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看着像橡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的宝宝,面具后面的脸微微一笑,抱着宝宝就出了密室。
漠宝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成舟的身上磨蹭道,“师兄,我想起一件事情。”
成舟扬眉,“哦,什么事?”
“那个姑娘,我们捡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上面是一件很薄很薄的单衣,而且很紧,领也很低,两只胳膊都露在外面,裤子居然是一条紧绷绷的,那么细的腿,被那条裤子包裹着,而且,她的内衣,更奇怪,是我和爹从来没见过的衣服。”
成舟放下漠宝宝,低声问道,“那衣服现在呢?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漠宝宝摇摇头,鼓着腮帮子道,“爹老是让我给她洗澡,我一气之下,给她烧掉了!”
成舟叹息,柔声道,“烧掉了就算了,应该是番邦的衣服吧。”
两人手拉着手走出去,外面阳光灿烂,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融合在一起,温馨而又甜蜜。
白若离是被一阵抽离的痛楚惊醒,她睁开眼睛,眼见自己躺在一个石床之上,手脚都已经被缚住,床边立着五面铜镜,铜镜中反射出她身上根根刺入她体内的银针,冷的让人心寒,头顶似乎有一个光束照住了她,她动弹不得,喉头发痒,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修师手拿着一把银针,一根一根的刺入白若离的穴道,将最后一枚针刺进她体内的时候,光束已经越来越亮,刺的让人睁不开眼。
她拿出怀中的铜镜,对着光束,将强光反射到白若离心脏部位,白若离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开始翻滚,她清秀的脸上,两条蜈蚣般的伤痕在她痛苦的表情下有些狰狞。
突然,她大吼出声,灵魂像是被硬生生的剥离她的身体,生离般的疼痛让她眩晕,像是被一个无形的磁场吸引,她的灵魂飞跃了身体,朝一座大山急坠而去。
再次睁开眼睛,白若离躺在一个洒满了鲜花的石床上,她打了个寒战,坐起身来,这是一个密闭的暗室,暗室的四个角落里摆满了冰块,她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衣袍,却不是之前穿的衣服,环抱着冰凉的双臂,缓慢的拾阶而上,走出密室。
密室外,阳光灿烂,野花遍地都是,她眯了眯眼睛,拿手遮住些光线,金色的阳光将山顶的房屋镀成黄色,菊花环绕在房屋四周,轻风中洋溢着甜蜜的花香。
不远的地方,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小女孩缠着一个俊逸的男子,只见她抱着男子的胳膊,似乎在撒娇,男子却戴着一个银质的面具,溺爱的捏着小女孩圆圆的脸颊。
白若离走近他们,低声问了句,“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漠宝宝见她,像是见鬼了一样,尖叫着跳到成舟的身后,成舟倒是从容很多,他不确定的道,“姑娘,你终于醒了?”
白若离点头,怎么,她睡了很久了么?点头再次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