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收了三件元朝青花,其中有一件是人物青花。
又过了一天,早晨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拿了一个笔筒,自强带了手套让老者取出,等展开了是两副字,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装裱,一副字的印章是太白,再看字是:《奉饯高尊师如贵道士传道箓毕归北海》。
道影不可见,灵书藏洞天。吾师回万劫,万世递相传,别仗留青竹,行歌蹑紫烟。离心无远近,长在玉京悬。再看纸是绢纸,唐代的绢纸粗而厚,绢纸具备唐代的特征,再看保存虽有些发暗发黄,但没有裱糊后挂在墙上的熏黄,自强没见过李白的真迹,所以从纸和字上无法考究,觉得不是李白的真迹,不知是哪个朝代的仿品,也没多细看。
接着看了另一幅写着:赠李白,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红,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看落款是子美的印,自强知道杜甫的字是子美,看纸的颜色深浅和李白的那幅字差不多。
看完后自强说道“诗是李白的诗不假,但还是民国时期仿造的,您开个价,老者本想两副字买八万元。听了自强的话就开出了六万元的价。”自强笑着说道:“老人家,不可能是唐代李白的亲笔。”
没等自强说完,老人说:“我一口价,就六万,你买就买。不买我就走。”自强还想劝说,见老者已在收拾,自强猛然想到,这几年看过不少的历史记载,想起唐玄宗赐金放还李白,李白快马出了长安,正在此时,杜甫正赶往长安,天宝三年李白杜甫一进一出长安在洛阳相逢便一见钟情,他们同时遇见漫游到此的高适。三人狩猎,漫游,同居在齐梁。原先想即使真迹也不可能收藏在一人手中,自强唐宋诗词背了有一多半,但没记下来时间,。心中想要是两首诗同出现在同一个时期,有可能是真迹,便悄悄问文慧,这两首诗的唐朝年代,文慧悄声说:“只记得这两首诗,同出在安史之乱之前,具体时间也记不清楚”,安史之乱发生在天宝十四载。洛阳离朱仙镇也不远自强决定赌一把说道:“老人家这两副字六万我要了。”
老人已将字卷好停了下来,文慧拿出六万给了老人,老人拿出了袋子将六万元钱装了袋子里匆忙告辞了,刚送走老人,进来十多个妇女,拿出了物件摆在了炕上,自强看时,是晚清时期的东西,共十件,这是自强说晚清时期的东西,每件一律五千元,想卖收钱。
几个妇女嘀咕了一会就说卖了,文慧拿出五万元,两个人一万让自己分钱,自强和妇女们开了一阵玩笑。
赵义拿来十几个纸箱,自强弄了一些稻草,把古玩和草放了进去,又用胶带纸封了口,这几天赵义做了当地的菜,自强和文慧也乐意吃。
下午来的人多了,收了二十件宋元明清的瓷器其中有一件是宋官窑罐和耀州窑的瓶,自强也只给了这两件每件两万元,其余一万元到两万元不等。等人走了差不多了,一直手里抱着东西的中年汉子,那汉了打开包袱,只见用木头做成的条状长约一尺左右。自强仔细看了是宋朝的金牌,用于赦书和军机要务,有皇帝直接交发,该金牌制度始于宋元年六月,周身涂满油漆,上面纂刻着‘御前文字不得入辅’。八个黄金警示。御前文字,是指皇帝身边传来的公文,信件,不得入府,是指传递邮件时,驿吏不得在驿站交接,只能在马背上一次传递,自强和汉子相互砍价还价,搞到了四万元才买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刚吃过早饭,乡里的一位秘书,坐了吉普车到了赵义家,问了赵义和自强说:“乡里举办交流会,乡书记让你唱几首歌,乡里有多年放的一些古玩,”自强听了一阵高兴,让文慧取出了旧衣服拿了手电又装了一麻袋带稻草跟随秘书去了乡里,乡书记和自强寒暄了几句说:“你是名人了,能到我们乡里唱几首歌,是我们的荣幸,我不让你白唱,听说你爱古玩,乡里库房里有一些坛坛罐罐,你看行就拿走。”
