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和鹏飞拿了六块封门青灯光冻,兰花青,以及药酒来到顾师傅家,顾师傅看了一会说道:“你这青田石有多少,鸡血石有多少,”
“师傅,青天石有八麻袋,鸡血石有五麻袋,田黄石有四麻袋,”
“有这么多,自强你怎么不早说,我要给你把这三种石头组合起来,雕成各种形状的雕品,不是你今天拿来的青天石险些误了大事,你把凯义叫上,现在就去你家里看看。”
自强叫了顾凯义,一同来到自强家的地下储藏室,顾师傅父子两,看了帝王绿翡翠、黄翡、蓝翡、紫翡,又看了田黄石、青田石、鸡血石很吃惊,顾师傅说:“看来你比师傅厉害,我这翡翠王的名称得让给你了”。
“师傅还是您厉害。能采购这么多,都是您教我的,这翡翠王的名头我怕高攀不上。”
“爸,咱们就住在自强家,这么多玉石翡翠拿来拿去不方便,住下来挑选也方便。”自强心想这顾凯义说的也对,也有一点怕这么多高档的翡翠玉石雕刻成品后,怕自己怀疑做玉的数量不对。
“也好,你给我选一个房间,我们住在一起,也让凯义雕刻一些,我从旁边好指点”,三个人走出了储藏室,自强选了一里一外带有卫生间和洗澡间的房屋,顾师傅看了房,看有三个人床就说到:“就这件房吧,里面的房屋用来休息,外屋用来做玉雕刻很好,自强你明天派一个人,把我雕刻的座椅和凯义的工具运来,你领我见见你师父。”自强领了顾师傅父子进了屋,顾师傅说:“你这老家伙,贝勒爷的架子还是不倒,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看看我。”
“你那臭脾气,我懒得见你”,爷爷知道顾师傅一贯脾气很坏,常常不爱搭理人。
“这回你想不见也得见,我要常驻这大院里,十多麻袋石头,我再雕刻几十年,给你我的徒弟再雕刻出好的艺术品来,这几年自强送来药酒,我的身体也好了许多,身体好了,脾气也改了许多,你别怕,我雕刻的累了,上你这屋里坐坐聊聊天,你先烦我也要来。”
“两位师傅和顾师兄喝茶,这可是上好的毛尖,我爷爷不轻易拿出来,也就是师傅师兄来了才让拿出来,你们三位慢慢品,中午留下来在我这里吃饭。”
“吃饭就不了,我跟凯义还有收拾整理雕刻用的工具,坐一会你把我送回去,记得明天上午就来用,你忙你的去吧,我和你爷爷要聊一会,过半个小时,你把我送回。”自强出去下了地下储藏室,整理了半个小时,出来见顾师傅和顾师兄出来,自强让鹏飞送回顾师傅父子两。
这几年李敬和王胜也学会了解石打磨玉石翡翠,又买了二台中型切割机和二台打磨机,五个人捡出的明料和阿里疆送来的明料也不少,也够顾凯义琢几年玉了,以后父子两就长久住下来,顾凯义又领了一名师弟做玉快了一些,做玉累了,节日休息半天就又来了,明料做完了,顾凯义也雕刻田黄石和鸡血石和青田石,有时顾凯义也去看一看同行雕刻的艺术品,顾凯义博采众长,自强看了雕品觉得和师傅一样精湛,甚至有时候自强觉的雕出来的比师傅的还好,每雕出一件艺术品,顾凯义都记了账,文慧也记了,过半年结一次帐,做出的手镯配件挂件三个月结一次帐,顾师傅雕的艺术品,不让文慧给钱,到年中,顾凯义把饭前给了文慧。
来年夏季,靠近自己大院的几栋楼也竣工了,自强来到售楼处,售楼处的小姐们有的认识说自强是公司副董事长,自强说:“你们给我选一个一百多平米的楼。”售楼小姐领着自强看了房,自强也觉得好,回到售楼部就要付款,这些售楼小姐愣住了,心想:哪有董事长买房还要付钱的,还是其中一位售楼小姐机灵给大成打了电话,大成给自强来了电话,你又搞什么名堂,那么大院子还嫌不够住,自强说是给二妹慧芳买的,大成听给妹子买房说你付一半我付一半,随即让主管听电话,大成也就讲了让自强付一半的费用。
随即自强付了一半的费办好手续,自强打电话让妹夫和妹妹来,两人来到,自强领着看了房,自强说:“这时大哥和我给你们买的,合适了你们住,不合适再换。”妹妹和妹夫忙说合适,只是又让大哥二哥破费了。自强说:“你们明天去办房产领证,完了你们装修”,妹夫和妹妹很高兴,就商量装修的事,自强把手续交给妹妹。过了几年,中院的毛料半明料已垒满,自强仍然采购,回来把采购的毛料、半明料放在后花园房后,只是每年去XJ、平洲的次数减了一半。鹏飞等五人不停解石,淘弄的古玩地下室快要满了。转眼到了一九九三年,国家让开拍卖行了,自强给拍卖行的经理打了电话,让租房的经理找房,租期到了要用,回到家自强领着文慧来到爷爷的屋里,自强告诉爷爷:“爷爷国家让开拍卖行了,地点我早已买下,就差一下懂拍卖行的经理,我想让香港的表姐表兄找一个能干的经理,”
