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挑衅吗?
妖神好笑的瞅着柳澜烟那孩子气的举动,既然她这么喜欢玩的话……
连个眨眼的工夫都没有,柳澜烟突然的感觉到自己的腰身一紧,双脚立刻离地。
眼前景物都没有看清楚,就听到耳边嘭的一声轻响,身体一沉,接触到软软的东西。
“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突然的唇上覆上了温热微湿的东西,意识到那个是什么的时候,刚要推拒,妖神的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红唇。
“你、你……你趁人之危。”柳澜烟手指着妖神,大声的控诉着。
妖神笑了笑,点头承认所有的罪状:“嗯。”
嗯。
嗯就完了?
柳澜烟差点抓狂,他能再无耻点吗?
“尾巴终于没了。”妖神往后挪了一步,坐到他自认为跟柳澜烟保持距离的位置,但是,这区区的一步对于柳澜烟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妖主还是不放心啊。”柳澜烟自力更生的往前推了一下妖神,又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这样,她才舒服一些,两个人靠这么近,他的体温会传染过来的。
“你现在可是妖界的重点保护对象,谁出了意外,你也不能出。”柳澜烟调侃着说道,然后眉头皱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妖神。
妖神笑了笑,不置可否。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妖神起身,摸了摸柳澜烟的长发宠溺的笑着,然后立刻了柳澜烟的卧房,回到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房,毫不意外的看到彭臻等在里面,他回来的时候,彭臻应该已经感觉到了。
“尊主,您回来了。”彭臻脸色还是不太对劲,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尊主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模样,太、太惊悚了。
“嗯。”妖神显然并不想多谈,问着彭臻,“一切还算正常吗?”
“很正常。”提到正事,彭臻脸色一正,立刻回答着,“没有人过来查看,就连这里的下人都很本分。”
妖神冷笑一声:“他们当然本分,明面上的事情他们不会做的太过分。”
“尊主,魔界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秦铭的事情。”安排在魔界的手下最近传来的消息并没有任何奇特的,彭臻也是有点不安,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成果都没有,生怕尊主怪罪下来。
“无妨。”妖神不甚在意的摆手,“魔界也在衡量利弊,看看用谁做弃子最合适。”
要想只靠着一个秦铭就扳倒他背后的荆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要他们不在妖界里闹腾,就随他们去。魔界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不是在妖界的地盘上就好。”妖神倒是很省心。
其实,从一开始,他也没有想过魔界会给出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
查来查去无非就是推出一个替罪羊罢了。
魔帝敢动荆王吗?
或者说是,荆王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被动的吗?
结果,大家都清楚是什么,只不过是为了借助秦铭的事情,进行自己后面的计划。
秦铭完全就是一个替罪羊,白白的送了性命,真正得利的恐怕是众多利用这件事情行事的人。
他除了保护妖界的周全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要看清楚众人的真面目。
妖界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沉静,里面一些蠢蠢欲动的人恐怕是沉不住气了。
他还想让妖界多保持一段时间的安宁,那些不稳定的因素他要看清楚,细细的分析一番,才好安排后面怎么做。
妖神晚上的这么一出逛街,弄得那些监视妖神的人莫名其妙,所有的人得到的消息都是正常的逛街。
开始还以为妖神会有什么深意,弄到最后,完全就是一场乌龙,根本就是柳澜烟闲着无聊磨着妖神去的。
根本一点他们在意的收获都没有,要非说有点收获的话,也就只能是他们愈发的清楚,妖神有多疼爱柳澜烟。
连这种妖神平日里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情他都做出来了,还有其他做不出来的吗?
紧张了一个晚上,一无所获,众人也就在唏嘘中度过了一晚。
次日,柳鑫蓉又与柳鑫雅去城外散心,一边走两姐妹一边随意的聊着。
“鑫蓉,你觉得澜烟这个人怎么样?”柳鑫雅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沉默,开口询问着柳鑫蓉。
“澜烟?”柳鑫蓉脚步一顿,立刻又继续走着,努力的压抑自己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心里的异样情绪。
脸上挤出随意的笑容,问着柳鑫雅:“姐姐,怎么突然提到她?”
“我是觉得奇怪。”柳鑫雅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柳鑫蓉的情绪异常,自顾自的说着,“以前大伯活着的时候,没感觉到柳澜烟多么的厉害,怎么最近突然的变得如此聪明了?”
“当初我们跟她也不是很熟。”柳鑫蓉目光沉了沉,随意的说道,“当时只是大伯偶尔的来我们家里,就算是爹把我们带去他们家里做客,她也是躲在后院,不怎么与人交谈。”
“嗯,是呢。”柳鑫雅回忆着曾经的柳澜烟,记忆中的柳澜烟并不是一个开朗的人。
以前他们的家境并不多好,那个时候还是大长老的大伯是总接济他们,所以爹也往大伯的家跑得很勤。
还总是吩咐他们要多跟柳澜烟亲近亲近,他们是想听话的跟柳澜烟多玩玩,偏偏那个丫头从小就不喜欢与人亲近,总是躲着他们。
大伯很疼柳澜烟,看到她怕生人也就把她抱回去,让秦袖陪着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