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你别忘了,浅歌才第一天上课呢。”炎景曦开口道。
北冥浅歌听闻心不由得一暖,其实,七哥哥似乎对所有人都很亲切呢。
“可是上午他说了,除了文学他其他课程定赢我,我不依,非要让浅歌输得心服口服,哼。”小十四皇子嘟嚷道。
“不许胡闹,按照惯例,浅歌第一次上课只能原地学习弓箭拉弓。”七皇子眼底明显带着一层不悦。
“可,可是,,,,”小十四皇子踌躇了一下,回瞪了一眼北冥浅歌:“看在七哥的面上我就不予你计较了,哼;下次可不许胡乱说话伤人。”
“比就比,不过不能白比,总要些彩头;你若输了,就要心服口服的磕头拜我做师傅,我若输了就给你当小马骑,在校场绕三圈如何?”北冥浅歌拉高了语调,语调中明显带着几分赌气;她是绝对不允许在心仪的人面前没了面子的。
因为北冥浅歌的声音夹着稍许怒火,所以连着几位皇子都看了过来,不过也只当孩子闹气,都纷纷又忙于自己手中等下要用到的弓箭;只有太子依旧在树下闭目养神。
片刻间。
“好了,各位皇子,今日我们仍旧练习射箭,只是加了一点难度,距离远了三尺。”柳雨生一身铠甲走来,身后是拿弓箭的侍卫,以及远处准备靶子的侍卫。
一切准备就绪。
柳雨生清了清嗓音然后看了看一旁难得来校场的太子炎景瑜:“今日小侯爷乃新生,拉弓为主,观望为辅,今日要不就由太子殿下先示范吧,殿下,请。”
他知道,太子炎景瑜的功夫绝对不在他之下。
炎景瑜听闻点点头,走到前方空地,一旁的宫人举着托盘,他拿过宫人托盘里的弓箭;轻轻一拉,随手一射,那箭头就如长了眼睛似的直奔五尺外的红心处。
其实这些练习对于他来说真的是雕虫小技,平日里他都不到场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今日想起刚到书院捉弄他的北冥浅歌,反正日子过得无趣,索性就来了校场。
放下弓箭,炎景瑜便坐到一旁的红木椅上,一旁的宫人赶紧上去倒了一杯茶。
所有人似乎对太子爷的箭术见怪不怪了,只有北冥浅歌见此瘪瘪嘴,不过尔尔;
心底道:有什么好拽的。
紧接着几乎所有皇子都能过关,偶尔有一个皇子虽没射中红心,却离红心也极其近;而北冥浅歌仍旧在一旁认真的练习着拉弓。
“浅歌,你与小十四弟虽说年龄相仿,可他毕竟是皇家子弟,与你不同,我们的父皇只有一个,所以不得不凭借自己的努力去争宠,自小学习文武,你懂吗?”七皇子炎景曦开口道,不知为何,想想北冥浅歌跪地做马在偌大的校场内爬三圈,有些于心不忍。
更何况,初入学堂的北冥浅歌在校场被小十四当马骑三圈,恐怕不好和北冥侯爷交代吧。
的确,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生的小侯爷,更是爹娘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北冥浅歌才七岁,爹爹哪里舍得让她起早贪黑的习武?
更何况爹娘都知晓,她一介女子。
七哥哥言下之意,她必输吗?不想看她难堪,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