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这些事情,烦恼得我心都痛,我宏愿离开这里,眼不见为净。
是我自己要求太过于完美,还是真的是他太懒,这样的关系,让我越来越不习惯,对他也是越来越存在着有色眼镜。
“今天又周五了,还有几条狗没有吹?”我准备给狗狗打虫可是见他老是无所事事的转着,便开口道。
“我不敢吹,也不敢梳。”
“有哪条不敢吹的。”我要给他设一个陷阱,要不然他才是这么没有遮拦。
“那只。”他手指了指独眼龙。
我知道独眼龙是很凶,但也没有凶到咬饲养员的程度,只是比别的稍微个性了一点。
“哟,那你先把其它的给吹了,这条等会儿我来吹就是了。”拿着我的药瓶子,走了。
“以后毛给你梳嘛,你看我头发这么短,肯定是没有梳过头的。”
“这叫什么烂理由,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不就是这么梳就得了。”我又拿着梳子给他示范着。
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事?
可是见他拿着的针梳,那个使劲劲,心中看了真不是滋味,这样用力的拉扯,狗狗难道不会痛?叫也是再正常不过。
“你要这样,拉着毛的尾端,再这样梳过来,要不然,它肯定会叫的。”
很想说,这些,秦中华之前不是有教过的么?他记性真有这么的不好?真让人无语。
事情不仅仅是如此。
妈妈和姨娘过来了,我一整天都陪着她们四处转悠,因为她们没有车,也没有方向感。
然而,餐餐吃饭,都要去叫他。
他像古时候没有出嫁的姑娘,天天都躲在闺房之中。
“这里怎么就请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呢?每每请回来一个,就是大爷。”妈妈替我抱怨着。
“算了妈,不说了,有的时候,我真想眼不见为净,不在这里帮他们做了,这样,这些事情也就永远烦不了我。”
“你不帮他们,他们俩口子哪会忙得过来。”姨娘很着急。
有时候想来,真不知道原来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人家是怎么做的事情,也或许,秦中华比较凶悍,才能镇得住他们吧。
冬天就这么的来了,雨下得,天很冷。
“你不喜欢洗碗是吧,正巧,我也是,你看我姐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洗这碗。”中午饭毕,见洗碗池里放着的一堆碗筷,几时也没有见他洗过一回。
这回,我是真的想要治治他的怪脾气,人越懒越懒越懒。
“好呀,以后各用各的碗就是。”
“各用各的碗,你看早上我的洗了,中午我的也洗了,看看这摆了三只,全是你的。”我洗着碗。
也许秦中华的那句话说得真的是很对,不结婚的人,始终可能还是差些的。
现在我的期望,就是他们俩出差能早日回来,或许这样的日子,我就会结束,也或许接受不了换人,也是不无可能。
一切静待他们决定吧。
他又出去了,骑的是我的车。
我担心,可是也更知道,他只是想要出去玩罢了,下雨天,还是注意些的好。
终于,他们即将结婚的消息,传到了我这里。
“我就想简单的办个酒,没有接亲送亲这些礼节,把大家请来吃一餐饭就算。”陈云打牌回来,我接的她,在车上,我们不知何时讲到了这个话题。
“你以为结婚就是你们俩个人的事情?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是么?”
“呵呵,我知道。”
真是没有想到,年过三十,陈云才能迎来自己的婚礼,这也是应了她之前的那一句话,要等陈冲毕业,三十岁才结婚。
陈冲依旧没有架得住妈妈和陈云两口子的规劝,和苏桥分手了。
微博上的信息,透露着的是不舍,但也有无奈和自弃。
每一个父母都希望子女能过得好一点,过得舒服一点,妈妈不也是如此么?可能手段是有一些残忍,但希望结果,是好的。
“妈,你该退休回家了吧,再这么累下去看你越来越消瘦了。”接着妈妈进狗场,我打开了话题。
“我不回,现在还有你姐和你弟还没有结婚,我还要挣钱。”
“老姐要结婚了的,你不用这么着急。”
其实我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如果要说的话,陈云会自己告诉她的。
“她要结婚了?我看她是不想结婚了吧,两口子就这么过着,也潇洒。”妈妈在赌气,这我知道。
“妈,她们是真的要结婚了,就在年底。”
我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你都知道了,她都不打算告诉我,算了,不说就不说。”
“她不是不说,只是可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场合和机会跟你说,你是妈妈,毕竟跟我们不一样,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
我又强调了一次,我们这一家人的脾气,都像神了老妈,倔强,强势,不过也很能干!
果然被我言中,陈云主动的拉开了这个话。
“今年年底,刘玉兰也要结婚了。”
妈妈开口便是。
刘玉兰,是舅舅家的女儿,比我小一岁,挑来挑去,这么多年了,今天终于有消息了,其实,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是吴德海在网上看到的,只是没有人愿意提起罢了。
“她也结婚?什么时候?”陈云却觉得很奇怪,“不是说十月间在南宁已经办过了么?”
“十月间在南宁办的不算,过年再扮她家和他男方家的。”
“他男方家是哪里的?”
“好像是我们同一个村的吧,是在刘大智给介绍的。”
“刘大智介绍的?”陈云将信将疑。
“是,听刘大智的口气应该是如此,他都说,她帮他介绍一个,他现在还她一个,就是他同学来着。”
“他在南宁做什么?”
“好像是做房地产吧,听说很有钱哟,他打电话过来,叫爸妈叫得亲得要死,说什么,一个人富没有意思,要富兄弟姐妹要一起富,所以他们准备过了年全部都去南宁了。”
听妈妈的语气,她知道的可能比我们要多得多。
“她们这在十二月二十六,也只是办酒,不兴迎亲接亲这些了。”
“十二月二十六?好吧,那我的要定在她之前,看一下舅舅怎么给礼。”
这一对表兄妹,从小对我们就不太好,唯一的一个舅舅有的也只是三个外甥女,我和表姐已经结过婚,剩下的,也就只有她了。
“你们回家办酒,得早就回家了,砍上肉,去请甥爷家,再砍上肉请人来帮厨,你以为就那么简单。”
“没事,妈,我回去帮你。”倚着冰箱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我,这回也来了劲了。
“你帮我就能解决掉了,你我两个人能办得了一个酒?你想得真容易。”妈妈嗤之以鼻,“想事情也太过于简单了吧。”
“妈,不管怎么样,你给我选项个在这之前的日子就是了,年冬里办,正月间,剩菜就可以全部解决掉,不用专门来处理了,你说是吧。”
“是。”她拖长着音,应了下来。
自从谈开始,秦中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