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因为有公事要办,和丰云匆匆的就离开了,但是临走时搁下一句话——明天公司见。“公司见”?明天?!!流苏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那人怎么会这么的主动,还是说,所谓的“公司见”只不过是一般意义上的,毕竟那家公司是他开设的。
“扶苏已经走了,怎么,还舍不得他?”莲苏不屑的瞥了一眼流苏,看来他还是失策了,早知道她还没有忘干净他,就不应该带她来这里,没错,他承认,他是今晚是故意带流苏来这这这里的,他知道扶苏今天会来这里。其实扶苏早在告诉他这地方的时候就已经买下了这个酒家,里面重新装潢了一遍,古色古香;不仅如此,他还留下了原先的厨师,其中的那个主厨是个满族人,据说祖上是清代皇宫里的御厨,还会烧制那名满天下的满汉全席,不过他倒是一直持怀疑的态度,毕竟现在的这个主厨的厨艺他并没有觉得十分的满意,还是说没有得到真传??他倒宁愿相信是前者。
“我的职位是什么?”
“办公文员,当然是隶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你是我的直属下属。”
“内容呢?一般的文字处理,信息录入?”流苏她要问问清楚,免得明天手忙脚乱,别让那人看了笑话,在二哥面前她可以出丑,丢脸,但是在那人的面前她一定要尽善尽美,一丝不苟,她不想再让他瞧不起她了。
“差不多,不过——莲苏故意只说一半,好笑的盯着流苏的面庞,果然,流苏有些个急了。
“不过什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流苏飞快的问,心急了。
“不过——就是陪二哥我吃吃饭,当然外出应酬自然也是免不了的。”
“不是有木雅吗,她才是你的助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办公文员。”吃饭?这种事她极不愿陪着他,这样的情景之下,二哥肯定又会借机那样做。
“助理?流苏觉得二哥会对这个助理有感觉吗?!!”莲苏轻笑,看来有必要再重新提醒她,究竟谁才是他的盘中餐才对。
“二哥?!!”尽管隐隐的给予能猜到是这样,但是二哥他就这样直直的说出来,身为木雅朋友的她,难以接受,垂眉低眼,轻轻道,“二哥应该明白木雅的心意才对的,木雅也是个好女孩,家境也好,流苏觉得挺……”
“挺什么??!!”莲苏已经是完全的变了脸色,忽的就一把将莲苏拉到拐角的墙角边,将她圈住,双手撑着墙壁,俯身,低头,紧贴着她,口吐轻气,“挺适合二哥我的??!!嗯??小流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她的腰间捏去,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倏地,流苏全身就象触电一样的颤抖,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是的情景仿佛又重新的回了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那儿冲去,战战兢兢,犹犹豫豫,“不,不是,流苏没这个意思……”
“是吗?那究竟是‘挺什么’??”莲苏问的不紧不慢。
“挺……不错的,适合做……二哥的助理……”
“呵呵,原来小流苏也这么觉得啊,二哥觉得也是呢!!”莲苏说着,放开撑着墙壁的另一只手,直接揽上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急切而汹涌,流苏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好半会儿,莲苏才慢慢的放开她,盯着流苏,只见她,脸颊红润,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正轻轻的换着气,瞅着她的一颦一动,莲苏只觉得就像是在欣赏一幅鲜活的画一样,赏心悦目,沿着尖细的下巴,视线下滑,从衣领里露出的那小半截的脖颈儿,纤细又白皙,肤光胜雪,甚是娇嫩。忽的,一时隐忍不住,搂住她的细腰,凑着那抹白皙一口咬了下去,毫不迟疑。
“啊——”流苏吃痛,没忍住,轻声叫出来。
对流苏的吃痛,莲苏置若罔闻,继续啃着嘴下的那方细肉,细细啃咬,香嫩而美味,就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一样,他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不能再自抑。
面前有人经过,流苏慌张,脸上犹如火烧一般,使着劲儿挣扎起来,但却被他搂的越发的紧绷起来,许久不能,浑身没了劲,终于不再动弹,软软的跌倒在莲苏的怀里。
“二哥……”这一声叫的极低。
“小九,叫我小九!!”莲苏停住,双唇依旧搁在她的脖颈儿上,软软的呵着气。
“……小九……”脖颈儿那角痒痒的,还泛着疼,“快放开我,有人来了,小九……”流苏眼角已经瞥见前面又有人过来了,还是好几个人。
“小九,再叫一声!”莲苏霸道似的命令道,他还是习惯这个称呼,这个名字里记载着他许多的回忆,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小九……”
“再说一遍……”
“小九……“流苏无奈,只能照做。
莲苏满意的松开了她,满心的委屈似的开了口,“流苏都好久不这么叫我了。”
一松开,流苏立即从他怀里钻出来,离了他两步远,待到那几个人走过,“二哥,该回去了。”
“小九!!”莲苏不依不饶。
“二哥,别闹了,你知道的,他们都不喜欢的。”
哼,莲苏撇撇嘴,满脸的轻蔑,“‘他们’?!!那些个老家伙,这里他们还管的着吗?!!”
“大哥……他还在……”那个人他也是讨厌的。
“走吧,回去吧……”莲苏不再纠结于此,扶苏那家伙,他总有一天会……
包厢内,木雅已经醒了,不过还是带着醉意,“流苏,你们去哪儿了,我好困啊……”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气,显然她还倦意十足。
回了公寓,木雅先行去睡了,莲苏和流苏在客厅坐了会儿,只一会儿,莲苏就说要回房睡午觉,流苏看了会儿电视,下午通常都没有好看的电视节目,更何况又不是周末,觉得没了意思,起身,正想回房的时候,瞥见胤禩的那间,房门关着,不由得有些个担忧,二哥一来,胤禩就不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转了脚步,正想敲房门,转念,又怕二哥听见,试着推了推门,门忽的就被推开了,原来是虚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