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羽结束后,凌韵不禁地抬手摸了摸对方留下的吻痕,吃惊道:“上官天羽你有病啊,干嘛吻那里,被人看到了,我水洗都不清了。”
上官天羽得意一笑,伸手触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轻声道:“这不是很好吗?吓退对你别有用心的男人。”
这下凌韵急了,都不知打能不能消退,愤愤地跺了跺脚,咬唇道:“好你的头,要是给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剩下的话,凌韵怎么说不出口。
“以为你什么了?”上官天羽瞥了一眼凌韵,好奇瞪了一眼。
凌韵委屈地堵着气,咬着小唇道:“没什么了。”
见凌韵不肯告诉自己,上官天羽捧着凌韵的脸,命令道:“快点说!”
凌韵不情愿地撇了撇嘴道:“就是让人以为我水性杨花啊!”
一听,上官天羽满意一笑,“放心吧,是我留下的就另当别论。”
凌韵当场困惑眨了眨眼:“为什么你的就不一样?”
“因为你是我的人!”上官天羽居高临下地说。
凌韵则不爽地别过头,心里不停地无语道:“切切切!”
知道凌韵心中不爽,上官天羽没有不高兴,接着话题一转,问道:“谁让你去荣凯集团上班的?”
“当然是我自己了,要不然在家当蛀米大虫啊。”凌韵愤懑地说。
顿时上官天羽直皱着眉头,冷冷道:“明天就辞职了!”
“啊?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凌韵非常不满上官天羽霸道的决定,顶撞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你让我上一天班就说辞职,哪有这样的事情。”
凌韵完全不理会火气上来的上官天羽,继续道:“而且合同上写明的,要想辞职也要到一个月之后,要不然要赔偿100万。”
“那一百万我帮你赔。”
“我才不要呢,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工作!”凌韵忿忿瞪着上官天羽。
上官天羽冷冷叹气一声,“我绝对不会让你在哪里上班的。”
上官天羽坚决,凌韵也坚决,“不幸,我就要去上班。”
一听,上官天羽火气猛然上升,怒气冲冲瞅着凌韵。
凌韵有点怕怕,可为了她的工作,她只好硬着头皮瞪着上官天羽。随即灵光一闪,撒娇道:“即使要辞职,那也等到一个月后,行不行?”
凌韵的突然转变,上官天羽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于凌韵撒娇的样子,上官天羽甚是喜欢,而且瞧着那双哀求灵动的眸子,他有史以来心软了。
上官天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好吧”
一听到对方答应, 凌韵心花怒放的,心想:果然这招灵验。
随后听到上官天羽说出“不过”两个字,凌韵好奇地眨了眨眼,“不过什么?”
“不过,在这期间你不可以跟焦临予接触。”
凌韵重重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你必须记住一点!”上官天羽严肃不已地看着凌韵。
凌韵则是困惑地望着上官天羽,问道:“记住什么?”
