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师傅换衣服可是要脱光身子的,你跟着去莫非是动了春心不成,看我师父那副色急的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们倒也正好郎有情妾有意的温柔一番。”春玲带着一脸的坏笑很是得意的作弄道。
柳媚儿本欲跟去的脚步停了下来,郭峰却是身子猛地一抖,随即逃跑一般进了后院。柳媚儿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回头对着春玲笑骂道:“死丫头,你作弄你师父本就不该,我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又来找我麻烦。”
“我说的是事实嘛,本来试衣服就要脱衣服的,难道还穿着衣服试衣服不成?我可尊敬师父的很,又怎么作弄过师父呢,你这样说我,好像我和那两个小丫头片子一样,对师父别有用心,你这样说我,让张杰情何以堪,还以为我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辈呢,啊!张杰,你有没有怀疑我对你不贞啊?”春玲坏笑着把在场所有人都作弄一通。
“李春玲”虫虫咬牙切齿的大吼,恼羞成怒中慌张的扫视了柳媚儿一眼。
“大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们两个呢?”很是脸红的晴晴惊慌失声的分辩道。不过却很是心虚的偷偷打量柳媚儿的表情,看到柳媚儿毫不在意的神情,心中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高晴晴自那日被柳媚儿和郭峰从赵志鹏手中救出,使高晴晴免遭赵志鹏糟蹋,更是为自己报了父母的深仇,高晴晴就对二人不仅仅心存感激,更是敬重二人,可每每想起自己被捆绑成那副羞人模样,裸露在二人面前都会羞愤欲绝,柳媚儿身为女儿身,高晴晴倒是能够坦然面对,可郭峰却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是一个男人虽是把上衣给自己遮住要害,但毕竟是被他看到,每次想起都觉脸红,有心想要忘掉那幕羞人回忆,越想要忘记却越是时时想起,莫名奇妙中就对郭峰升起一种奇异的情愫。却是不敢让人发现,今日被春玲道破自己对那个便宜师父别有用心,又怎会不心慌失措神色大惊。
“晴晴,这个大师姐没有一点大师姐的样子,我们一起收拾她。免得她以后老是欺负我们姐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虫虫纵拥着晴晴和自己收拾春玲一番。
晴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用极其清脆的声音说道:“她可是咱们的大师姐,这样对她,恐怕不太好吧!”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却在春玲身后猛地冲上,抱住了春玲使她动弹不得,又对虫虫说道:“二师姐,我抱住她了,快来搔她的痒。”
虫虫张牙舞爪的冲上前来,把春玲收拾的一直道歉求饶,见二人始终不肯罢休不由放生大喊:“臭张杰,死哪去啦!眼看着你大师姐被欺负,竟然还不上来帮忙,小心我饶不了你。”
张杰忙不迭的应声道:“来啦来啦,我这就就能脱出虎口。”不过脚下却是纹丝未动,而是对着虫虫和晴晴施身一礼,才正经八百的说道。
“二师姐、小师姐,这丫头没有脑子,说出的话都是胡说八道,还望二位师姐给小师弟一些面子,不要再和她计较才好。”
虫虫和晴晴恨恨的放开春玲,犹自说道:“看在小师弟为你求情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
春玲嬉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个以下犯上的死丫头,竟敢如此对待你们的大师姐我,小心我以后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俩。”
虫虫撇着娇艳的小嘴坏坏的说道:“大师姐,你刚才说的话可是令小生怕怕哟,为了以后你能更好的报复,不如我和小师妹再折磨你一番。”
“臭张杰,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到,有本事再说上一遍让我听听。”春玲不敢再招惹二人,随即就把矛头指向刚才为自己求情的张杰。
张杰望着一脸凶悍的春玲,带着令自己感到浑身发冷的娇笑,轻步走到自己身边,假作温柔的把身子依偎过来,不禁浑身发颤,随即腰间软肉传来揪心疼痛。心中明白这就是自己说春玲坏话受到的报应。
旁边的柳媚儿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几人笑闹,心中却在想着,不知那几身衣服不知自己的弟弟穿在身上是否合身。忽地想起自己无意抓住那件物件的一幕,不由羞红了娇脸。
郭峰在春玲的取笑之下,惊慌来到后院,轻推开没锁的屋门,来到了客厅之中,早就来过多次,自是知道柳媚儿的房间在和处,轻轻推开卧室房门,鼻中闻到一股淡淡清香,卧室之内的摆设也很是简洁舒适,优雅洁净,房间不算太大,靠墙一边放着衣橱,另一边放着的是一张矮机和一张竹椅,然后就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面除了一把桃木梳子再无他物,中间放着一个不算太大的红木床,床周围轻垂着白色曼莎,莎曼一边两侧被银色吊环刮起,床上放着整洁的被禄,和男式几身衣服。
这还是郭峰头次来到柳媚儿的闺房,心中不由心旷神怡神思激荡,轻步来到那红木床前,那股淡淡清香更显重了一些,这应是柳媚儿的体香,因郭峰在柳媚儿身畔时常闻到这种香味,放下心中遐思,刚想伸手去取床上衣物,眼神却不自主的被床前放着的衣篓吸引,望着那衣篓中柳媚儿换下的不由心中砰砰直跳,那应是柳媚儿换下还没来得及清洗,有心想要上前拿在手中查看一番,却是没有那个胆量。如是被柳媚儿发现自己动了她的贴身衣物,会否惹得柳媚儿恼怒。
强自按下自己心中遐思,扭头不敢再去看那篓物,只是拿起那床上衣服比量一番,想到自己脱下身上衣物在柳媚儿闺房,心中也有一种别样情愫升起,心中砰砰跳着挑了一身衣服,却发现柳媚儿竟是准备周全,竟是连衬衣都有买来,郭峰心中不由惊喜万分,红着脸迷迷糊糊的把全身衣物脱下,换上柳媚儿买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