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德贵命有福家的老四,在大队门前打探消息,一有消息马上回了报告,到了下午时老四回来说,明天下午要在小学操场进行批斗,张德贵说:“只是批斗没说什么判刑什么的?”老四说没,张德贵放了心说道:“这就没什么了,批斗只是走个过场,审判什么的就要被判处刑罚。”有福爹连忙说那该怎么办?张德贵沉吟了一下说:“你和大成,我咱们各自联系和咱们关系比较好的人,叫他们明天下午务必到场,秀娟要做好准备,要到上场的关键时刻要敢于说,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怕”。
第二天下午,大家联系的社员全都来了,公社的革委会徐主任也到场,李主任等领导也来了,开始后把有福用绳子绑了,脖子上挂上了牌子,写着打倒流氓孙有福,王红主持了会,李主任开始念起了审判稿,当念到孙有福勾引调戏知识青年强奸未遂,张德贵感到事情不对劲,就对秀娟说,你上去说。
秀娟大声的说,我要上台说几句话,说着就上了台,但民兵不让上。张德贵说道:“王秀娟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为什么不让上台控诉呢?你们说对不对?”这时下面这些老朋友社员都说对,要允许当事人上台控诉,大成等众朋友也说要秀娟上台说话,王支书喊让安静,只是哪能安静得下来,台下是一片要求秀娟上台控诉讲话的声音,这是公社的徐主任说,让他上来讲话。
“我和孙有福只是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们在一起晚上是在学习******语录,并排练样板戏,我们也是在谈恋爱,徐主任难道公社有政策不让我们谈恋爱”。许主任说允许,秀娟又说:“那孙有福有什么罪?”
“徐主任王秀娟这是在诡辩逃脱罪行”。王秀娟见王红还是不依不饶说出这话就说:“只要孙有福同意我们现在就领结婚证”。没等徐主任说话,王红忙说:“这是鬼话,批斗会哪有登记结婚证,他是在替孙有福解脱罪行。”
“结婚证迟一天领也不迟。王支书只要王秀娟敢在台上亲吻孙有福,那就证明这事是真的,孙有福无罪,就马上放了孙有福。”大成故意大声的说。
“行”王红意识到王秀娟不敢在台上亲吻孙友福,所以又说道:“只要王秀娟敢在台上亲吻孙永福就立即释放。”
大成对公社的徐主任说:“徐主任你也听到了,这可是支书亲口说的,徐主任支持不支持。”
“行,我支持”。徐主任也大声的说道。
徐主任刚说完,秀娟就知道了,来到孙有福的面前,抱住孙有福就亲吻了起来,这是王红也看得惊呆了,这事连王红万万也没有想到,有福是地主分子子女,年龄也比秀娟大十二三岁,她一城市姑娘哪能爱上这样的人。即使对孙有福真有好感,一个姑娘家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做这样的事儿。只能在没有人的背后做着男女的事情,一旦不成,这个姑娘的名誉就毁了,但万万没想到秀娟就做了,只是下面也是一片沸腾,孙有福无罪,释放孙有福。徐主任对着话筒宣布说道:“孙有福无罪,立即释放”。孙有福转身就要下台,这时王红和大队李主任过来了,公社徐主任板着脸怒气冲冲的说:“你们大队这是做的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还在搞**********那一套,我看你们这些领导做到头了。”
大成·建军和朋友早已跳到了台子上,给有福松绑,绑绳松开,有福和秀娟搂抱到一起,朋友也围着他俩抱在一起,台下的有福娘和爹松了口气,这时大家都散开了,有福在台上和大成等朋友,齐声向台下说到,谢谢众位乡亲们了,有福走到爹娘面前说:“儿子不孝,让爹娘操心了”有福娘满含眼泪说到:“孩子别说这些快给你张大叔嗑一头”有福跪着磕了一头,有福刚要给张德贵磕头,张德贵忙拉起有福说:“有福,有福,你真有福,能找到秀娟这么好的姑娘是你的福气,千万别放脱了”。
大家相拥着来到了有福家,问长问短,有福娘又是高兴又是感到不安,高兴的是这么大的年龄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姑娘,做自己的儿媳妇,不安的是秀娟的父母反对结不成夫妻,“有福能找到这样的媳妇是好”有福爹心有担忧地说道“只是怕秀娟的父母反对。”
“老哥你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知道,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堵墙,老哥,嫂子放心准成,你们赶紧把东屋收拾出来,让秀娟先住下”。张德贵有点担忧但考虑到这层,但想先安慰有福娘,张德贵说了声有事咱们再商量就走了。
