”纯拉开澈揽着她的手堵气似的说。
“纯,不是我要违反诺言,而是……这个话题已是皇宫的禁忌,我也不想戳皇兄他们的伤口。”毕竟,那个伤口还未复合,他怎么忍心提起……
澈睁开眼,伤感的看着纯说。
那目光让纯有了一种罪恶感,可是,这件事扰的她心氧氧,不知道的话,她的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吗嘛,求你了澈!”纯从床上坐起来,拉着澈的衣服撒娇道。
澈看着纯的模样,心很是矛盾,他到底该告诉纯,还是……但是依纯的性子,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到时候,皇宫定是又要起浪了……
“那好,我告诉你,可是……纯要发誓,决不能说出去,这事关两位皇兄的声誉。”澈将纯拉进怀里,缓缓的开口说。
“好,我发誓,绝对绝对不说出去,说出去了纯就……变成小猪好不好?”纯兴奋的抬起头看着澈,用食指抵着自己的鼻子说!
“好。”澈无奈的笑了笑说,然后慢慢的陷入了回忆……
七年前的澈只有十二岁,寒十八岁,朔十五岁,那时的他们都在潜心修练魔法,兄弟姐妹们都不是经常见面,特别是寒。那时的他早已在出生时便被立为幽兰的太子,为了丰富学识,增长见识,也为了成为将来的一国之君,他总是出游到四国和大陆的中国、欧洲、美国、日本等地方学习。
七年前,寒回国了,那时正好是朔的生日,常年在外的他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弟弟妹妹,那时的朔虽十五岁年纪,身为男子身的他却长得异常柔美,被大家称作幽兰的第一美人。
回忆
身着王子装的寒风尘朴朴的向煜请完安之后,便拿着送给朔的生日礼物向朔的寝宫赶去,身为哥哥,他心中很是愧疚,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称职,没有起到哥哥的作用。他想要借此机会,来拉拢亲近他的弟弟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