自强说:“我能在岳王庙前唱歌也是我的荣幸,为你们盛会添彩。”随后秘书让自强包装古玩,自强跟秘书到了库房整理瓷器,见满是灰尘,自强拿出二百元给了秘书,让拿十个纸箱,等秘书拿来箱子,自强发现有四十多件瓷器,自强也不认真看,把古玩迅速装了起来,其中一件元青花非常大,以前没看过,用两个纸箱才装好,随后用胶带纸包了起来,自强又在四周看了看,看到一杆枪,七八件古代兵器,一副盔甲,只是锈迹斑斑,又仔细寻找,找到两个同那汉子卖的一样的金牌,自强把古代盔甲装了一个箱子,又把短兵器和两个金牌放好。自强走出了库房。见司机等着,自强拿出二百元钱给了司机,司机也帮着搬运,搬出了兵器,只能把三件长兵器放在车后,自强用绳子和胶带纸绑在了一起,弄好了,司机开了车送到赵义家,司机又帮自强把物件抱回了屋内,赵义又拿回来十个箱子,司机告辞后,自强又洗了头,文慧说:“你走后,我收了三件,花了两万元,”自强看去觉得价格合适,夸了文慧几句。
随后两天内又收了十件瓷器,一副铠甲,盔甲,和十件兵器,等人少了,看从库房里拿出来枪,在枪杆下面有精忠报国四个字,自强激动不已,当年岳母刺字与岳飞就是这四个字,极有可能岳飞当年也刻于兵器上。等到了唱歌的时候因下面坐的都是上了岁数的人,爱听豫剧,所以自强唱了五首歌和乡书记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自强等了一天只收到一件,决定明天就走,把买的箱子都打包好了,赵义让儿子开拖拉机把箱子装好,临走赵义拿出三千元拿给自强,自强坚决不收,赵义的儿子直接送到了开封,自强让赵义的儿子雇了一辆中巴,两名司机和赵义的儿子在自强的指挥下把物件放好,两名司机开了车路过百货门市部时停下,自强买了毛毯和折叠床等一些食物,路过来时住的旅店,取了寄存的箱子,到银行取出了剩下的钱,自强把折叠床放在车的空位,把毛毯铺好让文慧和自己一路交替睡了,走了几天才到了BJ,文慧一路想睡就睡也没怎么辛苦,凌晨到了家,安排了司机,自强也直接睡了觉。
自强醒来,让鹏飞、李立、关师兄把车上东西抱到了地下的储藏室,自强吩咐人吵了几个菜,让师傅喝酒,又把雇车的费用给了司机。
送走了司机,自强回到地下室,拿了两幅圣旨,三个金牌,到了爷爷房间,爷爷和自强带上了手套,小心的打开了里面的诗纸,看了一会,爷爷说:“我也说不准了,明天让博物馆的专家们瞧一瞧,就是不知道真伪,如果是真的那就价值连城,可和清明上河图有一比,”爷爷放下了纸又说:“字的表面好像有蜡,这么长时间保存这么久可能是蜡的缘故。”
自强收好了两副字,把金牌和圣旨给爷爷看了,一会说:“这些都是真的,你好好保存。自强你可捡到大漏了,你拿其中一件到香港拍卖几千万到上亿元。
自强一边想着一边收起了东西,说道:“这回又白捡了岳飞用过的枪和青花人物罐,爷爷给掌掌眼。”
说着师徒二人下到地下室,自强让爷爷看岳飞用过的枪,爷爷指了指精忠报国四个字,爷爷说:“八九不离十是岳飞用过的枪,,我看只是表面的绣,回头把这些兵器用防锈漆涂了,好好保存。”自强领着爷爷来到大青花面前,自强把大青花抱了起来,爷爷拿放大镜看了一会,让自强放下,又看了一会侧面的图案说道:“这时真的没错,我也没见过有这么大的青花,过去的工艺能烧到这种程度的确少见。”爷爷还要看,自强说爷爷累了,以后再拿给你看吧,过了一天,自强又和鹏飞去了旧货市场,拉了两车紫檀木和黄华梨木家具,见4个大房间已满就在另一个房间放了,鹏飞说“这段时间贵了一些,咱们前几年买,一把五六元,任意选,立柜和床一件也就是二三十元,这价格比以前涨了十多元,连破损的椅子都十多元钱。”自强说:“这正常,物价在涨,这些东西都跟着涨。”
自强又领了大师兄去买玉石毛料的街拉回来两吨重的玉石毛料,储藏室四个大房间,整个后院已垒满,就放到中院。
关师兄说:“师弟,我们不停的解石,你不停的往回拉,刚解出一块空地,又被新拉来的毛料占了,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强笑着说道“师兄解石解烦了,等这中院放满了毛料,就不拉了,现在价格低,一公斤才五元到八元,以后价格高了想淘毛料都淘不到,再过几天我去XJ淘玉石,师兄你想不想去?”
