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吃,你要接了,我今天就把你的手给剁了。”我威胁着他,尽管知道没有用。
“小孩子家的,跟他计较这么多。”他见我想要进房间,一把拉住了我,我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再怎么说,他也是姨父,疼这唯一一个外甥的心情,我能理解,虽然里面掺杂着些难为情。
“不是一个鸡蛋的问题,而是一直不断的索取,从小问你要钱,到二十岁了还问你要,你能给么?不能让他一直索取成习惯。”我使劲的瓣开他的手,冲进了房间。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手里刚刚好拔开蛋壳的蛋,赶紧的停止了动作,带着口腔说着,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挥舞着。
“说了不能给你吃,你还吃。”我一把就抢过了那只鸡蛋,纂在手里捏了个粉碎。
可能我的态度真的是恶列了一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但实在有时觉得,太温柔的方式对待他,他反而不知道轻重,道理说一万遍,在他那里,都是废的,久而久之,火山就爆发了。
对于千年解的的教育问题,由史以来,个人都持个有的特度,有散养上了北大清华的,也有用心栽培,却依旧沦落为十恶不赦的人。对于他,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做后者,都知道将军好,但都做了将军,谁来做士兵。至于做不做得了将军,就得看他的造化和理想了,我不想左右他,我现在能给的,是给他适时的教育,不要脱离社会,也正是因为这,在网上,与网友们发生了激烈争辩,也涉及到的是网上的一则新闻,是那个浙江一所民办学校幼师虐童的事件,也看得我是心惊胆颤。
激烈的争辩就是由这个开头,纠缠起来的。
甲方的观点,做为家长,选择学校,就是应该为他考究清楚学校的老师,师知力量,知名度等,因为,家长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我做为乙方的观点,持的态度是,虽然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但是,教育是要联合老师一起来完成的功课,上学不能因为老师而改变,若是老师不能随着一起升学,那难不成就要因为老师而一直留在那个班?
我这样说,是有依据的。
诚诚上的这所幼儿园,我们转过来的时候,本是上小班,可是到这里,却已经到了中班的年纪,这所的校长,非得按照要求让他进行上中班,等于直接跳了一级。
这位老师姓刘,我也很喜欢,我时常的叮嘱她,因为毕竟跳了一级,多少有些担心。
可是后来,只跟了一学期,他就上大班去了,而老师呢,却还是呆在中班,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失望,毕竟,她很喜欢诚诚,就是现在,亦是如此,可惜的是,她却没有能力升上大班。
作为校方,他也许有他的考虑,专门教一个班,会经验丰富得多,但他却忽视了,教学方式,换一位老师,换一种方法,考验的,就是孩子的适应能力。
当然,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战争,若是以我们这三言两语就能争出个结果,也就不用这么多学术专家来考究了。
但孩子的娇宠是万不能有,他会恃宠而骄,往深一点说,会让他偏离原本属于他的轨道,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
陈云叫我把他送进龙翔,条件就是我在这里给她喂十年的狗,但龙翔就真的如此之好么?
我不这么认为,若是这样,那岂不是那里的学生全部都挤进了清华北大了。给孩子适合的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不要溺爱,不要娇惯。
工地已经到了收尾,秦中华的大部份时间,已经揉进去,但偏偏有的人,却要反着来。
工地的一个包工头,是一个无赖。
夜已深,我正要收拾东西准备睡觉,陈云和秦中华回来了。
“你不打电话叫吴天进来结帐。”下车陈云就说道。
对于陈云的话,基本上,他还是很顺从的,毕竟这是他争取来的幸福。
摩托车呼啸而至。
进来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餐桌前。
“你们有带单子来没有?”秦中华拎着他的LV,那是不久前工程款下来的时候去买的。
“蒋经理不是说单子给了你的了么?”吴天说。
“是在我这里,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双人摇头。
秦中华按照单子上量的数据,一条一条的算出来总数。
“你们过目一下,是不是这么多?”
“可是我这里还有一张!”吴天在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也是原来量过的数据。
“我看一下。”他一把夺了过去。
确实相差了一些。
“那你现在是按照这个算,还是按照那个算。”他抖了抖手上的那一张问道。
“按这个。”他拿过他手里的那一张。
“其实这个数据是不对的,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你看,这个渠道是这样的,有些超出的部份,不在这个规格内,是没有这么多的。”他在草纸上画了个大概。
“可是这个是蒋经理量的,那个是你姐夫量的,你看这个有签字的。”他指着下脚的名字。
他姐夫,是工地帮他管工,所以他的权利跟蒋经理是同等的。
“是吧,那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等确定了我再跟你结帐。”他的苹果,这一会会已经挂掉了好几个电话了。
“明天去工地再结吧,电话关机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人家可能已经休息了。”
“好吧。”他也应了声,之后二人又驾着摩托离开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第二天,工地。
“秦总不给我结帐。”这是秦中华踏进去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吴天跟蒋经理说的。
“我什么时候不给你结帐了?”陈云毕竟城府浅了些。
“就昨天,还有你们上次都拿的假币来骗我,把我当猴子耍么?”他说得理直气壮,飒有其事。
“什么时候拿假币来骗你了?”这会生气的,是秦中华。
“就上次拿五千的生活费的时候,那里面有一张是假的,不信我现在拿出来给你看。”他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折得整齐的假钞,那是一张旧得除了烂掉的一百元。
“就这个,你们看。”
“你胡扯,我上次给你的钱,是我直接从取款机里提的,陈云也经过手的,怎么会有这么烂的一张钱在里面。”他在办公桌前坐下。
“是呀,当时我不还叫你数一数,验一验,你数也不数直接装进了口袋,现在回头找麻烦了。”陈云接过话。
“那你们认为这张钱是我自己的?”
“不管是谁,就算是银行,也有离柜概不负责,没有在当场,就算是你说的那五千全是假的,现在也是空口无凭。”陈云气愤极了。
“再说了,我们也没有说过不给你结帐,是你的帐不清楚,好吧,原来量好的,你非要推翻,现在给你算了,你早又不拿出来,那不是人家睡觉了嘛,难不成,我就凭着一张纸,就把钱给你了?”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无用的,赶紧算清楚,把钱结清走人。”秦中华打断了陈云的话,只想让这个讨厌的人离开,从此以后再无瓜葛。