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优生得不是很美,却也是天生丽质,宛清香高雅的腊梅,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就像夜明珠般,发出明亮而圣洁的光芒。
“臣弟也不知,还得劳烦大皇姐多照看纯了。”栩宸看了眼纯,朝馨优说。
“皇弟说什么胡话!纯也是我的妹妹,照顾她也是应该的。”馨优娇瞪了一眼栩宸道。
栩宸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纯的寝宫。
幽兰皇宫大殿
煜坐在那黑玉石镶金边的宝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触眉间,一脸疲惫之色。
他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高台之下,各个皆是担忧的臣子和他的儿女们,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本皇近一月都在寻找真正的十七公主,但是……吾儿命薄,在三岁时就夭折了。”那难掩的悲伤和惋惜,令人的心里也不好受来。
“望吾皇保重龙体。”殿中,公主王子们和众臣不经朝煜行礼道,担心他们的君王身子有何闪失。
“恩……”煜沉吟一声,看望寒的身旁,那个专属的位置,如今空空的,让他揪心。
“十二殿下呢?”
“禀父皇,澈皇弟近日勤于练功,但或许因为某些因素,而险些走火入魔,现下正在行宫疗伤!”絮勾着邪妄的笑容走到殿中央说。
“什么?可严重?”煜忙问站起身来问。
这澈是他与此生最爱的女子所生,但澈的母亲却因为生澈而难产致死,他万分心痛,自是将澈看得比哪位公主王子都重要,还好,他的儿子女儿们都是十分知书达理,并未因为他极宠爱澈而生‘歹心’,倒是澈这孩子,不但不恃宠而娇,反而谦恭有礼,温文而雅,像极了他的母亲。
他修行魔法能力也极强,小小年纪,随排名十二,学习魔法却修为极高,都快盖过絮了。而一向性情温柔谦和的澈,终究陷入了感情之中,而对象还是做了他两个月妹妹的栩樱公主,他是极其喜爱那孩子的,只是不是他幽兰。煜的孩子。
也不知命运这样的安排是对是错,让这两个孩子……
只不过还好,这纯若真是他的女儿,怕是要与澈犯下大错了。
“澈儿这番模样本皇着实心疼,若不是勿认了公主,怕是澈也不会这番模样,众卿家可有注意,让十二殿下重振信心?”煜看着殿中的臣子门问道。
也不知那日栩宸与澈?说了什么,让澈丢了魂一般,连练功都魂不守舍。
“臣等以为,心病还需心药医,澈殿下倾心于公主,那何不与栩樱联姻,这般两全其美啊!”一身着黑西装的中年人走出来说。
“这法若是行的通,本皇早就将纯给澈娶了回来,只是这盟王,刚过于霸道强势,这亲,怕是不好结成啊!”煜揉着眉心说。
“这盟王好生霸道,想当初,他女儿贵为我幽兰公主时,恨不得让那栩宸殿下将公主立即娶回去,这反过来,怎么就不行了?真是滑稽,虽说栩樱强盛,但不至于如此欺凌我们这小国吧!”一位穿着西装的老人走过来气愤的说。
“父皇,儿臣倒是有一法,不知是否能行!”絮勾了勾嘴角,妖冶的笑着。
“噢?絮儿有何方法,快说快说!”煜忙问。
“澈初识感情,毕是不会执著太久,而现下澈早已满十九,到了适婚年龄。而且澈是太子,也该是立太子妃了,现在若是为他相一个温婉的女子,我想,澈必定会忘了纯的。”絮笑着,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到不失一个办法……只是怕澈儿……”
“父皇不可。”依忙走出来说。
“依觉得二皇兄这方法不妥?”絮看着依笑问,并不恼怒她反对自己的方法。
“澈皇兄的为人我们都很了解,澈皇兄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这是很重要得,他现在这个样子,说明他很在乎纯啊!要他放弃纯,移情别恋谈何容易啊?”
煜听了依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父皇,听絮皇兄和依皇妹的话,倒是心生一计,不妨父皇试试?”宇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
“平时看你不正经,现在也许能管用。”煜斜睨了一眼宇说!
“噢!父皇您这样说,真是太伤害我幼小的心灵了。”宇受伤的捂着胸口说。
“废话少说,有什么方法快速速道来。”煜白了一眼他的这个玩世不恭的儿子说。
“是父皇。”宇朝煜行了个礼说,“既然絮皇兄说得方法不可施,那儿臣就想,如果让澈去栩樱提亲一定会遭到盟陛下的反对,毕竟盟陛下很……那个那个,但如果我想,让澈选妃,将这消息传到栩樱,喜欢澈的纯定是不相信或是不甘愿,便会来阻止的。如果实在不成,那就只有照着絮皇兄的方法做了。”
宇说完,煜沉吟了一声,眸光扫了一眼大殿中的臣子们,“众卿家觉得宇这个提议如何?”
“臣觉得,或许可行!”一老者走到殿中说。
这老者是澈的外公,煜的老丈人,女儿逝世后更是极其的宠爱澈。
“好……”煜见老丈人同意了,也应了下来。“这事就交给黯吧!”
“澈露面不多,黯你可记得要把澈写得更真实一点,或者也说说我们幽兰的王子是多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让单身的皇兄皇弟们也……诶?别走啊……本殿还没有说完那,喂……”
“不行”素雅华丽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吼声,澈身着一件衬衣半躺在蓝色大床中,修长的双腿被盖在被子下。
一张俊美如妖精般的脸苍白如纸,那粉色的薄唇也苍白的如肤色相同。冰蓝色的眸子半眯,说不出的诱惑,此时的澈就像是一个病态卧床的美人,若是心态不正者,怕是要忍不住的扑上去了。
澈不赞同的看着煜,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澈儿你听父皇说……”煜将宇的法子跟澈说了一遍,但却省去了最后说要用絮的方法的那句话。
“她……会来吗?”栩宸那日对他所说的话他仍记得清清楚楚,也是因为他的话,让他在练功时魂不守社,才会这番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