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大厅里的固话突然响起,凌韵吓得一个激灵,忙地跑过去接电话,听到电话里头的声音,化成灰凌韵也认得出来。
“上官天羽,你把爷爷和哥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凌韵对着电话怒吼道
电话里头的上官天羽还是一阵嬉笑的语气,“用不着那么生气,我这不就是告诉你他们在哪儿了!”
“你快点说,我没时间跟你耗下去”
上官天羽的手段凌韵是清楚的,她怕在这下耗下去,上官明浩他们会有危险。
“你急什么,他们很安全,既然我知道他们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自然会好好对他们,不会亏待他们的”
上官天羽漫不经心地说着,可凌韵听起来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上官天羽,你快点放了他们,要不然、、、”,剩下的话,凌韵说不出口。
要不然她能怎么样,没有任何权利的她能不能保全家人的性命未知数,要不是这五年来上官天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与自己交易的话。
上官天羽似乎察觉到凌韵的想法,鄙夷轻笑一声,“不用那么紧张,我说过的,我不会伤害他们,暂时而已”
上官天羽的笑声,凌韵听得异常刺耳和心慌,平复了自己慌乱的心情,双眼充满愤怒,但语气却非常平静道,“上官天羽,请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上官天羽一声轻笑,“果然学乖了,知道心平静气跟我说话,看在你表现好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告诉你,十分钟后他们就会回来”
“你、、”,
凌韵想说什么却被上官天羽打断了,“放心好了,他们都毫发无伤,我再一次提醒你,不要忘了明晚的相亲,我期待你的好消息”,言落上官天羽挂了电话,不让凌韵说上一句话,更不留一点余地。
期待她的好消息,这句话暗示着这次相亲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必须把相亲对象勾到手,这明摆着考验凌韵。
无论如何,凌韵如今最关心的是家里人的安全,虽然上官天羽危险不已,但有一点她很肯定,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答应不会伤害自己家里人,那他绝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丝伤害。
十分钟过后,忽然听到一阵猛烈的刹车声,凌韵条件发射地跑到门口瞧瞧,眼里满是喜悦和安心。
然而一开门看到的并不是上官明浩他们,而是一辆躺在路边的跑车,还有一个在附近草坪上打滚咒骂的男人。
“可恶,等我回去了,一定要把那家4S店给拆了,尽然骗老子,真是活腻了”
凌韵随性瞥了一眼,着急地望向远处,寻找着熟悉的声音,可是马路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清。
正当凌韵沮丧地回屋的时候,身后传来跑车男子的声音,“喂,看见老子摔倒了,你不应该良心发现过来看看,询问一下有没有事情吗?”
凌韵狐疑转身,紧皱着眉瞅着这位莫名其妙的人,没好气地说,“我完全不认为我应该这么做”,说完凌韵不理睬对方转过身。
刚迈出第一步,便被人扯住了,凌韵气呼呼扭过头,“你想干嘛?”
当看清楚了跑车男子样子时,凌韵不由地惊了一下,刚才昏昏暗暗的看不清男子的样子,如今跑车男子走到灯下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帅哥真的是一枚大帅哥。
跑车男子见到凌韵一时的惊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吐了吐香舌,玩世不恭道,“怎么,被我迷住了,是不是在后悔刚才说的话了?”