没等爷爷开口,文慧说:“你啥时候买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早在去香港后就画了草图,连酒店珠宝店,博物馆,拍卖行,整个连在了一起,等竣工,我就过户租出去了。”
“爷爷你看,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就他一个人做主,现在西单门脸房房价非常高。”
“文慧,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德盛隆开业,自强就告诉我了,我记得当时很高兴,还夸了自强,晚上也没少喝酒。”
“我记得告诉你了,淘古玩忙的我也记不清了。”文慧上去掐了自强几下说:“古玩玉石堆了满屋满院。”爷爷让文慧坐下说:“爷爷和自强想到一块了,想在门票价格不高,玉石价涨的也不高,不是时候,在等几年看吧。”爷爷又对文慧说:“文慧,以你的口气,先给你表姐你姑姑去信,先给你表姐最好,记得把电话号码也写上。”
过了一年春播季节,租房的人已搬走,香港的表姐给文慧来了电话,等自强淘古玩回来,文慧就告诉了自强:“表姐来电话,找见一个在是苏富比干拍卖行的人,表姐说这个人很精明,也懂得古玩,只是工资要的离谱,一年工资要六十万”,自强说:“这人行,你赶快给表姐去电话,来BJ。”过了两天,鹏飞和自强去了机场,直接安排到了德盛隆酒店房间,原来这人叫段翔,在香港拍卖行做中层领导,不到四十岁,人长得很精神,自强给段翔到了一杯水说:“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谈,我再给你接风”段翔说:“等我看了酒店再说,至于接风那就不要了,我会去餐厅吃”
自强领着段翔来到了旁边的楼看一下,段翔说:“装修基本能行,有几处还得装修,工资爱女士和你说了没有。”自强告诉段翔说年薪六十万,段翔又说:“张老板,你先给我半年的工资,给我派两个人来,咱们工作,先签三年的合同,三年的合同到期,你看我行,我接着干,你看我不行,就辞退我,明天你带律师来,等签完合同,你就一般情况不要管我,有事我给你汇报。”
自强心里想:“你让我管,我还没有时间管你,正好你自己干你自己的,但年底看你的成绩”,就说到:“咱们现在吃饭喝酒,为你接风”,“我现在困了,一会我自己下去吃,你们走吧。”
回家路上,鹏飞说:“这姓段的人性格很怪,比顾老爷子还怪”,自强说:“这时香港人的工作作风,注重时间法律和合同观念强”,早晨,自强带了鹏飞和李敬来到了酒店,这时段翔早已起来等着,等了一会段翔有点烦,自强给王律师去了电话,王律师才来,王律师起草了一分合同,被段翔改了几处,自强看了觉得还行,打印完了,自强和段翔签了字,段翔和自强握手说:“你以后就是我的老板,希望合作愉快。”
自强拿出三十万元的支票给了段翔,又指了指鹏飞李敬说:“这两个人对BJ熟悉,就交给你了,”又给了鹏飞五万元,让这几天就住在酒店。
自强这几天一直在家,过了五天鹏飞回来说:“这姓段的人真能干,装修已完毕,招聘员工的广告登在了报上,这是让给一百万元的启动资金打在这个账户上”。说完鹏飞把账号给了自强又把剩下的钱给了自强,过了十天,拍卖行正式开业,做了简短的开业仪式,BJ报纸也登出了德盛昌拍卖行的广告,又在电视上播放了广告,眼看三个月过去,文慧说:“三个月过去了,没做一次拍卖会,不会是个骗子吧,”自强笑了笑说:“你想哪去了,这姓段的不是这种人,再等等。”
又过了两个月,召开了第一场拍卖会,共有六件藏品,拍出了叁佰万元,自强也没去看,知道一次拍卖会价格很高,不如在下面淘古玩。
一天大成打来电话,让自强去他公司,见妹子蕙兰也在,就问大妹子,我又成立了拍卖公司,你顾的过来吗?
