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江洋消失的身影,郭峰慨叹说道:“想不到这个奇女子竟也有着一腔誓死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慷慨激情。”
“师父,你不会是对这个江洋动了什么春心吧?”春玲带着一脸的坏笑开口问道,众位漂亮女孩全都眼中带着怒火盯视着郭峰,似是对春玲刚才的说法很是认同。
“不要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郭峰一边大声抗议着,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的逃脱。
走出庄园大门的江洋没做丝毫停留,直接坐上自己停放在离庄园不远处的轿车,发动车子转动方向,向来时的路上驶去,在驶离庄园大约有一里多远的道路中央,有一道挺拔高傲的矫健身影,如同一株屹立不动的苍松挡住了江洋的去路。
那道身影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似恒久以来就矗立在路中间一般,和四周的环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不给人任何的突兀和丝毫的不协调,望着眼前奇异的情景,江洋心中讶异不定,离那身影还远就停下了车子,打开车门只身走向那道诡异的身影。
那道诡异的身影背对着江洋,身上的衣着是一身黑丝丝质的道士长袍,头上的发鬏插着一支碧玉簪,脚下穿着一双千层底的黑色布靴,身形矫健挺拔身上衣裳和头上发丝随风飘动,给人一种超尘脱俗的飘逸之感,这种气质江洋曾在余明华的身上见到过,但余明华的这种气质中夹杂着做作,而面前这人却是那种无比的自然随意的洒脱。
“小女子江洋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是哪位世外高人?不知前辈等候小女子在此,是否有何要事吩咐小女子去做?”江洋见面前这道诡异身影出现并拦住自己去路,心中便有些明了,出现在郭峰周围的这种道士打扮的人影,绝不会是什么世俗普通人,要么是保护郭峰的郭峰师门高手,要么就是想来寻仇的九华派高人,这两类人的能力绝对是超绝非凡,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既然明白对方的能力自是要对,对方恭敬有加才会让对方不止太过难为自己。
“丫头,贫道是明华的师尊,法号晴空,此次之所以拦下你的去路,是有点小事相询,不知丫头可愿告知。”那道士也不回身,语音不大却清朗明晰丝丝入耳,竟是听不出面前这人倒是有多大年纪。
江洋心中猛吃一惊,想不到余明华的师尊竟会亲身赶来,据传言余明华的师尊可是金丹期的修士,金丹期的修真练道之人能有多大本事,江洋自是无法揣度,但余明华曾经说过金丹不成大道难求,修为不到金丹又怎可自称修真练道之人,从余明华的语气之中可以听出余明华对金丹期的无比渴望和向往,就可知道金丹期的修士是另一种区别于普通修士的至高存在。心中虽是吃惊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小心开口问道:“晴空前辈有何事要问,小女子定会知无不言,不敢对前辈有丝毫隐瞒。”
“好,丫头,我来问你,你此番前来可曾问出那郭峰到底是师出何门,我还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秘门派有能力培养出如此年轻的金丹期修士。”余明华的师尊晴空道长背对着江洋,语气中带着疑惑听不出喜乐欢悲。
“郭峰竟是金丹期修士。晴空前辈你有没有弄错?”江洋被晴空道长的问话弄的心头巨震不止,想不到年纪轻轻的郭峰竟是金丹期修士,自己原本就知道郭峰的修为比起余明华强上不是一轻半点,却从不知道郭峰的修为已是金丹之境,余明华曾说过修为不到金丹,又怎会御剑行空,修为一达金丹,就等于是可御剑行空的剑仙之属,这郭峰师门还真是神秘莫测,竟有能力培养出这么年轻的金丹修士,看来郭峰所说不假,一个门派能培养出一个金丹期修士,比起那些弟子众多,却又良莠不齐的门派来说强上不是一清半点。
“丫头,你怀疑我在骗你?”晴空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怒意,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风,吹拂着丝质道袍一阵乱舞,江洋感觉到一股莫名威压传来,如同身负了一座万钧大山,浑身都是丝毫动弹不得,头脑之中也是嗡嗡大响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刚欲运出异能者特有的念力抵抗片刻。不过那股威压瞬间就随即消失。
“小女子怎敢置疑晴空前辈所说,只是不知这郭峰修为竟会如此之高,看来郭峰郭峰刚才对我所说都是真的,小女子大感吃惊之下才会情不自禁的有此一问,还请晴空前辈见谅小女子的失礼之处。”江洋不禁额头见汉,同是金丹期修士差距咋就这么大,莫说和此人相比,郭峰比起那些普通的修真练道之人也是好相处了很多。
“郭峰倒是和你说了一些什么,你一字不差的为贫道复述一遍。”晴空道长语气又变的似开始那般温和清朗。
江洋心中暗自腹排,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却也不敢拒绝,把自己上门拜访险被迷幻阵所困,以及自己向郭峰打探郭峰身后师门的谈话一一说出,至于说出的内容全是刚才发生的不假,却被江洋隐瞒了大半,只是重点诉说郭峰身后师门的神秘和门内年轻弟子只有郭峰这一个小辈弟子,最后更是说道:“郭峰还言他的师门长辈大都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修的是长生大道,求的是渡劫飞升。只要有能传承衣钵的弟子,不会在意这些世间杂七杂八的门楣壮大与否。”
“不出世的神秘隐修大派,修的是长生大道,求的是渡劫飞升”晴空道长喃喃自语的抬头望天出神,沉默了良久,忽地转过身来,竟是一个长相甚是英俊的中年男子,颌下唇间留着一缕很是潇洒飘逸的长髯,这幅模样倒真是有些像是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