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有必要这样的,但是他今天晚上被她弄得很恼火,他忽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了。
他想她应该是个很玩得开的女人,什么学长了什么菜鸟小师弟了……既然他们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很多人都知道他靠自己打拼赢来了一片广阔的天空,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身后那雄厚的家庭背景和不可计数的财富,他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可以成为她的完美情人,满足她很多愿望和绮丽的梦想。
于是他放肆的走近了那正泡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女人,果然不出所料,那个没心没肺的小路警还醉眼迷离、不知危险的拉着他的手胡言乱语。
他自然也顺势裸了身子跨进浴缸里,然后狠狠的将那具妙曼丰满的压在浴缸里一阵掠夺,他清心寡欲了很久了,本来想慢慢品味,但是没想到那只惹火的小傻瓜竟醒了几分酒——想逃。
他没有耐性了,直奔主题,而且以最能满足他的邪恶征服欲的姿势,只是有一件事太出于意料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小路警竟是第一次。
看她痛得直哭,他很想慢下节奏,但是她却太诱人,那猫呓般嘤吟与低泣,让他失控的如一头饿狼,所以他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人竟然把这场****之事做得像一场强迫……
“我是谁?答对了我就饶了你!”他停下激烈的攻城掠地,低问身下意识迷离的她,看看她有没有记性。
“你是兰风,顾兰风……”王肖云赶紧道,她已经因为说错他的名字被他惩罚了三次了:第一次她失口说了学长,就华华丽丽的被她一只不屑的这只白脸狼SM了,那娇嫩敏感处的一处肌肤都被他咬破了;第二次她说了白脸受,他又不满,说让她见识他到底是不是受,后来她昏了;第三次她说了顾医生,他又说她叫得太生疏,又折腾了一场。
希望这次他能放过她,她的腰都快断了,她不敢再大意。
“叫得真好听,宝贝,我禁不住又想疼疼你……”顾兰风笑的温润,但是目光却霸道邪肆。
“不行,你说饶了我的,不可言而无信……”
“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不要认真,呵呵……”
“死白脸受……呜呜……啊,别这样……”
“啊……”
第二天,当王肖云睁开眼睛的看着睡在身边的那张俊脸时,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另外半声被她用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捂进了嘴里。
至于原因吗,因为她有潜意识的后遗症,她怕自己这张嘴再胡乱喧哗,然后又被惩罚。
接着她赶紧忍了全身的酸痛不堪,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然后胡乱地套好衣服,打开门逃走了。
那天一整天王肖云都是魂不守舍的,她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人一夜情了,而且还是和一只小受……不不不,是,是一只禽兽,还是一只斯文禽兽,道貌傲然的禽兽。
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清晰地残留在她头脑中的点点滴滴,她不由得羞恼又愤怒,真没想到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白脸竟然那么……呃,那么尺寸宏伟,而且爆发力和耐力都相当强大,让她几番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些她的脸不由慢慢红了,她赶紧捂住脸,怕人看见,但偏偏她那个长了一双狐狸眼的菜鸟小师弟这么没眼力见,贱贱的直盯着她的脸道,“师姐,你独自发什么春?脸红得像个苹果。”
“滚啊——”她狠狠地赏了他一个爆粟。
那家伙立刻夸张的大叫了起来,“师姐,你轻点好不好,你快把人家敲死了……”
“是啊,师姐,他还是处男呢,没碰过女人,要死了可就太亏了。”另一个长了满脸青春痘的小菜鸟立刻坏笑着帮腔道,“要不——师姐,你收了他吧,顺便也收了我,好不好?”
“好啊!”谁知王肖云闻言不仅没恼,反而美丽的园眼一弯,妩媚的笑了,“那——你们两个过来吧!”
两人一看她那副模样,不由先是一呆,但是看着他们那性感美丽的师姐脸上稀少展现的那股女人味,情不自禁的就被蛊惑了,色迷迷的凑了上去。
“啊——”但是下一瞬两人就又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原来是王肖云看着那毛茸茸的凑近的脑袋,忽然双手疾出,猛力的往一起相对着一拉,啊哦——
那狐狸眼就吻上了青春痘的脸,青春痘则吻上了狐狸眼的眼。
“呸呸……”两人立刻俯身狂吐口水,“师姐,你阴我们!”
“呵呵……阴的就是你们,快去前面转转,不然——”王肖云得意的笑了一阵,然后猛然一叉腰,对着两人气势汹汹的道。
“不去——”
“师姐让我们每人亲一口才行!”
“不去吗?”王肖云又妖娆的笑了,一边笑着一边活动手脚,一天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们去——去还不行吗。”两人见势不妙,立刻奔逃。
王肖云看着两人的背影禁不住大笑起来,暖暖总说让她和他们保持点距离,其实他们没什么的,只是爱和她开玩笑而已。
她回过身看了看西边斜阳,就想去岗亭里收拾一下,准备下班,但是目光却一下子投射到一辆疾驰而来的银色跑车上,红灯一闪,那家伙竟然没即刻停下,还硬生生的向前一挤,轧在斑马线上,惊得一边一个骑自行车的小姑娘差一点摔倒。
靠——
她立刻怒了,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对着那车子一挥手,然后掏出口袋里的罚单三下五除二的填上,就递到那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