“顾得过来。”
“那拍卖行的经理是香港人,做事跟咱们内地人不一样,你看着做事就行。”
蕙兰嗯了一声,自强又对大哥说:“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大成笑着说:“你猜咱们这几年搞工程挣了多少钱。”
“我有事,你快说事情。”
“二成咱们挣了四十多亿,咱们俩今天就把钱分了。”
“哥,先拿出三十亿,咱俩对半分,剩下的钱,咱俩搞工程用。”
“二成你拿十六亿,我拿十四亿,”
“哥,你又来你那套,说好了对半分,就对半分,你有脾气,我还有脾气了。不行,咱们俩出去练练,你赢了我,我照你的话做”其实自强心里想的是自己一直当甩手掌柜,全是哥操劳,但大成想的是这几年工程上出现的问题,都是自强给摆平了,肯定花了不少钱,在说自己四个孩子上户上学都是自强操办,爹娘师傅师娘也住在自强家,就想让自强多拿。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都不要太自私,多想着别人的好,相处起来麻烦事就会少一点。
蕙兰怕大哥二哥吵起来,就说:“大哥,不要固执了,就按二哥说的办吧。”
“我说不过你也打不过你,蕙兰按你二哥的话做,明天就分别打在我和你二哥的帐户上。”
大成又对自强说:“后天就是国庆节,工程也不忙了,我联系了建军,想去SH,你们俩个想不想去。”
自强本就想去SH,就说:“想去,文慧灵儿也愿意去,你也把春燕李小洁带上,看一看。”
蕙兰说:“我趁这几天,把账目整理一下,就不去了。”
“蕙兰,你有些日子没看爹娘了,咱们去你二哥家喝酒去。”三个人来到自强家,文慧吩咐保姆再炒四个菜,大成和蕙兰询问了几位长辈的身体情况,大成说:“冬天不忙了,我陪几位老人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几位老人也说:“你也注意身体,平时你少喝点酒”,吃完了饭,大成和蕙兰进了爹娘的房间,自强进了自己的房间对文慧说:“你猜猜我和大哥的工程挣了多少钱。”文慧就三个亿四个亿的说,自强说:“谅你也猜不着,总共挣了四十亿,我让大哥先分了三十亿,大哥和咱们各分了十五亿,这回你记住我告诉你了。”
文慧楼住自强亲了一口,自强又说:“大哥和建军一家要趁国庆节去SH,咱们也去吧,”文慧忙说:“咱们去,我下午告诉爷爷和爹,照看好家和孩子。”
下午文慧去了爷爷房间,告诉了爷爷房地产挣了四十亿的事,爷爷一听乐了说:“我说自强和大成能折腾吧,以后还会挣不少钱,自强这小子尽干些想不到的事,去趟香港,就把拍卖行、珠宝店、博物馆饭店都想到了,现在那一排门脸房价格翻了几十倍,高的吓人,你得感谢爷爷给你选了个好老公”。
文慧说了谢谢爷爷,又告诉爷爷去SH的事,爷爷说:“你们尽管放心走,只是钱的事,你别告诉你公婆,自强说不说由着他,你要不然辞了工作,在家里坐着就行。”
文慧撇了撇嘴说:“一天和你们没文化的老的小的混在一起我才不呢,自强不知跟什么人说了话,校长对我特别好,让我只管上好课。我也评上了副教授,我还想当教授呢,爷爷,本来想叫国梁和国秀去,关师傅也想趁休假教武艺,这次就不让去了”。
爷爷说:“你吩咐咱们今天炒几个好菜,大喝一顿。”随后文慧去公婆和关师傅房间说了让他们照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