这时屋里的朋友走的就剩十二三个人了,“大娘家里有鸡蛋没有”大成想着和朋友高兴说,“前几天刚叫人买走了,这几天没好好喂鸡,所以没下蛋”有福娘缓缓的说到。大成叫过了孙老四说到:“你去我家问我娘,要上鸡蛋再把干豆角和干茄子都拿上,再到王寡妇的店买五瓶咱们本县产的酒,再买上豆腐花生米和几盒烟就行了”。
大成听了又问有福娘有粉条吗?有福娘说:“有”,大成又说:“我看大娘有豆芽,先给我们拌个凉拌粉条。”
一会孙老四回来了,大成一看手里有肉,大约有二斤,就悄悄的问,肉现在没卖的,你从哪弄来的,你妈从邻居家拿的,让我拿回来,一会有福娘端上了酒菜,大成让有福爹过来坐,有福爹此时有些累了,年纪也大就说:“我也不喝酒,和你们年轻人坐不到一起”。随后大成招呼大家上炕挤挤,等大家坐齐了,大成便对大家说:“有福你说几句吧”“这次遭难多亏大家救了我”有福和秀娟同时说“我们谢谢大家了”。连和大家喝了三杯,等有福喝完了三杯,大成便说:“有福的意思也表达了,只是这有福太狡猾,没有这场事,恐怕你和秀娟生出来孩子也不知道”。没等大成说完,秀娟毕竟是个大姑娘,第一次这样说有点磨不开脸,便撅了嘴说:“臭大成,你没喝酒就说开醉话了,再说我要打你了”。“嫂子打小叔那是应该,现在就打吧”。大成听了秀娟的话,把身体整个挪到了秀娟前面,秀娟刚要打,大成又说:“嘴也亲了,还害羞”。“那还不是你在台下喊着让我亲的”。秀娟脸上已经绯红说,大成有意打趣秀娟又说:“我说让你亲,你就亲,我现在让你再亲有福一个”。秀娟忙往前打了大成几下嘴里说着:“臭大成,我让你再贫嘴”。“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但有福的酒必须喝,老四拿那个大杯子来”。大成说完,老四拿了几个杯子,这杯子到满了约有一俩,大成连到了三杯,有福也不在退让,拿起来连喝了俩杯,这几天,连日身体心也累,有点吃不消,秀娟拿起来酒杯说:“这第三杯我和有福喝了”说着一口干了。
“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看人有福娶了城市姑娘,你就着急,这里有一个,”建军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知青姑娘,“文件已经下来了,以后就没有知青下乡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赶紧表白,如果愿意了,我喝三大杯”。建军说完到了三大杯。
这旁边的姑娘名叫段翠秀,长得和秀娟差不多,是个SH来的姑娘,因这个地区这有叔叔当了领导,便下乡到这个村来,让他叔说话当了中学老师,早听其他知青和秀娟说起过大成,今天见了大成果然不差,大成长的英俊有敢担当,气场也大,心里想:如果大成愿意我就和他结婚,心下有了主意,只是不敢,想不到让建军讲了。答应是不可能的,因为大成的心里装着春燕,看不见别的姑娘。好我认罚,说着干了俩杯,到第三杯时,大成端起酒杯又说:“唉,有福就是有福有人疼,咱们没福,干吧,”刚要干,段翠秀笑着说:“我疼你,我喝了这杯,”说着就要拿杯,大成见了忙说道:“嘿嘿,我脸皮薄,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再说我这庙小。容不下这从SH来的大佛,不敢让段老师喝,我让大妹子替我喝。”说完把酒杯端到了秀娟旁边:“哎,大妹子,你也疼我一回“。秀娟知道大成不愿和段翠秀谈情和说爱,便拿起来酒杯喝了下去,“这几天来让大队把有福和秀娟折腾的够呛,肯定几天没休息好,让他俩拿小杯和大家干一杯”。这是大成有意让秀娟和有福休息故意说,大成的话正合了有福秀娟的心,忙拿起来杯和大家干了一杯,“谢谢大家的体谅,下面就把酒交给大成了,喝好喝不好都找大成算账”。有福举起了双手向大家求了绕,说完就和秀娟拿了枕头,一头倒在炕上睡去了。这也是大成的聪明之处,如果有福再请朋友不知道花多钱,今天就便请了大家,又少花钱又圆了场,好在农村人不讲究菜好不好吃,只要有酒就行,又让有福秀娟表示意思后,让他们俩先休息,大家知道这个情况也会体谅。
“有福把这个权利交给了我,我成了代东,一切听我的”大成笑着说道“咱们来自全国各个地方,SH的姑娘也来到咱们这里,这是几千年修来的缘分,再说建军和翠秀大妹子很快就要回去了,咱们为这个缘分喝一杯”。说完了大家都喝了一杯,大成又笑着说道:“瞎忙再喝就不提意思了,只有喝,”又对段翠秀说:“我和SH的大妹子喝一杯,喝完了你就是我亲妹子了,你可别不认我这个大哥”段翠秀知道他和春燕的爱情,很佩服大成,“以后哥若去了SH不找我,你就是这”说完后段翠秀生出了小拇指给大成看,大成嘿嘿一笑:“你以后若不见我,你也是这”。大成说着伸出了小拇指,段翠秀也笑着说道:“为了不当这个,干一杯”。俩个人就干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