“一天到晚解石解闷了,这次我也去,也散散心。”过了两天,自强和关师兄去了XJ,又拉回来两汽车玉石籽料,自强让李立鹏飞从外面雇了两人,把籽料堆起来放到了中院里,爷爷让人叫自强,自强进了屋,爷爷说道:“我拿李白和杜甫的两幅字去博物馆让专家看了,有的说是真迹,有的说时间这么久,不可能是真迹,一位专家要给装裱,我没让,以前在筒子里,可以存放这么久,还存放在纸筒里,等到博物馆开业再装裱,居然弄不明白是李鬼还是李逵,咱们认定是李逵,研究出结果再说,让他们慢慢研究去吧。”
自强在家休息了五天,又领了鹏飞去了南京,石家庄等地,淘弄回来许多古玩,又去旧家具市场买了檀木和梨花木的家具,又去玉石街弄回两吨重的毛料,在家休息了几天,眼看到冬至,又领着鹏飞坐飞机去了平洲市,走了半个月,从火车站托运场,拉回了两汽车毛料,眼看要过年,自强也就不再出去。
自强购买的翡翠XJ的玉石,储藏室与旁边的房间玉石堆放的满满当当,后院也垒满了,采购回来的翡翠毛料放到了中院的墙角,捡出的废石也堆了一堆,看上去院子很乱,文慧就同自强商量说:“自强你采购的玉石毛料房间和后院堆放,我就不说了,现堆放在中院内显得乱,就不要采购了,那些旧椅子和旧家具也堆放了五大房间,也不要采购了,自强嘿嘿笑了几声道:“你问爷爷,爷爷要同意你的话,不让采购了,我就停止采购,否则我还得采购,”两人见话不投机,文慧又想明天和爷爷说,也肯定同意,不让采购了。
早晨吃过早点,文慧到了爷爷房间说道:“爷爷自强采购了旧家具已堆放了五个大房间,采购的玉石翡翠储藏室已堆满,四个大房间堆放的满满当当,在后院堆放也就不说了,现在又放在了中院里,显得院子很乱,自强最听您的话,您说一声,让自强别采购了。”
“嘿嘿,”爷爷笑了几声说道“你这是来搬救兵了,恐怕搬不成了,你坐下来爷爷慢慢和你说,”见文慧坐了下来,爷爷说道:“先说,自强买回来的旧家具,那可不是一般木头做的,那是紫檀木和黄花梨做的,明朝皇帝派人到南阳采办,明末清初全世界产紫檀木绝大部分都集中到了中国,分部在广州和BJ,明代采伐过量,清时尚未复生,来源枯竭。到了清中期后,清代皇家制作的家具所用的紫檀黄花梨木头都是明代皇帝的存货,现在自强采购的椅子和家具,听自强说5元到八元一把,再过几十年价格就会涨,有钱也买不到,以后价格涨的会寸檀寸金,以后找木工师傅修修,捡完整的博物馆展品用,其他的存放多年,能卖个好价钱,我是岁数大了,不然我也会帮自强采购,再说那玉石毛料,现在是五元八元一公斤,再过十多年,价格会涨的更多,现在采购了,听自强说要开玉石店,等涨到一定时候就卖出去,你想一想会挣多少钱,到时候就等着数钱,偷着乐吧,你就别管他了,让他折腾吧,只是每次去XJ平洲去的时间长,你给他每次把行李收拾好,带好药,防止感染病。”
“真要涨那么高的价格?”
“我说话向来准。”
“我听你的,爷爷让他折腾吧。”
中午吃过饭,休息时,自强嬉皮笑脸的问:“你搬了救兵怎么说”文慧瞪了一眼自强:“还能怎么说,你以后继续采购,院子里房子里任意放,只是平洲和XJ一南一北,一热一冷,以后我多买些衣服,走时多买几套,以防落下病根。”
转眼到了春节,自强又给干爹拜年,拿出了一枚青田石灯光洞印章,建军爸说:“听建军说正月要去你家,我们老两口也想去,不知你们嫌我们烦不。”
“我爹几次提出要来您家,都被我说您工作忙堵回去了,您正好和我爹说说话,以后您想什么时候来就来,”干娘要留吃饭,自强说要还得去其他人家拜年就告辞了,自强又去了赵主任家,给赵主任拜了年,送了一枚田黄石印章,然后来到了灵儿家给灵儿爸妈拜了年,灵儿拿出了两幅字画让自强看,自强见是张大千齐白石的两幅画,灵儿要给自强,自强坚持不要,灵儿说:“这不是我家的,是秀蕾让我给你的,让我务必给你。”
“这么贵重的画我不要,自强说着同灵儿爸妈告辞,灵儿送出去,临开车时,灵儿把两幅画塞到了自强的车里,见灵儿已经回去了,自强只得把画藏好,到了正月初四,干爹一家,建军一家,大成两个妹妹一家,都来了,到中午时,爹娘和爷爷关师傅坐了一桌,等干爸干妈和众位老人熟悉了,爷爷说:“中午酒喝得不要太多,下午咱们四个老头玩麻将。”
“咱们吃完饭就玩。”
干爸干妈因为是领导又忙,三十多年了没玩麻将,吃完了饭就在爷爷屋里玩了起来,下午娘、干娘、师娘又找来了建军媳妇也玩起了麻将,一直玩到初七,干爹建军要上班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