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身份低微,能侍候殿下已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但得了福星一说。”夏雨眼中一亮,立马垂下眼眸道。
“本宫说你是,你便是。”三皇子一把环住她的纤腰,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道,“若是此消息属实,那雨儿你便是立了大功,说说想要什么奖赏?”
夏雨身子一颤,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道:“奴婢只求永远留在殿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傻瓜。”三皇子身子一翻,顿时将夏雨压在了身下,“本宫一向赏罚分明,事成之后赏你一个奉仪如何?”
夏雨的身子明显颤抖起来,望着三皇子的眼神带着激动,带着不可置信。
“奴婢多下殿下厚爱。”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哽咽。
“雨奉仪,今儿好生伺候本宫吧!”三皇子在夏雨的脸上拍了拍,身子一翻平躺在榻上道。
“是,殿下。”夏雨急忙坐起身子,白皙的脸上已经泛红,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羞涩。
这一次夏雨使出了全身解数,只求将三皇子服侍的格外舒服,一颗心却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奉仪!她就要是奉仪了,虽然这奉仪只是正九品,是皇子府地位最低的妾,但那也是有名号,有品阶的,但从此以后她便不再是没名没分的侍妾,是能够进入宗谱的正宗主子,她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迈开了第一步!
连着下了几天雨,天终于放晴,刚过了晌午,沈梨若和凌梦晨正坐在花园里享受这难得的好天气,紫卉便急匆匆的跑来道:“世子,夫人,宫……宫里来人了。”
沈梨若忙站起身道:“快请。”
说完她凌梦晨理了理衣衫道:“夫君,宫里这时候来人,会有什么事呢?”
凌梦晨想了想道:“不知道,但我肯定准没好事。”
沈梨若一听,顿时笑了:“夫君,看你说的。”
两人刚收拾完毕,一个年纪较轻的太监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行礼道:“奴才参见世子殿下,娴夫人。”
“起来吧!”凌梦晨淡淡的说道。
“谢殿下。”太监欠了欠身道,“世子、娴夫人,皇上召两位立刻进宫,皇后娘娘病重!”
“病重?出了什么事?”凌梦晨一脸的诧异,他前几日才进宫见过皇后,怎么着几天的功夫便病重了?
太监沉吟了一下道:“奴才也不知道,两位还是赶快随奴才进宫吧!”
在两人谈论的功夫,沈梨若已吩咐阿左准备好马车,当凌梦晨点头,两人便匆匆忙忙的往宫里赶去。
“皇后娘娘身体一向不错,怎么着一下子就病重了?”沈梨若坐在马车里嘀咕道。
“去看了就知道了。”凌梦晨的眉头紧缩,皇后仁德,和他们一家的关系比较亲厚,这突如起来的病重让他颇为担忧,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王贵妃等人肯定会借坡上驴,那以后这宫里怕是要乱套了。
两人刚赶到照德殿,便见到一个人披散着头发跪在殿外。似乎是听到声响,此人转过头正好与沈梨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沈梨若顿时吃了一惊,跪着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太子。
太子看见凌梦晨,顿时眼睛一亮,连滚带爬的站起身跑过来道:“表叔,表叔,你得帮我……”
此时的太子额头上一片青紫,一个半指长的口子横在鬓角处,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衣服上明显有好几处鞋印,哪还有往日里一国储君的风范。
沈梨若不由的往旁边移了移,经过中秋那晚之事,她对于太子可没有半分的好感。
“表叔,帮我告诉父皇,是那个贱人勾引本宫,本宫只是一时脑子糊涂……”太子一把拽住凌梦晨的胳膊,脸上血迹斑斑,显得格外狰狞。
勾引?沈梨若皱了皱眉,皇后无故病重,太子如此落魄,看来这件事与后宫有关。
自古家务事最为麻烦,何况是皇家的家务事,凌梦晨皱了皱眉道:“太子有话还是自己告诉皇上吧!”
“父皇现在正恼着,不愿意见本宫,表叔你就帮帮本宫吧!”太子紧紧的拽住凌梦晨的胳膊道。
正在这时,照德殿中匆匆走出来一宫女道:“靖王世子和娴夫人可来了?”
引路的小太监见状,忙躬身道:“来了,来了。”说完他走到几人身边道,“太子殿下,你看这……皇上又催了。”
“你这个死奴才,滚开!”太子一把将小太监推倒在地,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凌梦晨道,“表叔,现在只有你才能帮侄儿了,表叔,你的大恩大德,侄儿必永世不忘,表叔,帮帮侄儿吧!”
太子的双手剧烈的颤抖着,脸上全是焦急,连“本宫”二字都变成了侄儿。
凌梦晨轻轻的扒开太子的双手,道:“皇上召见,微臣先进去了,太子还请留步。”
“表叔……表叔……”太子见凌梦晨要走,顿时大急,上前一步伸手猛的一下扯住沈梨若的衣角道,“表婶,帮我劝劝表叔……”
凌梦晨凤眼一眯,伸手一推便将太子推了个趔趄:“太子,请自重!”
“表叔,表婶……”太子好不容易站稳身形,急叫道。
见太子还欲上来纠缠,沈梨若瞥了眼脸色发青的凌梦晨道:“太子,莫非忘了中秋之夜?”
顿时,太子欲冲上来的身形嘎然而止。
“走吧,夫君。”沈梨若拉起凌梦晨的手,笑道。
“嗯。”凌梦晨点了点头,护着沈梨若往照德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