“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上官天羽霸道地说着。
凌韵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上官天羽又一次热吻来袭,而且紧紧搂住凌韵,将她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凌韵被吻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正要断气的时候,上官天羽放开了,轻笑道:“果然是笨蛋,既不会回应,又不会呼吸。”
凌韵一边不满地瞪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随后上官天羽拉着凌韵上了车。
“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上车的时候上官天羽霸道地丢下这句话。
而在焦临予的别墅里……
焦临予手里捧着高脚酒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面无表情看着外面的夜景。
随后一阵敲门声起,焦临予冷冷道:“进来吧。”
宫拿着一些文件进来,恭敬地说:“予少爷,这些是需要你批阅的文件。”
焦临予没有回头看宫,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余光瞄了瞄手中的红酒,接着一饮而尽。
见状,宫长叹一声,担忧道:“予少爷,身体要紧,尽量少喝酒。”
焦临予淡淡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向宫走去,放下酒杯,浅笑道:“放心吧,宫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像小孩子一样叮嘱我。”
说完后,焦临予伸手拿走宫手上的文件,将他们放在书桌上,问道:“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
“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了,就等予少爷你的命令。”宫恭敬地回答。
焦临予点点头:“那就好,你告诉他们过两天就可以动手了,这次一定要将上官天羽杀个措手不及。”言落,焦临予露出个胜券在握的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下午就通知他们。”宫一边恭敬地说着,一边退下。
等到房间只剩下焦临予的时候,焦临予拿起书桌上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的焦临止,哀伤道:“哥……”
随后狠狠地说:“上官天羽……你逍遥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为了你的错,你赎罪吧。”
凌韵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一脸泄气包的样子靠在办公椅子上,好像整个人都要瘫痪似的。望了望刚才完成的那堆资料,凌韵呕吐的心情都有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发作,凌韵赶紧将这推动西送走,看多一眼心里有呕吐多一回。
将整理好的资料送到白倩办公室,凌韵这才觉得自己一身的松,坐在办公椅上伸了伸懒腰,等待着下班的钟声。
片刻后,环顾四周还在奋斗的人群,凌韵不好意思地收手,左瞄瞄右瞄瞄的,见大家没什么动静,凌韵总算安心地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让他们发现什么。
于是乎,凌韵拿起书桌上的一份文件,假装还在埋头认真工作。顺手拿起一支笔和白纸在胡乱地画画。
凌韵的画工一般,但也能见人,这回她想起了以前看过额一幅画,虽然不太记得多少,但凭记忆加上脑海里的创意。凌韵一提笔哗啦啦地描画出一幅画出来。
刚要手笔的时候,突然横在眼前的陌生手吓得凌韵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凌韵手中的纸张已经被人拿起。
顿时凌韵连头都不但抬起,生怕是经理看到她在偷懒,无事可做画画,那岂不是罪大恶极。
一直等到在对方先说话,当一听到一口男声,而且非常熟悉,凌韵猛地抬头,只见焦临予一脸嬉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扬着自己的那幅画。
凌韵一生气把画从焦临予手中抢回来,随即回顾一下四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这回凌韵才知道自己刚才是那么专注于画画,连同事走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怪不得刚才听到一丝动静,却怎么也没有反应过来是同事们离开。
瞅了瞅无缘无故在这里出现的焦临予,凌韵不咸不淡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焦临予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放在凌韵手中的纸张,微笑道:“你喜欢画画?”
凌韵看也没看焦临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一般般,只是刚才没事可干,于是乱画一通而已。”说完后,凌韵把手中的画纸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
接着正面对着焦临予,再一次困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貌似只有荣该集团的员工才能进来的。”
凌韵顿了顿打量一下焦临予,继而道:“你该不会爬墙进来的吧?”
焦临予顿时被凌韵这般特殊的想法而无语地翻了一下白眼,轻咳一声,郑重其事道:“我是从正门进来的。”
一听,凌韵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都不相信焦临予的话,接着又忙着收拾东西,等东西收拾好后,瞅了瞅焦临予说:“像你这种闲杂人能自由进出的话,那只能说楼下的保安实在太不负责了。”
“他们非常负责啊,所以才会让我进来的。”焦临予立马回话道,说话的语气带着点轻率。
这话让凌韵不得不直皱眉头,狐疑道:“难道你也在这上班?”
焦临予嬉笑着点点头,“这下变聪明了,一点就通。”
对于焦临予的赞美,凌韵一点也听不出真心,无奈地“呵呵”两声,开声道:“既然跟你同一间公司上班,我真的倒霉了。”
“你应该说我们两个很有缘分,怎么会倒霉呢!”焦临予略有不满地皱着眉头。
即便焦临予有点生气,凌韵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吹了吹小嘴,口无遮拦地说:“我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确实不太想遇见你,也不想见到你,所以拜托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凌韵一口气说出现,她没有忘记上官天羽昨晚的警告性话语,要是再被上官天羽发现的话,凌韵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会出现什么样的事端。
一句话,远离焦临予,远离这位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瘟神。只要他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切都好办,凌韵还深信自己会过的风调雨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