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我的空中楼阁;;这篇文章?”
我转过身,迎来的是李衾棉那熟悉的笑脸。
“恩。是啊。你怎么来了?”
“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中的痣一点。”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出这篇文章中最经典的一句话。
“恩恩;你喜欢这篇文章?”我疑惑的问着。
“不喜欢,但是你喜欢,所以我也喜欢。”
我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他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多一秒的注视便从此沦陷,再也无法跳脱。
“焉焉,述述;他们在干什么?”我小声的问着。
“杨然,你可不可以勇敢地面对我一次。”他大声说着。
“我们是好朋友,永远的好朋友。”我轻轻的对他说。
“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焉焉和述述焦急的问。
“哦,没事。我们正在这里看夜景呢。你看站在这个位置,整个城市都看见了。”我赶紧解释着怕他们猜疑什么。
“是吗?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啊。”述述口无遮拦的说。
“对吧。我们是说在这看夜景吧。”我用力的撞着李衾棉。
迟迟他才含糊的应和着。
“这多冷啊。我们赶紧回帐篷吧。”
“对啊,是的挺冷的。我们赶紧回去吧。”述述也说着。
杨新述,你终于说对了一句话了,我开始感激他了。“来来,我们把吃的弄好吧。”杨新述开始在那发号施令了。
一阵手忙脚乱的忙碌中,我们把今晚的晚餐都准备好了。偶然与他乌黑的明眸对视,彼此嫣然一笑,还是心照不宣的好朋友。
别有情调的烛光晚餐,我开始喜欢今天的野营,喜欢冷冷地寒风吹越身体,只有这样我才会更清晰。
“李衾棉,你们家是住在几栋几室啊?”焉焉问着。
“问这个干嘛呢?”他先是一愣然后回答者。
“恩。这样找你就更方便了呢。”焉焉开心的说着。
“下次你们找我的时候打个电话就好了,我会像这次一样很快就出现在你们家门口的。”他笑着回答,眼神中有一丝担忧。
我的心底触动了,这么久了,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我们从来就不知道李衾棉住在哪一栋哪一室?只知道我们同住一个小区,那里叫佳境天城。
“你们也不知道吗?”焉焉问着。
“恩,我们也不知道。”我愧疚的小声应答着。
“什么?然然你也不知道,你们不是小学就认识了吗?”焉焉吃惊的问着。
“恩,这个没关系下次我们一起去李衾棉那里看看不就好了吗?”述述说着。
“恩恩。我父母经常不在家的。想要干什么我们一起出去就好了,或者去你们家都可以。”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推迟,总感觉他隐隐约约的瞒着我们一些事情。
“恩,我们别光说这个了?我们待会做什么呢?”我打断他们的话语。
细微中我看见李衾棉略微舒了口气。
“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想。
“我们唱歌吧?就那首《醉红颜》”“我无法忘记你动情的双眼,总是若隐若现……”焉儿的嗓音很好,我们都沉醉其中,静静地听着她哼唱。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狼牙月,伊人憔悴……”
温暖的帐篷里想起了悦耳的歌声,很温馨。
睁开迷蒙的双眼,一缕阳光映入眼帘;大家都还在沉睡着。
我静静起身,去寻找一滩清水用来洗漱,洗去那倦怠的睡意。
沿途风景,让人流连忘返;树叶上凝成的冰块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融化,化成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从叶子上悄悄的滴落,落到了那片叫做水印加州的土地上。
一滩冬水,洗净朦胧的睡意;我满脸清爽。装好水往回走。我想他们应该都起了吧。
似乎前方有一个人,影像模糊;我慢慢的往前走。
“这么冷的冬天,谁会在那里呢?”带着疑惑一起待我慢慢的往前走。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乌黑的头发在一片苍凉的景色之中清晰可见。”我似乎见过他,他是那样熟悉。
慢慢接近了。
原来是他。
他聚精会神的绘画,那是一壮观的冬景俯瞰图;很美。
亲眼目睹模糊的轮廓变成一幅栩栩如生的壮丽山河图;我就只能称赞这位同学出神入化的绘画功底。
“音乐才子,绘画天才。”这么优秀的他,我又怎么和他相比呢。“久等了吧。”他回过头轻轻地对我说。
“额……没有,没有。”一时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微笑的问着,薄荷一样清凉的眼角眉梢点缀着荒凉的景色。
“恩,我们来这里野营。”我小声的说着。
“野营,现在?”他一疑惑的问着。
“恩,是。很搞笑吧?”
“我对每个人都说早上好,早上好……”
“你的电话?”他提醒着。
“哦,不好意思。”我微笑的说道。
“喂,杨然你在哪里?”电话那传来焦急的问候?是李衾棉那熟悉的声音。
“哦,没事。不用担心。我来这边找谁洗漱了。马上就回去吧。”
“回去吧。”他一边收拾画板一边说着。
我站在那里迟迟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将来会知道的。”他轻轻的说,浅浅的微笑,却深深地烙到我的心坎上。
他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李衾棉关心的问着。
“恩,没有。挺好的。我睡得可香了。”我笑着说。
“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