凌韵立马甩掉跑车男子扯住的衣角,冷着脸道,“很抱歉,你猜错了”,凌韵从来就不是花痴派的,她之所以惊呆,完全是因为跑车男子的脸容,凌韵只觉得很熟悉,但熟悉过后确实一点也记不清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
而这个跑车男子不是其他人,他就是焦临予
第一次受到女孩子的拒绝,焦临予完美的脸孔上划过一丝悲伤,随后脸上的邪魅更重,忽然扬手抬起凌韵的小巴,轻声道,“这种小伎俩在我面前用不上”
凌韵立马黑线,拍下焦临予的色手,鄙视地扫了一眼焦临予,无语道,“先生我看你搞错了,我会惊呆只不过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家的一条狗”
一条狗?焦临予愣了一下,笑容僵住了,帅到无人能敌,不知多少女人拜倒在自己裤脚下,尽然给人比如是一条狗,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焦临予立马露出秒杀无数少女的招牌笑容,轻柔地抚摸一下凌韵的秀发,半似柔情半似邪魅地说,“头发真柔顺”
凌韵当场翻白眼,今天撞邪了,尽然遇到一个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
凌韵狠狠甩来焦临予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先生你该吃药了,赶紧回去吃药吧”,凌韵深知现在不是跟焦临予耗时间的时候,也没有心情理会他。
焦临予不解地望着凌韵,“吃什么药?我没病没疼的”,随即想到刚才的摔倒,自恋地认为凌韵是在关心自己,得意道,“那点小伤不用吃药的”随后给了凌韵一个飞眼,“看不出你那么关心我,还一脸事不关己的,看来是外冷内热啊”
凌韵再次白眼,焦临予的厚脸皮真不是盖的,凌韵冷冷地澄清道,“先生,我看你误会了,我叫你回去吃精神医生开给你的药,还有大半夜的不要乱跑,吓唬别人”,说完凌韵将关上门,看也没有看焦临予一眼。
骂了一句神经病后,凌韵回到沙发上焦急等到上官明浩他们的回来。
着急不知所措的凌韵想打电话给上官天羽确定一下,犹豫着该不该打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开门声,凌韵顺望过去,见到想见的人们,心里不由的激动了一番,眼泪不禁地一热盈眶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凌韵微笑着迎接他们。
而在上官家的别墅门口处,焦临予扶着跑车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家的门口,推着车子来到不远处停在路边一辆黑色宝马
没等焦临予靠近轿车,在副驾驶的宫立马下了车,看到焦临予的一身装扮皱了一下眉头,带着点训话的语气,“予少爷,你这一身装扮、、”
“有什么不妥的?”,焦临予连忙打断宫还要说出的话,漫不经心道,“这让才像我的作风,不对吗?”
宫当场黑线,不知该如何回话,无奈地低叹一声,“予少爷,你可不可以不要总由着性子来”
焦临予玩世不恭若无其事道,“不能,而且是绝对不能”
一听,宫额头上的黑线不由地加了几道,又是一个叹气声,宫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焦临予,长长唤了一声,“予少爷”
焦临予则是调皮地朝宫眨了眨眼,嬉笑着,“宫,你就不要用对我哥的那套对我了,完全没用,虽然我们是两兄弟,但是性格完全南辕北撤”
对于焦临予说的这点,宫深深地赞同,焦临止与焦临予性格相比确实是、、、,宫只能再一次叹气表示心中的无奈。
宫一而再再而三的叹气,让焦临予不由地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宫用不着这种表情,即便我与哥性格不一样,但不代表我的能力不如他”,说完后朝宫抛了一个有力的眼神。
关于这点焦临予不说,宫明白不过,刚才是接受公司,还以为他会像以往半吊子的性子,但真正处理问题起来,那种干劲与狠劲却比焦临止更上一层楼,于此时完全是两个样子,以至于有时候宫不得不怀疑焦临予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倾向。
焦临予余光看了一眼宫,把他眼里的猜测收入眼帘,轻声道,“放心吧,我没有精神病”。
一提到这个词,焦临予不得不想起刚才凌韵无语的眼神和骂话,随性道,“上官凌韵也问我是不是有精神病,该不该吃药”
原本被焦临予看穿自己的心思,宫已有点心虚,再听到焦临予提到上官凌韵,宫不得不愣了一下,停顿一下,反问道,“予少爷,你见到上官小姐了?”
“当然”,焦临予嬉笑着说,“要不然我干嘛穿这个夜行装”,说完焦临予扬手指了指身上的装扮。
宫上下打量一下后,“呵呵”笑了两声,接着把话题放在凌韵身上,担忧地说道,“予少爷,你何必在这个尖口眼上去见上官小姐”
一瞬间,焦临予的嬉笑全然消失,换上一副冰冷至极的脸孔,一字一句道,“很简单,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
“予少爷、、、”
焦临予立马打断宫要说下的话,语气十足地说,“宫,放心吧,我绝对不胡乱来的,这个女人我碰不得,也绝对不会碰,对我而言她只是一枚棋子”
宫看到焦临予冰冷的眼神,嘴巴张合几次,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焦临予深知宫想说什么,轻摇着头,面无表情道,“从她伤害我哥开始,她就不再是我认识的凌韵,而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凌韵,我和她之间早已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